解釋一下非常簡單,不過是騎兵采取類似步兵方陣的騎兵方陣戰術,利用整體的力量的整齊劃一,來彌補個體騎術不精的缺陷。
騎兵肩并肩組成了銅牆鐵壁,而且依靠騎槍長度優勢,每一個局部都是以多打少,讓個人能力變得很不足道。
不論是蒙古人,還是建奴。他們每一個面對騎牆戰術的勇士,都會很絕望的發現,自己一個人,要面對對面至少三個人的長矛刺來的局面。
一浪又一浪的沖鋒,真的就象是一堵城牆一樣,将自已直接碾壓。
從小練就的精湛騎術,在這些僅僅剛能在馬上坐穩的農民、泥腿子的面前,居然也沒有任何優勢可談。
沖上去硬拼,能取得的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一個換一個。
就是這個結果,還需要自己一方,能把隊形排列的和對方一樣緊密。紀律和對方一樣好才行。
農業民族靠的是重甲和射程超遠程的弩和火器武器,還有巨大的人口基數與生産力。
而遊牧民族天然的,就強于軍事。特别是騎兵的素質,遠遠高于農墾民族。
如果讓農民去和從小馬背上長大的人格鬥。靠武力取勝,除非是腦袋抽風了。腦子沒毛病吧?所以,真正的速成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騎牆戰術。
這個戰術一出來,才是讓遊牧民族學會冷靜的大殺器。
騎牆戰術是最後刺刀見紅的大招。
如果有更好的辦法,任何的對手都不會跟你走這步。這個打法就拼消耗,看誰能耗死誰。
畢竟,農耕民族人多,一個換一個都劃算。
密集陣型的騎兵,比松散的陣型的騎兵更适應戰場,更能發揮作用。
楊凡能使用騎牆戰術,這跟步兵武器、騎兵武器、炮兵發展、胸甲等等建奴和自己騎兵的硬件差異都相關。
隻看騎兵沖鋒戰術的話,這種“結成密集橫隊----并排着慢跑接近敵人----達到沖刺距離後加速-----以最大速度撞擊敵陣”氣勢如虹,排山倒海。碾壓敵人如烏雲壓頂一般。
莽古爾泰等人沖過了,讓他無比窩火的,家丁騎兵團楔形陣集群。
他還沒來及松一口氣,就看到楊凡的中軍迎面而來。
楊凡騎在一匹雪白的雄壯頓河馬上,手持鑄鐵連枷。
他的新連枷是平爐鋼鑄造的,頂部一個巨大的驚歎号形狀的狼牙棒式結構,下面是粗大的鐵鏈和鑄鐵的手柄。
林月如在他右邊,騎在一匹渾身血紅色的阿拉伯馬上,一身定制的铠甲,裏邊穿着防彈衣。拎着一杆青龍戟。
左邊是塗山月,騎在一匹渾身黑色,四蹄雪白的阿拉伯馬上,這類馬在傳說中叫做烏雲蓋雪。
塗山月手裏拎着一支做工精良的長槍。槍杆是碳纖維的。
是她撒了好幾次嬌,硬是把楊凡練抖大杆子練力氣的碳纖維長棍,拿去做了她的新槍杆。
在楊凡的前面,是魔鬼筋肉人磨桌,帶着最強的五十個騎兵,組成橫陣做先鋒。
楊凡身後,是三百軍校學生軍,和五百親兵營的騎兵。
莽古爾泰看見,對面的第二波薊鎮騎兵,分成三部分,并且加速分開了距離。
第一批隻有五十多人,組成一個橫陣,看着就非常的精銳。
在一個身材不高,但是極其粗壯的壯漢的率領下,第一順序沖了上來。
在他們之後,有一個盔甲特别華麗的人。那個人身後就是巨大牙旗,擎在旗手的手中。
莽古爾泰眼睛一咪,那個人應該是這些明軍的主帥,因爲他見了牙旗。
這才是自己打了一天的對手,莽古爾泰心下一片火熱。
他看到,這些人,大概是三百人左右的一個騎兵集群。
在主将身後,是第二波騎兵最後的大概五百人的騎兵集群。
剛才他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直接被對方優良的戰馬和铠甲打蒙了。
這些重騎兵,雄壯而巨大的戰馬,加上人和馬的铠甲,武器以及各種裝備給養,擁有半噸的重量。
以及每秒超過10米的速度對面沖撞過來,這對正藍旗的陣形會造成難以想象的破壞。
此時,雖然他們沒有了陣型,被沖擊的七零八落。但是八旗格鬥怕過誰,散兵戰也照樣碾壓明軍騎兵。
就在雙方騎兵相撞的前一刻,五十多名精銳騎兵集體端起了長槍,排成一排。用手虛握着,沖向正藍旗中間部分人馬最密集的地方。
這些長槍長度超過六米的超長武器,用的是特别容易折斷的比較細的槍杆。
因爲這些人,馬上功夫不行。楊凡讓他們效仿歐洲的騎士,手持超長的容易折斷的長槍。向前突擊。
騎兵對沖時,長槍不可以握緊,因爲相對速度太大,如果是硬質的槍杆,在劇烈的撞擊下,會造成手臂骨折。
規避方法有兩個,一個方法是,如果槍杆是硬質槍杆,那就一定要虛握。
第二個方法是,槍杆如果一定要握緊,就要采用容易斷裂的槍杆來吸收動能。
如果槍杆是白蠟杆子那種内家槍法的長槍,則是另外一回事。那個槍杆子是高度有彈性的,可以抖出非常大的槍花,甚至長槍彎曲到很大的角度來把敵人抽下馬來。
那種槍不會往實了去刺,都是用整勁和聽勁,一點就收。
能達到這種水平的,那是小娘皮,不是楊凡的兵。
所以,他們用的就使是暴力沖刺法,可以速成,一個農民訓練幾個月,發一杆長槍就行。
五十個騎兵肩并肩,長槍集體放平。
建奴和他們瞬間撞到一起。
看到他們持槍攻來,建奴也立刻派出持長槍的勇士快馬出陣,迎了上去。雙方長槍騎兵迅速撞到一起。
楊凡的兵,手持六米長槍,建奴的兵,手持4.5米标準長槍。自然是長的先刺到敵人。
就在長槍刺到敵人的時刻,磨桌大吼一聲,“撒手”
五十多人全部松開了緊握的手。在巨大的沖擊力下,長槍卡吧一聲,直接斷裂,木杆粉碎。
槍頭在建奴白擺牙喇兵的布面甲上,毫無阻滞的透胸而入,被刺中的騎兵,被巨大的沖擊力,帶的飛起。向後摔下馬去。
他們手中的長槍尚未夠到磨桌他們,就跟着主任人一起摔落。
五十餘騎刺倒了當面的白擺牙喇兵,立即收縮對隊形,重新組成楔形陣,穿鑿而進,沖進了正藍旗的大隊騎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