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良久,他下了個決定:“實在不行就隻能再利用一下小南了,控制長門方法的話,可以讓止水用“别天神”試一下,如果還不行,那就讓黑絕偷襲,當年給長門換眼睛的時候應該順便往他身體裏摻點兒白絕的。”
斑正想着,他面前的空間忽然出現波動,随後帶土出現。
“斑,告訴你個好消息,經過這幾天的暗中探查,我發現小南懷孕了。”
“哦~”
宇智波斑嘴臉勾起笑意:“真是想什麽就來什麽。”
本來他還發愁小南的死會讓長門暴走,到時候有可能導緻事态失控,可要是有了孩子,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于是斑當即決定把計劃再推遲幾年,等長門和小南的孩子長大點兒再說。
...
木葉與霧隐協議一簽,照美冥就算是在官方打上玄武的标簽了。
玄武指定開心到起飛,小媳婦兒這就到手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神樂合宴就是愁的那家,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閨女,好端端的怎麽就被豬拱了呢?
直到傍晚,水門帶木葉高層将霧隐長老團一行人送到木葉大門口,神樂合宴都沒再正要瞧玄武和照美冥一眼,就連照美冥想主動過去搭話他也不搭理,把我們的小美搞得很受傷。
臨别之際,坐在轎子上被四個霧隐上忍擡着的元師拉開窗簾沖玄武招了招手,笑着說道:“玄武閣下,可否單獨說兩句話?”
出于尊重老人,玄武想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他彎腰靠在窗邊問道:“大長老閣下,請問何事。”
“呵呵呵,也沒什麽事兒,人老了就愛啰嗦,所以我想啰嗦兩句,希望玄武閣下不要介意。”
元師太老了,老到牙齒已經全部脫落了,因此笑起來既滑稽又瘆人:“我呢,論忍者才能遠不及曆代水影,可是吧,就一點,能活,活得久經曆的事情就多,見得精才豔豔之輩也多。
不過天才也有強弱之分,在我看來,你和綱手姬的實力已經直追當年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了,盡管可能還有些不足,差距也不是很大。
如此一來,木葉再次擁有了橫掃忍界的實力,在其他人眼裏,這是木葉的幸運,其他國家的災難,可是在我眼裏,這是忍界将迎來巨變的前兆。
六十年前,戰鬥了千年的千手和宇智波第一次聯手,一起終結了戰國亂世,建立了如今的忍村體制,讓忍者的壽命大大延長。
六十年後的今天,千手和宇智波再度聯手,還擁有比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更牢不可破的關系,老頭子我由衷地希望你們能帶領忍界走向真正的和平,到時候還一樣您能讓霧隐附之尾翼。”
玄武笑道:“老人家未免太瞧得起在下了,以後的事誰說得準呢,活在當下就好。”
“呵呵呵,玄武閣下說的在理,活在當下,老頭子我就先走了。”
“祝您一路順風。”
言罷,元師笑着拉上窗簾,将他整個人全部隐藏在車轎之中,霧隐團隊也就此正式啓程。
再看元師的臉,哪裏還有半分剛才的和藹可親,眼中隻剩下無比銳利的精光:“小滑頭。”
等霧隐團隊走遠,玄武放下了一直搖着的手,臉上的笑容也全部收斂:“老逼登。”
照美冥将玄武的右手攬入懷中,仰着頭問道:“夫君大人,你在說什麽?”
玄武擡手輕輕撫摸了兩下照美冥柔順的秀發,輕聲說道:“沒什麽,恭喜你,又能在木葉混一個月了。”
照美冥卻并沒有表現出很開心,反而有些失落:“可是,我父親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沒關系,他隻是一時接受不了而已,過些日子就好了,我們回去吧。”
水門一隻手搭在玄武身上,
“飛雷神之術”發動,
三人一起出現在水門家中。
都到了晚飯的點兒了,水門家裏依然漆黑一片,反觀隔壁玄武家,那家夥,聽牌的叫喊聲都傳到這裏來了。
照美冥心中的小憂傷頃刻間就被這如夢似幻的聲音破碎:“夫君大人,你和水門聊,我先走了哈。”
玄武朝着已經跑到門口的照美冥喊道:“小美,你還有錢嗎,用不用我支援你?”
“安啦,綱手姐姐每天都輸給我好多呢,我得快點兒去,不然綱手姐姐的錢要被其他姐姐們赢光光了。”
“嘭”,
照美冥關上大門飛一般地回了自己家。
封印空間中,綱手站起來氣急敗壞道:“這臭丫頭,咋能這麽說我,老娘要雄起!”
玄武直接将她按在床上:“中場休息結束,你個敗家娘兒們還是爲明天的賭資努力一下吧。”
綱手是真怕了,立刻求饒:“不要呀!人家還沒赢回來呢!好哥哥,人家求求你了,能不能休息一天呀,啥人也架不住着麽攉攉呀!”
“不管,明天再說。”
玄武才不管那些,眼瞅着就要上膛了。
被玄武單手制住雙手壓在身下的綱手憤恨地說道:“臭哥哥,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人家恨死你啦,這破空間我再來就是狗!”
與此同時,好不容易聽一回牌的綱手艱難起身坐到沙發上,還貼心地用被子将自己蓋好。
在她背後指揮作戰的仙草問道:“小綱,你怎麽下去了?不舒服嗎?”
綱手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嗯~~,沒有,就是,有些累,我,哦~,我先休息會兒,你,替我一下,赢了,嗯~,是你的,輸了,oh my god,算我的。”
仙草也沒多想,“好吧。”
她一屁股坐到綱手原來的位置,此時正好輪到她抓牌。
隻見仙草将牌拿到手中再那麽一摸,頓時喜笑顔開。
“啪”,
仙草手上的麻将被她重重拍到麻将機的桌面上,一個大大的餅出現在玖辛奈、香織和美琴眼中。
仙草又将牌堆推倒,大聲一聲:“糊啦,十三幺!”
兩個綱手同時坐起,因爲過于激憤,聲音都有些變形:“狗男人!鉀死你!還我十三幺!”
“oh! 對!就這樣坐!Bab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