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鳴人立刻從佐助身上下來和他一起看起了視頻,結果發現還真沒有。
鳴人右手摟着佐助左手摸着下巴思索道:“奇怪,望舒去哪兒了?”
佐助也同樣疑惑道:“對啊,她去哪兒了,明明關燈前還是四個人來着啊,真是奇怪。”
就在兩人糾結時,一道凸顯着詭異又清冷的聲音自他們身後響起,“你們,是在找我嗎?”
兩人同時回頭。
隻見瓢潑大雨中,一個身着白衣赤裸着腳的高挑女孩正飄在他們身後。
若單看身體根本不覺得恐怖,反而覺得真好看,說不出的清純迷人又可愛。
問題是這人怎麽脖子上沒腦袋啊喂!
那腦袋爲什麽會被挎在腰上啊喂!
恐懼到極緻是發不出來聲音的,臉貼着臉緊緊抱在一起的鳴人和佐助此時就是最好的诠釋。
他倆呆滞地指着望舒,嘴張的都能塞下鵝蛋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腳步更是難以移動哪怕半分。
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被望舒跨在腰間的頭顱上的嘴巴一張一合,發出的聲音極具機械感:“晚上好呀~”
“咔...”,
一道閃電炸響,天空忽閃忽明,望舒适時前飄三米,與鳴人和佐助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一半。
借着這短暫的光亮,兩人終于看清那顆頭顱的臉,那是一張慘白、醜陋又可怖的臉,赤紅的尖牙還滲着血繼,長長的爛舌頭吐在外面,頂着他們的眼眶裏也根本沒有眼睛,隻是兩個黑窟窿。
“咚”,
“咚”,
是鳴人和佐助被吓暈摔倒的聲音。
...
又經過一天的扯皮,這場略顯波折的五影會談總算達成了共識。
最終結果就是新的忍界大監獄建立在距離霜之國不遠的一處海島,規格和管理制度基本上按照水門提出的方案來。
至于修建費用,則由五大國均攤。
羅砂哭了半天窮也沒能說動水門替他分擔哪怕一個子兒,咱們的小太陽是好說話,可他絕對不會慷他人之慨,要知道這些額外費用都會加在火之國民衆身上,爲了國民們,想讓他的火之國多出哪怕一分錢都不可能!
既然事情已經說完了,相看兩相厭的各個影們自然也不會在這裏多待。
雷影在協議上簽了自己的大名就破牆離開,話都沒說一句。
又一次敗給波風水門,他實在沒臉見江東父老啊!
大野木心情同樣不太美妙,留下了一句“回見”就起身飛走了。
赤土當然緊随其後,黑土就不一樣了,她對着宇智波鼬一陣龇牙咧嘴扮鬼臉,又惡狠狠地沖他做了抹脖手勢才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地去追她爺爺。
水門八卦道:“鼬,你這是幹了什麽對不起那小姑娘的事情了嗎?”
宇智波鼬立刻搖頭否認:“哪有,隻不過是剛才我打敗了她,她卻不服而已。”
卡卡西也跑過來湊熱鬧,摸着下巴分析道:“真是這樣嗎,我咋覺得那小姑娘對你有意思呢?”
平日不苟言笑的鼬當即鬧了個大紅臉,“卡卡西前輩,請不要亂說,咱們和她們是敵對關系,我們倆怎麽有可能。”
“哦呀,意思就是說如果不敵對的話就有可能了呗。”
沒跑了,說這話的指定是照美冥。
這下鼬是真說不清了,語無倫次地解釋道:“水影大人,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是說我們是沒可能的,我怎麽會喜歡那種飛機場呢。”
卡卡西搖着頭挪捏道:“啧啧啧,觀察的還挺仔細嘛,都知道人是闆上釘釘,還說對人家沒意思...”
那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卡卡西前輩!”
宇智波鼬因爲過于激動,連寫輪眼都自動開啓了。
眼看鼬越描越黑,水門怕自家小衛隊長被卡卡西這個腹黑男刺激得羞憤而死,立刻出聲制止道:“好了,卡卡西,咱們該回去了。”
本來還想繼續輸出的卡卡西隻得悻悻作罷。
鼬也不由松了口氣,他緩緩低下頭,盯着地面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麽。
水門轉頭又對照美冥說道:“水影大人,那我們就先走了,先祝您一路順風。”
照美冥輕笑了兩聲,“呵呵,借您吉言。”
水門的雙手分别放到了卡卡西和鼬的肩膀上,
“咻”,
金光閃過,三人同時消失不見。
待水門離開後,照美冥回眸一笑,對差點兒被她迷暈了的兩名護衛說道:“青,再不斬,我們也回村吧。”
“嗨。”乘 2。
她們三個也瞬身消失不見。
就這樣,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天守閣就剩下了羅砂這一位影。
羅砂不确定地說道:“我這是,被其他四個影無視了嗎?”
夜叉丸不着痕迹地點了點頭,意思不言而喻:你還知道自己不受待見啊。
加瑠羅就比夜叉丸強多了,她走到羅砂旁邊挽住他的胳膊,安慰道:“怎麽可能,阿娜達最棒了,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也回去吧。”
心裏很受傷的羅砂一把抱住愛妻,臉部深深埋進那兩團柔軟之間,說話的語氣充滿了委屈與無助,“加瑠羅,幸虧有你~”
“好啦,快回去吧,我愛羅還在家等着我們呢。”
一聽到我愛羅這個名字,羅砂心裏說不出得驕傲,他忍痛離開溫柔鄉重新站了起來,十分得意道:“是啊,是該回去看看砂隐的希望去了,出發。”
兩團砂金湧出地面形成一大一小兩塊圓台,分别載着羅砂、加瑠羅和差點被羅砂的惡心行徑搞吐了的夜叉丸升空離開。
容不得羅砂不得意,我愛羅滿打滿算才十歲,不僅掌握了傳自二代風影沙門的控砂術,還和他體内脾氣奇差無比的守鶴成了好朋友,完全尾獸化指日可待,到時候砂隐會擁有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完美人柱力,羅砂不開心才是怪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