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閨女前兩天賭錢輸了個精光。”
自來也好似發現了新大陸,“我天,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一樣的逢賭必輸呗。”
“可不咋滴,而且還和她媽一樣,賊講誠信,明明眼睛能透視,也能感知,就是不出老千,純靠爛到不能再爛又迷之自信的賭技。”
“哎媽呀,又一隻大肥羊啊!”
玄武話鋒一轉,“行了,别說她了,說說你吧,綱手都明令禁止任何人不得過來了,你還敢偷偷過來,爲了啥。”
自來也不再鬧騰,收起了笑容,“玄武,你知道我一直在追查大蛇丸的下落吧。”
“嗯,咋了。”
“最近幾年,我發現他加入了一個名爲“曉”的組織,于是我就命根組織着重調查了一下這個組織,經過幾年的明察暗訪,目前已經确定,曉組織中有大量各國 S 級叛忍,十年前襲擊玖辛奈的角都和赤砂之蠍全都隸屬于這個組織,那個能控制九尾的面具男應該也不例外。
我還查到了曉的大本營就在雨之國,可卻止步于此,因爲根成員隻要進入雨忍村就會石沉大海,無一例外。
所以我打算...”
“停停停停停。”
自來也話還沒說完玄武就出言打斷了他,“你這是想親自犯險去送菜?”
自來也不樂意聽了,“瞎說啥呢,我可是很強的好嗎?”
“拜托,人家全員影級,你就算打得過一個,能打得過一群啊,再說了,最了解你的大蛇丸還在裏面,你貿然闖進去不是送死是幹啥。”
“那你說咋整?”
“等。”
“等?”
“對,等他們來,等他們來木葉找我們,既然他們敢制造一次九尾之亂就會有第二次,隻要他們敢來,我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沉思片刻,自來也點了點頭,“你說的有些道理,那我這幾年就不再滿世界亂跑了,就在火之國境内待着吧,正好順手教教小鳴人。
還有第二件事,不知道綱手有沒有和你說。”
“說什麽?綱手怎麽了?”
“你失蹤的這十年間,一直有一支由傀儡組成的部隊在追捕綱手,雖然綱手沒向木葉求援,可還是被根發現了,我每次都會在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趕過去,但每次都撲空,因爲綱手的行蹤實在太過飄忽不定,我根本追不上,不過既然她沒和你說,應該已經解決了。”
玄武眉頭逐漸皺起,“傀儡部隊?砂隐嗎?”
“不像,據根部成員彙報,那些傀儡根本沒人操控,可以自主行動,砂隐的傀儡師應該還做不到這種程度。”
此話一出,讓玄武心中一震:自主行動,這不是轉生眼獨有的傀儡操術嗎?難道,世上還存在第二雙轉生眼?不行,這件事必須向綱手問清楚!
他正要去找綱手,卻被自來也按住,“老弟啊,不用這麽着急哈,晚上被窩裏再說也一樣,現在綱手哪有時間理你。”
玄武向綱手那邊瞅了一眼,貌似的确沒有時間,她正被一衆高層和仰慕者圍着,根本脫不開身。
其中以日向日足最爲殷勤,各種噓寒問暖,還頻頻企圖觸碰綱手的身體,可是每次都會被一股無形力量彈開。
玄武那叫一個氣啊:小壁登,這是你自找的!
“境之傳送”,
日向日足酒杯中的酒水被憑空換掉。
綱手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過并沒有出言提醒,眼睜睜看着日向日足小小抿了一口,十分享受地說道:“玄武大人的葡萄釀真非凡品,讓人欲罷不能啊。”
綱手難得搭了他一句話,“呵呵,好喝你就多喝點。”
這還不算完,父債子償,你沒兒子,就讓你未來女婿來吧!
(玄武可不是小氣的人,咋可能因爲鳴人想在他臉上畫烏龜就報複他呢?)
相同的手法,鳴人手上的烤串也被替換掉,小崽子絲毫沒有感到異常,将加料的肉串一股腦塞進嘴裏,吃完還感歎了一句,“哇,你們還别說,金毛獅子人品不咋滴,這烤串烤的是真香,嘿嘿~”
鳴人才誇完玄武,突覺肚子疼痛難耐,一個又響又臭的屁止不住地奪門而出,香磷她們被熏得差點兒沒吐了,鳴人身後的雛田更是首當其沖,當場就暈倒了。
“哎呦我去,什麽情況這是!”
衆小強還來不及罵鳴人,鳴人已經左手捂住肚子,右手捂住菊花,雙腿夾着就往隔壁自家沖,路上“乒乒乓乓”個不停,引起一陣騷動,沒辦法,實在太臭了。
至于雛田,則是被香磷背着找香織去了,甯次也寸步不離地跟着。
鳴人的不雅之舉恰好被日向日足看到,作爲最注重禮儀的日向一族,對鳴人的舉動當然嗤之以鼻,“哼,作爲四代火影的兒子,當衆連續放屁,成何體統。”
言罷,日向日足一口抽幹杯中美酒,然後,
“砰”,
一個比鳴人還響的屁從日向日足的菊口奪門而出,一股黃色氣體也緊随其後。
“哕...”,
猿飛日斬、猿飛阿斯瑪、日向日差等在日向日足旁邊的人全部遭殃,垮垮猛吐。
至于綱手,在日向日足要喝光杯中酒的前一秒就已經開“空轉如意”溜溜球了。
而身爲事件主人公的日向日足此時已經腹痛難忍,臉色也紅的跟番茄一樣,明顯身體和心靈雙雙受到暴擊。
“在,在下還有事,先,先行,告辭。”
勉強說完最後一句話,他和鳴人一樣夾着雙腿就往外跑,期間留下一串兒黃煙,比鳴人更甚。
不是他不想用瞬身術,而是怕力量太大,直接屎崩。
朔茂趁亂出現在玄武身旁,“我說老弟,所料不差的話,是你幹的好事吧,人家也就對綱手稍微有點兒歪心思了些,好歹一家之主呢。”
玄武慢條斯理道:“他剛才開白眼看晴子來着。”
“納尼!這小崽子!”
剛才還淡定自若的旗木朔茂氣急敗壞地瞬身離開。
朔茂前腳才走,清水和雨就一起過來了。
清水問道:“咦,朔茂着急麻慌幹啥去了。”
“沒啥,他老婆被剛才放屁的白眼小子看光了而已。”
雨摸着下巴挪捏道:“啧啧啧,日足膽子挺大嘛。”
玄武:“那小子開透視的時候你老婆也在邊上。”
雨:“哈啊?”
清水:“哈哈哈哈哈。”
玄武:“你别笑話他,你忘了,你老婆和雨老婆形影不離的。”
清水:“靠!!!”
兩人沒待夠一分鍾,雙雙追朔茂而去。
“啪啪啪”,
在一旁看完全程的自來也不得不爲玄武鼓起了掌,“玄武啊,你這,也太損了。”
“誰叫他惦記我老婆來着,上個敢惦記綱手的都快成年了。”
自來也還想再說些什麽,不料身後響起奪命梵音,“呦~,這裏挺熱鬧嘛,我不是早就說過,誰都不能過來幫玄武的嗎?”
“綱手,你聽我說,我沒幫他,就是...”
“咚”,
自來也話沒說完,綱手的拳頭已經砸到他臉上,他翻滾着撞破遮陽棚飛出天際,方向正是日向日足産屎地...
“該,叫你不聽芊醬的話。”
玄武嘲諷完自來也後又滿臉堆笑着對綱手說道:“嘿嘿,老婆你的怪力控制的簡直出神入化,這麽遠的距離居然還能如此精準掌握落點,牛得嘞。”
“哼~,少來,兔崽子呢。”
“和小雪出去玩兒了。”
“嘿我這暴脾氣,我不是讓她老老實實以工代罰嗎,還敢出去玩兒!”
綱手說着就要開轉生眼找出望舒。
玄武哪敢讓她看到自家閨女在隔壁幹啥,立刻扶着綱手坐了下來,“好啦好啦,消消氣兒,是我讓她去玩兒的,她哪兒烤得了這玩意兒,還不是給我添亂,再說了,意思意思得了,還真要一罰到底啊,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綱手被玄武一攔,也沒強制把望舒帶回,“你就慣着吧。”
“那能咋整,自己親閨女呢,我這不是在這兒帶她受過呢咩。”
沒錯,玄武之所以今天也在這兒苦哈哈地烤肉,不是别的,完全是被望舒牽連,美其名曰沒有盡到父親責任。
綱手話鋒一轉,“先不說兔崽子了,日向日足是不是你搞的鬼?”
玄武大方承認,“必須滴啊,敢惦記我老婆,這次還是清的,下次高低讓他當場屎崩。”
“嗨呀,人家今天過生日呢,被你搞得屎啊屁啊的,真惡心。”
“你就說看他當衆放屁出醜你開不開心吧。”
綱手沒蹦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嘻嘻,開心,這個日向日足,真是煩人,我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還各種暗示我能有今天的實力完全是托了我體内日向一族血脈的福,好像不把轉生眼給他再交出轉生眼的進階方法就報答不了他們日向一族的恩似的。
真是無語,我的眼睛是全哥哥的功勞,跟狗屁日向血脈有什麽關系。
我是真沒想到。當年糊弄老頭兒的假話還被他奉爲金科玉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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