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自己的好兄弟,另一邊是自己的授業恩師,自來也要多糾結有多糾結。
思前想後,他決定兩不相幫,誠然這樣會兩邊不落好,可他覺得這是讓自己最好受的方式了。
玄武和猿飛日斬都讓他今天到場支持,他來是來了,卻不是爲了表态,所以沒進會場,隻是在外面等那個失敗者出來。
不出所料,最後灰溜溜出來的是自己老師。
自來也是不夠聰明,可是他自認爲看人還是可以的,玄武從來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見回響。
毀泷忍村是,千手仙草上位還是,族滅宇智波更是,等等等等,就連三戰時期的 1V 萬也是他反複推演後故意踏進的包圍圈,這次又何能例外?
...
見猿飛日斬依舊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爲了緩解一下他的郁悶之情,自來也主動介紹道:“老頭兒,你就不好奇我旁邊這人是誰嗎?”
猿飛日斬終于擡起頭來瞅了自來也一眼,“還能是誰,你那撫子村媳婦兒呗,不得不說,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自來也怒拍桌子起身道:“嘿你個糟老頭子,我好心好意地大老遠回來安慰你,你居然這麽埋汰我,真是氣死本大爺了!”
猿飛日斬同樣起身直視着自來也的眼睛正色道:“真要是爲我好,你就應該進會議廳帶頭支持我,或者就去議政大廳殺了秋道玄武,讓我重新坐上三代火影之位,最不濟也要登上四代火影之位,讓我當你的長老團顧問,暗部也讓我幫你打理,而不是在這裏虛情假意安慰我!”
自來也愣住了,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的老師對權利的渴望已經到了如此地步。
面對猿飛日斬的質問,自來也很快敗下陣來,他既不能對摯友舉起屠刀,也不會去和弟子搶四代火影,這兩個都非他所願,你可以說他懦弱,優柔寡斷,他都無所謂,不會做就是不會做。
自來也重新坐回位置,語氣聽不出喜怒哀樂,“老師,那個位子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嗎,就那麽難以舍棄嗎,明明世上有那麽多美好,爲什麽非要隻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猿飛日斬也略顯頹然地重新坐下,不過他的表情卻全是憤恨,“重要?何止是重要!自來也,你可能不知道,當年是千手扉間大人親手将火影之位傳給我的,他爲了讓我能逃回村子,不惜以自身做誘餌,最後不幸慘死于金角銀角之手。
換句話說,我的火影之位是我的授業恩師,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用命換來的,你說這個位置對我來說有多重要,讓你說!
從我繼任火影之位到今天凡 30 年,30 年啊!
這三十年來,我兢兢業業,一刻不敢懈怠,就連個安穩覺都沒睡過,生怕先代們的遺産被我親手葬送。
皇天不負有心人,因爲我夠努力,木葉在我手中愈發壯大,更是在我的帶領下接連打赢了二戰和三戰,成爲整個忍界當之無愧的霸主,這一切都是因爲我,都是我的功勞,是我在扛着木葉前行,沒有我哪來現在的木葉!
如今,爲了這個村子我沒了了同伴,失了摯友,成了孤家寡人,甚至連胳膊和腿都丢了,結果我付出了這麽多,最後居然被一個該死的宇智波小鬼趕下了台,你叫我如何接受...”
或許是喝多了,亦或是實在太郁悶,猿飛日斬第一次在自來也面前失态,把憋在心裏的話全說出來了,越來越大聲,最後已經幾近嘶吼。
自來也都有些不認識對面之人了,這還是他那個和藹可親,爲了木葉奉獻一切也永不後悔的猿飛日斬嗎?
自來也真的不敢相信原來猿飛日斬以前說的那些冠冕堂皇之言都是屁話,在他眼裏,木葉能有今天完全取決于他,跟别人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充其量就是工具,包括他這個親傳弟子!
“老師,不是這樣的,村子的發展是大家努力的結果,不是你一個人的,難道以前你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
猿飛日斬偏過頭去,有些不敢直視自來也的眼睛,“我沒忘,我隻是比喻,有一點你要承認,村子能有今天,絕大多數原因是因爲我,沒有我就沒有木葉!”
聽到這話,自來也突然失去了與猿飛日斬交談的心情,“老師,我還是那句話,我無意攪入無聊的權力之争,更不會争四代火影,我想,我也安慰不了你,先走了。”
自來也說完徑直離開包間,紫納耶也跟着欠身告退。
關門前,自來也還是沒忍住,背着猿飛日斬勸道:“老師,收手吧,你鬥不過秋道玄武,他雖然經常扮豬,但他真的不是豬,而你,你已經老了。”
“嘭”,
房門關閉。
房間隻剩下了猿飛日斬,他的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氣的不輕。
老猴子拿起酒瓶将酒全部灌進了肚子裏。
“哐當”,
空酒瓶被狠狠砸在桌子上被摔了個稀碎,猿飛日斬手中握着的部分也被他攥成了粉末,他的表情逐漸扭曲,嘴裏憤恨地吐出四個字,“秋道玄武!”
出了店門,自來也仰頭望天一言不發。
“夫君,接下來我們去哪兒,還去找玄武殿下嗎?”
自來也慢慢低下頭,眼神逐漸變得犀利又堅定,“當然!”
...
上忍班會議順利結束,明天召開全村大會選舉新火影的消息也被順利傳達到整個木葉,忙完後回家的衆人不知怎的,集體拉了!
他們一個個菊花大開,全都化身噴射戰士,也不知道咋回事,那排洩物的味道臭到簡直辣眼睛,搞得家裏臭氣熏天,尤其是那幾個對綱手放騷話的,更是上吐下瀉,連哕帶拉,好不舒爽,搞到最後,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是對着馬桶先吐,還是先拉。
比如朔茂和卡卡西。
旗木家滿打滿算就倆廁所,當一個被搞堵了的時候,另一個就成了搶手貨。
爺倆爲了争這個廁所那是手段用盡。
這不是,兩人又同時捂着肚子到了廁所門口,争着先進去。
“乖兒子,讓爸先進去怎麽樣,我的都到門口了。”
“老爸,平時我能讓你,這個真不行。”
“你個不孝子,老爸這就讓你知道父親的威嚴不可侵犯!”
還不待朔茂動手,卡卡西哭了,沒錯,平時不苟言笑的卡卡西居然哭了,還邊哭邊大喊,“老媽,老爸要打我!”
眼帶墨鏡嘴帶口罩連防護服都穿上的猿飛晴子捂着鼻子出現在廁所門口,“朔茂,讓兒子先,你再憋會兒。”
朔茂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菊花雙腿顫抖着哀求道:“媳婦兒啊,會死人的!”
那模樣,再忍下去指不定就拉褲兜了。
晴子看丈夫實在痛苦,有些于心不忍,最終妥協了。
她遞過去一卷紙,“我允許你在院子裏,不過完事一定要處理幹淨!”
“得嘞!”
晴子手中的紙瞬間消失不見,朔茂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沖到外邊院子稍微隐蔽處,
“庫查~”
“哦~,爽!”
下邊盡情釋放完的朔茂突然上邊吐了,沒辦法,太臭了!
“哕~”,
連膽汁都吐出來的朔茂說出了和猿飛日斬同樣的四個字,“秋道玄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