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第一天晚上。
晚飯時,玄武先是成功蠱惑綱手出去豪賭,又以照看綱手的借口把繩樹和水門都支了出去,他自己則以身體不适爲由待在家裏。
仙草全程沉默不語,微微翹起的唇角表示她的心情很不錯,飯還沒吃完就說小孩兒沒人看先行離開了。
心大的綱手完全沒看出仙草的小心思,當然舉雙手雙腳同意,沒有玄武看着,她豈不是更能大殺四方!
于是這傻妞才吃完飯就拉着繩樹和水門就出了門,看那架勢,不把她兜裏那兩千萬輸光,是絕對不會回來的。
大媳婦兒被忽悠走後,玄武立刻偷偷去找二媳婦兒。
仙草提前回來就是爲了支開了其他所有守衛,隻留下玄武給她配的四名死侍,順便打扮打扮,她已經一年半沒有和冤家獨處了,那是相當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幽會滴。
所以玄武很容易地溜進了仙草的卧室,他來的時候,正好碰見仙草在給小白鹿喂奶。
仙草看到他後,輕哼一聲白了他一眼背過身去,“你個負心漢,還知道來呀你!小白鹿,快看看你那死爹,丢下咱們娘兒倆不管不顧,要他有什麽用!”
玄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是真不知道驚喜是這個啊,要是知道,肯定早就過來了。
如今狡辯啥都沒用了。
玄武走過去後背後輕輕抱住仙草,語氣謙卑,“草兒,對不起,我應該早點過來的。”
仙草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沒掙開就任由玄武抱着了,先說好啊,它是怕吓到孩子才沒有劇烈反抗的,絕對不是因爲想被狗男人抱抱。
身體誠實歸誠實,嘴上卻不能輕易屈服,“哼,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我哪能跟你的寶貝綱手比呀,那镯子不便宜吧,我給某個負心漢孩子都生了,才一個黃玉發簪,人家睡了一覺就直接頂級冰種帝王綠,身份的差距我還分得清的,你走吧,我一個人也能把孩子養的好好的。”
仙草越說越難受,越說越委屈,眼淚兒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結果八個月大的小白鹿還以爲她媽媽跟她做鬼臉呢,奶都不吃了,在那咯咯笑。
這下仙草更委屈了,“你個小沒良心的,連娃都欺負我,嗚嗚嗚,我不活了我,嗚嗚嗚...”
仙草越哭白鹿越笑,白鹿越笑仙草越哭,形成了完美閉環。
玄武看着這對兒母女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是造的什麽孽啊!
他把仙草公主抱在懷裏,一隻手輕輕拍着她的肩膀哄道:“哦哦哦,不哭了哈,我滴寶兒,又給我生孩子,又要處理政務,您辛苦了,我錯了,隻要你不哭了,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仙草等的就是這句話!
達到目的的仙草立馬止住了哭泣,哽咽道:“真的?”
感覺被套路的玄武弱弱地補充道:“要不,換成合理的要求都滿足,你看怎麽樣?”
“嗚嗚嗚...”
仙草的眼淚是說來就來,語氣充滿委屈與埋怨,“你個負心漢,我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玄武立刻改口,“停停停停停,我錯了,我的錯,所有要求,你說啥我都答應!辦得到的辦,辦不到的也得辦!”
仙草再次收聲,抱孩子的手偷偷比了個耶,“哼,算你識相!”
玄武是真頭疼啊:千手一族的女人簡直一個比一個難搞,你說說你,招惹一個就算了,還招惹兩個,唉,悔不該當初啊!
現在的他除了強顔歡笑也幹不了啥,上都上了,娃也生了,總不能不負責吧。
“我親愛滴小草兒,請問你都有什麽要求呢?”
仙草示意玄武把她放下,落地後把孩子塞進他懷裏,“諾,先從看孩子做起吧。”
玄武也是第一次當爹,根本沒經驗,他小心翼翼地接過來,學着仙草的樣子抱着,生怕把她弄疼了。
這可是他第一個孩子,說不喜歡那是假的,之前是怕被綱手發現端倪的恐懼占據上風,現在警報暫時解除,他的父愛開始泛濫,盯着小白鹿猛瞧,眼睛裏滿是寵溺與愛惜。
玄武學着綱手的樣子用手指捅了捅小白鹿的臉蛋,輕聲逗弄道:“小白鹿,知不知道,我是你爹。”
不知道是因爲認生,還是因爲沒吃飽,亦或是困了,才在玄武懷裏待了不到三十秒,小白鹿就哇哇大哭起來。
這搞得玄武很懵逼,啥情況呀這是?
他無助地看向仙草,仙草也搞不清楚啊,她平時也是個大撒把,隻能看向從玄武進屋就一直裝木頭的雪莉和奈緒。
其實吧,除了給孩子喂奶和心血來潮抱着逗一會兒外,仙草基本不碰小白鹿。
第一點原因是她每天要開很多會議,處理很多政務,守護十二忍士也要拉攏,異常繁忙,總不能一邊哄孩子一邊處理國家大事吧。
至于第二點嘛,你能指望一個過了十幾年錦衣玉食生活,十指不沾陽春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每天隻負責貌美如花的女人會看孩子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今天是仙草迄今爲止當媽媽最合格的一天,從接到通報說玄武要過來後,她破天荒地主動抱了會兒小白鹿,就是爲了在玄武面前熬好媽媽人設,從而讓玄武更加愧疚,所以她哪兒懂得那麽多。
雪莉和奈緒走過來一看就知道小白鹿是尿了,而且剛吃飽有些犯困。
“玄武大人,不必擔心,公主殿下隻是尿了,請把孩子交給奴婢。”
雪莉抱過孩子後,麻利地給她脫掉尿布,奈緒又快速換上新的,過程行雲流水,配合相當默契。
等換好後,她倆就哄着小白鹿睡覺去了。
目送小白鹿進入内室後,玄武冷不丁道:“草兒啊,你是不是也沒看過孩子?”
“胡說,咱盡職盡責着呢!”
“那你剛才爲什麽...”
“不許說,再怎麽都比你這個抛妻棄子的渣男強一百倍,哼!”
玄武秒慫,好吧,這點上他的确沒有話語權。
仙草得意地清了清嗓子後,回歸正題。
“咳咳,秋道玄武,本大名要提要求了,還不快快洗耳恭聽。”
玄武拉過仙草把她抱在懷裏,自己順勢坐到沙發上,一隻大手已經趁機探進仙草的亵衣,邊把玩大了好幾圈的玉峰邊配合道:“文成大明閣下,粑粑洗耳恭聽。”
...
王都某賭場内,我們的綱手大人正在揮汗如雨,她玉手一揮,十萬兩的籌碼拍在賭桌上,眼神堅定又透着自信,
“我壓大!”
阻止無望的繩樹和水門含淚壓小。
搖骰子的師傅邊搖邊偷瞟綱手的傲然,覺得口幹舌燥:真美啊,真大啊,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王八蛋!
他裝模做樣搖了半天落桌。
他自信骰子是四五六點大,就讓這大美女赢一回吧,算是他付的利息。
開盅,
“123 點小!”
綱手迎來 15 連敗。
她不能接受這沉重的打擊,大長腿好好擡起一腳踩在桌子上,大聲叫嚣道:“不可能,這賭場一定出老千,老娘要拆了這裏!”
繩樹趕緊拉住暴躁老姐,“姐啊,人沒出老千,你看我和水門都赢了。”
綱手一聽更氣憤了,憑什麽就她輸!
“一定是這裏太晦氣,換個地方,老娘就不信了,還能一把赢不了!”
目送着遠去的窈窕背影,搖骰子師傅也懵逼了,他是出老千了,可是明明應該是大啊!
此時,某人猥瑣的影分身開心地收起剛剛赢的賭資,繼續跟上大肥羊。
當然,臨走時單手暗暗結印,
“風遁,空氣拳”,
“啊!”
伴随着一聲慘叫,搖骰子的師傅兩眼成了熊貓眼,暈死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