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超輕重岩之術”,
他們徑直向三代火影的方向飛去。
自玄武得到“土遁,超輕重岩之術”後,就被三代火影列爲禁術,等閑之人根本無法學習,就連玄武都被猿飛日斬告誡,不可将這個術輕易傳人。
到目前爲止,允許學習該術的木葉忍者不超過十指之數,分别是玄武,猿飛日斬,波風水門,繩樹,三忍和豬鹿蝶三家家主。
就連志村團藏都沒資格學,爲此他和猿飛日斬鬧了好幾回了,可猿飛日斬就是不給他修煉方法,差點沒把他氣死。
目送丁座三人離開,玄武正要回議政大廳,突然發現千手仙草正躲在門後邊,一隻小腦袋瓜探出來,像個小狗一樣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怎麽了,小姨?”
千手仙草扭捏道:“玄武君,我,我害怕。”
因爲王宮的所有人都被清洗,導緻現在整個王宮裏隻有六個人。
四處設置警戒陷阱的水門,被關到禁地由大蛇看守的英機,兩個回寝宮收拾并正在準備晚餐的侍女雪莉和奈緒,還有就是他倆了。
玄武和豬鹿蝶走出議政大殿後,整個大廳就剩下了千手仙草一人,一股陰冷的風從她身邊吹過,陰森之感湧上心來。
美豔的文成大名這才想起來,這座王宮之前死了數千人,庫哇依,庫哇依。
所以她趕緊跟過來了。
玄武看着這個大自己九歲的小少婦怕怕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好笑,該說不說,還挺好看。
“千手一族的公主,我們的大名閣下居然怕鬼,哈哈哈哈...”
玄武無情嘲笑起來。
“你,你,你,哼!”
千手仙草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轉過身背對玄武,不理他了!
...
他們兩個打情罵俏的時候,以一條手臂爲代價從玄武手中逃跑的卑留呼正躲在一處秘密基地中舔舐自己的傷口。
融合了培養容器中一名不知名忍者後,他斷掉地右臂重新長了出來,回想着與玄武的戰鬥,卑留呼眼中再度充滿狂熱,“斯巴達西,斯巴達西,秋道玄武,我一定要得到你,隻要得到你,三忍就會被我踩在腳下,猿飛老師也不再是我的對手...”
正在他發癔症的時候,一個渾身上下被白色物質包裹,臉上被螺紋狀面具覆蓋隻露出一隻右眼的怪人突然從地面冒出來出現在卑留呼身後。
“小鬼,臣服于我。”
卑留呼直到聽見聲音才反應過來,他立刻跳起拉開距離,擺出戰鬥姿态後出聲問道:“你是誰?”
“你的主人。”
卑留呼笑了,哪來的傻逼!
“鋼遁,鋼力拳”,
比鋼鐵還堅硬的拳頭轟出,正中來人面門。
...
天空中,猿飛日斬飛在前方,大蛇丸落後半個身位,豬鹿蝶三人組在更後邊,地面上包括志村團藏在内所有忍者跑着跟随,隻有轉寝小春受到優待,由一名極爲壯碩的忍者背着前進。
猿飛日斬雙手結印,一道隔音結界将他和大蛇丸籠罩。
“大蛇丸,說說吧,你和玄武到底爲什麽要這麽做。”
雖然心中已經有猜測,雖然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但猿飛日斬還是要親耳聽到大蛇丸的彙報。
大蛇丸伸出舌頭舔了舔眼角,“老師呦,我覺得您的做法太過軟弱,如果真那樣處理了,大名肯定還會出問題,臨出發前你也告訴我可以便宜行事,所以我就擅自更改了命令呢,事實證明,我的辦法才對木葉更有利呦。”
猿飛日斬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心下稍安。
如果大蛇丸告訴他實情,說幹掉火之一族全族,推千手仙草上位是玄武的主意,那猿飛日斬就要考慮是不是該出手除掉玄武了(玄武:搞得跟你有那實力似的,有種單挑啊,屎都給你打出來!)。
但大蛇丸并沒有說實話,将這一切歸爲他自己的主意,玄武隻是奉命行事,那就不同了,自己的乖徒兒咋可能會想着通過控制大名間接制約他呢,肯定是爲了維護他的統治才這麽做的,三代火影,老雙标狗了。
最後一塊石頭落地的猿飛日斬臉上露出了暢快的笑容,不知不覺間再次加速,顯然是飛嗨了。
地上衆人心中一句媽買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
夜晚,淩晨 3 點。
大名的寝宮,金剛結界、感知屏蔽結界和隔音結界已經将其完全籠罩,千手仙草正在裏面休息,兩名侍女守在她旁邊。
也許是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又是大逃殺又是政變的,雖然仙草就是前世那種純躺赢選手,髒活累活全是玄武幹的,可她也的确跟着一起提心吊膽來着。
塵埃落定後,仙草的身心完全放松下來,玄武又對她保護的太好,吃完晚飯後,這個史上最漂亮的大名就抱着玄武三年前送她的禮物,一個超大公仔睡得死去活來,所有事情等明天再說吧。
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夢,仙草雙腿夾緊,面泛桃花,時不時夢呓着諸如死鬼,冤家,讨厭之類的詞語。
她是睡的挺好,可寝宮外的兩個苦哈哈已經累成了狗。
千手仙草繼任文成大名的消息是早上放出去的,暗殺是下午開始的。
自三代火影等人走後,這個王宮就沒消停過。
夜晚的大名寝宮外,清冷的月光照亮激烈的戰鬥。
一道金色和一道藍色的身影閃爍在寝宮四周,與十多名蒙面黑衣忍者相互追逐,金色和藍色身影每次停留都會帶走一名黑衣忍者的生命。
不多時,戰場歸于寂靜,隻有寝宮外面大量倒塌的圍牆,到處坑坑窪窪的地面證明剛才的戰鬥并不算太輕松。
幹掉所有黑衣忍者後,金色和藍色的身影再次回到屋頂上,露出了他們本來的面容,正式水門和玄武。
“呼,好煩啊,這幫陰溝裏的老鼠,表面恭恭敬敬,背地裏就會搞這套。”
玄武看着那些被大蛇吞進肚子裏的屍體和傷者瘋狂吐槽,顯然被這無休止的暗殺搞得相當頭痛。
“水門,這是今天的第幾批了?”
水門揉了揉太陽穴回道:“從咱們吃過晚飯到現在,已經是第七波了,我之前布置的陷阱已經全都被觸發,根本來不及重新布置。”
玄武用力掐着自己的印堂穴,無奈道:“好家夥,這幫家夥真是锲而不舍啊,一次一次又一次,跟一幫癞蛤蟆似的,不咬人膈應人。”
正說着,又有一批蒙面忍者闖了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唉,繼續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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