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昨晚第二三四五次的美好,玄武又是一陣心動,“要不,再回去?算了算了,男人要懂得克制,再說了,都腫成那樣了,你還舍得攉攉她啊,良心被狗吃了嗎!”
嘿嘿,雖然做完第一次後,綱手極力反抗,但是,那句話怎麽說來着,你越反抗,我興奮。
不過玄武也不是不體諒自家婆娘,沖車附着了掌仙術,不斷爲綱手治療。
結果就是,額,怎麽說呢,大概就是治療效果趕不上破壞效果吧,而且由于時間持續地越來越長,綱手越發受不了。
這狗男人哪來那麽多精力啊,說好的才醒過來有些虛弱呢!反正最後一次綱手性奮到暈過去了。
這腫的呦。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吧,玄武對昨晚的體驗還是很滿意滴,要說唯一有些遺憾的地方,那指定就是才恢複到 C 的玉兔了,這要是 D+的話,那感覺,嘶,不敢想不敢想。
食指大動的玄武默念了八百遍冰心訣才稍稍恢複了點正常。
“話說我起來這麽早是幹什麽來着?”
玄武左思右想,前思後想,這才想起來,“哦對對對,給自家婆娘去送冰塊兒!”
玄武趕緊走到冰箱面前,打開後拿了好幾個冰袋兒直奔二樓而去(綱手已經回到自己的卧房了,隻不過不是自己回去的,而是被玄武送回去的,疼到動都動不了的她真要是自己回去那才是見了鬼了)。
此時的公主殿下正在陷入深度睡眠,基本上與吃了特制兵糧丸的副作用一個程度。
也不知道是夢到什麽了,嘴上一直嘟囔着諸如變态,色狼......
玄武象征性的敲了敲門,壓根就沒回應,能回應才有鬼了。
他四處觀察了一下,确定三小隻還沒醒來後,輕車熟路地打開房門。
“芊醬,我進來喽,嘿嘿。”
玄武的聲音猶如魔咒,居然把深度睡眠不到一個小時的綱手給驚醒了。
她猛然坐起,這一劇烈運動痛得她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看着推開内室房門的玄武,大美妞拖着痛到麻木的下半身艱難縮到牆角,用被子蓋住全身,隻露出半張好看的小臉蛋兒,水汪汪的藍色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玄武,祈求道:“不要,玄武君,我求你了,你先放過我好不好,我真不行了,你就放過我吧,嗚嗚嗚。”
瞅把人小姑娘吓得,這秋道玄武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好想弄死他取而代之啊!!!
玄武看着面前的綱手有些好笑,“放心吧,我現在絕對不會欺負你的。”
他邊說邊朝着綱手走去。
可是玄武說的話大美妞是半個字都不信,她拼命地把自己往牆角裏縮,被子捂得更是嚴嚴實實,委屈巴巴地說道:“你昨天還一遍又一遍地說保證是最後一次呢,結果是一次之後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時間長,要不是最後一次我實在頂不住暈了過去,你還指不定怎麽糟蹋我呢!”
玄武目前在大美妞面前的信任度已經成負數了,就很尴尬。
他坐到床邊極力爲自己辯解,“你真誤會我了,芊醬,我上來是特意給你送冰袋的,還有就是問你早上想吃什麽,真沒有别的意思。”
“真的?”
“真的,比真金還真呢。”
“确定不會欺負我?”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看着玄武那真摯誠懇的眼神,綱手稍稍放下心來,“那我就勉爲其難地再相信你一次,我可警告你哈,你要是騙我你就死定了!”
玄武将冰袋遞過去,真誠地說道:“放心,我幾時騙過你?”
綱手一想也對,除了昨天這家夥極度不守信用,之前他都是說一不二的,答應她的所有事情都會百分之一百二地做到,就算昨晚要不是她主動白給,玄武也會極力忍住的。
她将被子向下拉了一些伸出手去拿冰袋。
綱手現在穿的是什麽呢?
當然是昨晚的那一身,隻不過都成布條條了,睡裙隻剩下了腹部那一小塊兒還能套在身上,其他地方挂在這唯一的着陸點。
絲襪更是被扯個稀爛,左腿已經全裸,上面除了草莓啥都沒有,右腿也是剩下了膝蓋以下的地方被遮住,破碎的黑絲就在上邊挂着。
至于小褲褲,呵,那破了個大洞的小褲褲早就被某色批珍藏了,咋可能會被綱手帶回來。
所以隻要綱手掀開被子,哪怕隻是一角,那也是春光無限。
看着大美妞那雪白的脖頸、鎖骨和玉臂上一顆又一顆紅色的草莓,玄武咽了口口水。
“忍耐,要忍住!你可是才答應綱手的!”
全然不知危險的小白兔越來越靠近大色狼,由于需要動,更多的部位被露了出來。
那若隐若現的感覺簡直讓玄武百爪撓心。
就在綱手的右手接觸到冰袋時,被子一不小心滑落了一點,露出了半個酥胸。
我嘞個豆!
綱手剛要說“謝謝玄武君”,可是卻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
完了!我怎麽能相信一個初嘗禁果的男人,嗚嗚。
綱手極力反抗,“玄武君呀,你要控制一下你自己啊!”
三下五除二,脆弱不堪的綱手已經被渾身赤裸的玄武抱在懷裏,“晨個練先。”
縫隙就像海綿裏的水,擠一擠總會有的。
玄武用實際行動證明一切皆有可能!
......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40 分鍾過後,吹着口哨的玄武神清氣爽地出了綱手卧室。
早上六點半,水門第一個起來,來到廚房後,天啊他看到了什麽,自家大哥居然早起爲他們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大哥?你,你已經完全恢複了嗎?”
玄武一邊做着蛋撻一邊回複道:“嗯,算是吧。”
水門不确定道:“可是,你黑眼圈這麽重,真的沒關系嗎?”
“黑眼圈?”
玄武聞言來到落地鏡前,哎呦我去,誰家熊貓被放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