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營除了一些傷員和醫療忍者外,根本就沒有幾個人,兩人也不嫌外面雨大,領了個巡邏任務後,就圍着營地散步。
的确是散步,玄武自己散步,綱手趴在玄武背上,美其名曰爲他打傘。
站在高台上負責預警的幾名忍者都沒眼看他倆,該死的秋道玄武,把綱手放下來啊喂!不要玷污那對兒玉兔啊喂!放開我們的女神讓我們來啊喂!
玄武毫不在意來自幾十米高處的怨念,美滋滋地背着換了形象的大美妞。
綱手姬金黃的發絲如瀑布般高高盤起,一根紫色的玉質發簪将其束縛。
紫色的和服穿在她那凹凸有緻的身體上盡顯無限美妙,和服上繡着的紫藤花如繁星點點,熠熠生輝。
紫粉色的寶石耳墜懸挂在她那如精靈般小巧的耳朵上。
紅色的水晶宛如熟透的櫻桃,誘人地在雙峰之間若隐若現。
此時的綱手,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高貴而美麗,又似一顆璀璨的明珠,散發着迷人的光芒。
好一個火之國的公主殿下。
可此時的綱手姬說的話卻與高貴典雅完全無關,“玄武君,咱們這次大勝,是不是可以回村休息一段時間了呀。”
“差不多,岩忍村損失太過慘重,一時半會兒根本緩不過來,我們這條戰線應該可以暫時休戰了。”
“那真是太好了,嘿嘿,終于可以回去休息了,我要去賭錢,去喝酒,去逛街,去買衣服,去吃大餐,去唱歌......”
玄武哭笑不得,看來無論是哪個世界的女人,愛好都差不多呀,隻不過綱手多了個喝酒和賭博。
“看樣子你很讨厭雨之國啊。”
“那當然,雨之國這個破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待,沒日沒夜地下雨不說,物資也極度匮乏,戰時還不能喝酒,不能賭錢,這幾個月來都快把我憋瘋了!”
“我不是給了你很多酒味飲料嗎?那個應該可以喝的吧。”
綱手有些不好意思,“嘿嘿,那個,我一個月不到都喝完了。”
玄武無奈了,“綱手,我可是給你封印了整整 10 箱啊!”
公主殿下還委屈上了,“可就是完全不夠喝嘛。”
玄武是真無奈了,“你呀,真的是讓我無法可制啊。”
“嘻嘻,所以還是和你在一起最好了。”
其實綱手有一句話沒說出口:有你在的地方,都是好地方。
玄武會心一笑,“我也是。”
“什麽?”
綱手沒聽清。
“我說,我也是,隻要你在我身邊,哪怕身處于這片終日被陰雨籠罩的土地之上,我依舊覺得自己置身于陽光明媚、春花爛漫的美好世界之中。
無論是像這樣漫步在泥濘的道路上,還是靜坐于帳篷内聆聽雨滴的聲音,隻要有你在身旁,我的心總歸是安甯的。”
綱手聽着玄武的甜言蜜語,喜不自勝,她那俏紅的小臉蛋兒緊緊貼着玄武的脖頸,兩條修長的小腿無規律晃動着,顯示出了此時她愉悅的心情。
此時此刻,她覺得雨之國這個常年哭泣的地方也是如此美好呢。
“芊醬,今晚的月色真美呢。”
忽然聽到這個稱呼,綱手有些羞意,摟着玄武胸口的手輕輕捶了他一下,“哎呀,不要老這樣叫我,好難爲情的,還有,這破天氣哪來的月亮,你又在說胡話了。”
玄武無奈淺笑,唉,綱手啊,多讀些書吧。
......
正在兩人到處散發着酸腐氣息已經快讓在高處預警的人咬碎牙齒的時候,新之助他們回來了。
感知敏銳的綱手“嗖”地一下就從玄武背上跳了下來,把傘放到玄武手上後,催促他将自己收入“境”空間。
僅僅幾分鍾過後,那個頭發盤起,身着紫色繡花和服的清純美顔大美妞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金色頭發随便梳成雙馬尾,穿着統一忍者作戰套裝的綱手姬。
玄武都驚呆了,這速度,絕了。
看着玄武還在發愣,綱手催促道:“玄武君,快回回神,我們去接他們。”
原來剛才隻是限時返場皮膚,站在自己面前這個英姿飒爽的女人才是公主殿下的本來面目。
玄武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内心再次将新之助刀了一千遍後,從“境”空間中拿出了作戰馬甲套上,垂頭喪氣道:“行吧,走吧。”
綱手當然知道玄武爲什麽不爽,她踮起腳尖拍了拍玄武的頭,笑着安慰道:“别這麽無精打采啦,大不了回去後你的老師勉爲其難再穿給你看喽。”
玄武瞬間滿血複活,激動道:“真的?”
“看你表現喽。”
綱手芳唇輕啓,誘惑道:“就比如把我的那雙原裝眼睛換上...”
“不行,這個絕對不行,還沒有完全優化,現在給你換上有害無益。”
即使誘惑再大,這個也不能答應。
綱手氣呼呼地轉頭,粉腮都鼓成球了,活脫脫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哼,那你就别想讓我再換上剛才的衣服!”
玄武走到她身前說道:“綱手,這個也是爲了你好,再忍耐一段時間就可以了,要不你換個條件,腫麽樣。”
綱手再次轉身背對玄武,雙臂抱胸,表示本公主很生氣,“哼,不要。”
玄武又走過去面對綱手,“換一個條件嘛,芊醬,換一個我指定答應。”
......
木葉的中心大帳,各高層齊聚,隻不過由原先的三十多人降爲25 個。
伴随着新之助劇烈的咳嗽聲,山中雨進行了彙報:“這次作戰,我們陣亡了1032 名忍者......”
聽着一個又一個戰損消息,坐在秋道取風身邊的玄武不免有些皺眉。
僅僅一戰,就讓木葉損失了包括猿飛天馬在内七位精英上忍,死亡了一千多名忍者,重傷兩百多名,全都算下來,部隊減員了超過三成,可謂是傷筋動骨。
好多玄武認識的豬鹿蝶三家長輩都犧牲了,他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
宇智波一族的血脈無時無刻不在影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