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她會讓世人見識到到什麽叫做奶媽本媽,她要用事實證明,胸大與奶足成正比。
不過未來的奶媽本媽心中怨念頗深,“臭玄武,哼,也不知道來幫幫本姑娘,等我再見到你你就死定了!”
......
僅僅耗時一個晚上,千代的毒就被她破解了。
木葉的上千名中毒的忍者得救,從此逢綱手爲女神。
不過這也讓他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與砂忍交戰中絕對不能負傷,要不然極有可能緻命。
之後與砂忍作戰的過程中,木葉忍者因爲懼怕受傷而不敢使出全力,而砂忍也被三忍的強大搞怕了,兩方都沒有一舉重創對方又能保全自己的能力,就隻能這麽耗着,等到抓住對手的破綻一擊斃命。
于是綱手這邊的戰場陷入了一個很微妙的境地,每天中小規模的戰鬥不斷,可像最開始那種大規模會戰卻沒有再次發生。
千代寄希望于自己的毒能夠再次立功,于是變着花樣地用新的毒藥投入戰鬥,隻要能研制出綱手無法解開的毒藥,就是砂忍再次決戰的契機。
綱手則是見招拆招,一一破解着千代各種稀奇古怪的毒,等她搞定了千代所有毒之日,就是與砂忍決戰之時。
綱手姬本身也是用毒高手,來而不往非禮也,當千代看到自家忍者也都身中劇毒後,她也被逼無奈花費大量精力投入到解毒工作之中。
就這樣,兩方的戰鬥演變成了綱手與千代的投毒與解毒的對決,而籌碼就是雙方忍者的身家性命。
......
這一天,大美妞再次忙碌到了深夜,拖着疲憊的身軀出了實驗室。
一杯水遞到了她身上,綱手接過來輕輕一扭,沒擰開,唉,玄武君不在身邊,連瓶蓋都要自己擰了,不開心。
看着面前的大蛇丸,綱手心中想的卻是另一個負心漢。
大蛇丸被綱手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麽了,是在想你卡哇伊的弟子嗎?”
綱手瞬間回神,這貨怎麽猜到了,不過她故作鎮定,轉身擰開瓶蓋喝了口水,說道:“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會想那個無情無義、不解風情、狼心狗肺、鐵石心腸、朝三暮四、見異思遷,還把他美麗的老師丢在這裏被一個老太婆欺負不管不顧的臭弟子。”
大蛇丸聽的冷汗直流,這是得有多大怨念啊,玄武君,你自求多福吧。
他就不應該提這個話題,真是嘴賤,“今天的結果怎麽樣。”
可綱手卻完全沒有聽到大蛇丸的話,自顧自發完牢騷後,出神的望着某個方向久久不言,“玄武君現在在幹什麽呢?
有沒有遇到危險呢?
有沒有被其他女忍者騷擾呢?
有沒有被其他女忍者騷擾呢?
有沒有被其他忍者騷擾呢?
到底有沒有呢?”
......
不同于綱手那邊的毒戰,此時被大美妞心心念念的玄武正處在炎熱地獄之中。
自從雙方增援的忍者和物資到位後,木葉忍者與岩忍進行了新一輪的較量。
木葉目前滿打滿算也就三千來号人,可是岩忍卻有五千人,對方就在距離木葉的五十公裏的一處平地上安營紮寨。
雙方經過幾天的試探性攻擊後,都自以爲掌握了對方的所有情報。
于是就在天氣稍稍放晴的今天,二番戰再次打響。
猿飛新之助一馬當先沖入敵陣,卻被紅土攔下,随即兩人便大打出手,太子之戰就此開始。
一名飛在空中的四十多歲小老頭兒雙手結印釋放了大範圍忍術,
“熔遁,石灰降之術”,
他的口中吐出了大量石灰,并且下落過程中迅速凝結成一個個堅硬的大圓錐,攻擊範圍不是一般的大,眼看就要落入木葉方陣型。
秋道玄武快速結印,
“金剛結界”,
一個金色的透明鋼罩在己方上空形成阻止了這次攻擊。
秋道玄武趁機升空,“老頭兒,攻擊力不夠啊。”
這小老頭兒譏諷一笑,“牙尖嘴利的小鬼。”
他雙手再次結印,被擋住的圓錐開始高速旋轉,竟鑽破了金剛結界。
結界下有些反應不及時的木葉忍者直接被釘在了地上。
玄武有些震驚,這可是漩渦水戶親傳的結界術啊,居然就這麽容易被穿透了,這個小老頭兒相當不簡單。
他正要升空,卻被地上的奈良鹿平叫住了,“玄武,不要忘了你的任務,他交給我們。”
秋道玄武放棄了與那老頭兒戰鬥的打算,繼續搜尋着自己的目标。
那老頭兒剛要施術,卻被一根巨大的棍子打斷,随後便是一個高數十米的巨人出現在現場中,巨人肩膀上站着奈良鹿平和山中希一。
奈良鹿平借着巨大的影子施展了影子束縛術,攔住了想要去追玄武的小老頭兒,“就不要去追一個小輩兒了,我們三個陪你玩玩兒。”
這小老頭兒不是别人,正是大野木的另一個兄弟,兩天秤段木。
“呵呵,算了,總歸是都要處理的,先解決你們幾個也一樣。”
豬鹿蝶可沒有跟他繼續廢話,發起了攻擊。
段木再次躲過了木棍、影子和精神沖擊,兩手合十,不就是巨人嗎,他也有,
“熔遁,石灰巨像”,
從他嘴中吐出的大量石灰形成了一個與秋道取風等高的巨人,石灰巨拳攻向三人,那些鑽破金剛結界的圓錐也旋轉着向豬鹿蝶襲來。
四人之間的大戰一觸即發。
秋道玄武沒空管别人,而是一直在搜尋着他的任務目标,可是已經開打這麽久了,目标人物依舊沒有出現。
“不應該呀,白眼之下,三公裏内的所有查克拉反應我都能看到,不可能漏掉他啊,就他那查克拉量,應該随便一掃就能發現,難不成是他沒參加這次戰鬥,躲在岩隐大營喝酒呢?”
他再次仔細搜查了戰場内的情況和後方未加入戰鬥的岩隐部隊,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可一直覺得有不好事情要發生的第六感卻在瘋狂預警,一個不太妙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不會吧,應該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