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得意是吧?正常人誰會去關心這種事兒啊……除非是想給自己找個不自在,或者是像你這樣,專門研究怎麽鑽法律的空子。”
UMP45的話語中帶着幾分調侃,幾分諷刺,她的眼神越來越像是看待某些不可回收的垃圾,卻又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M16卻仿佛沒聽到UMP45話裏的刺,她微微一笑,那笑容裏既有自信,也有幾分挑釁。
“了解世界,那當然是要全方位、無死角地了解啊……不然,怎麽在這複雜多變的局勢裏遊刃有餘呢?”說着,她還挺了挺自己那堅實的防彈裝甲,那裝甲在陽光下閃着微光,仿佛是她驕傲的象征,也是她在這亂世中立足的資本。
随後,M16仗着自己的身高優勢,悠然自得地踱步到UMP45面前,她弓着腰,身體微微前傾,幾乎要貼到UMP45的臉上,那姿勢既像是在等待對方的回應,又像是在享受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不然像你一樣,總是把目光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那豈不是太過狹隘,有點井底之蛙的味道了?你得知道,這世界很大,有很多你從未見過,也從未想過的精彩。”M16的話雖未直指,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出她話裏的弦外之音,那是一場無聲的較量,一場關于視野、關于格局的較量。
更何況,M16還嘴賤地補了一句,那句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刺向UMP45的軟肋。
“雖然你連那一畝三分地都還沒有呢,就開始擔心起外面的世界了……啧啧,這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
咔嚓~!
很清楚的一聲,但此刻破防的卻并不是UMP45……事實上雖然UMP45對于這件事一直特别的敏感,但怎麽說呢?
這麽多年UMP45早就習慣了……僅僅隻是這件事就想要讓她破防實在是有些過于小瞧她了,當然對于那些嘴賤的人UMP45自然也不介意撕了那些人的嘴。
畢竟習慣跟容忍完全是兩回事……不過,UMP45在外人面前是有着自己的人設的,她雖然表現得很危險,但不可能随意的動手,那樣的話隻會更加證明了自己在乎自己動手隻不過是破防的表現而已。
就這麽輕松就将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别人的面前……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面前的M16還是多年的老朋友,在這位老朋友的面前UMP45那就更不可能輕松的破防,展露自己急躁的一面……相反的,對方越是挑釁自己就越是要心平氣和的。
一波打死這個王八蛋。
但此時此刻破防的卻是AR-15……這位M16的友軍,畢竟要說防彈裝甲的厚度,AR-15和UMP45是同一屬性的,并且相比于UMP45,AR-15的面皮要薄上太多太多了,雖然AR-15從來沒有表現過在乎,但實際上後者的内心真的是無比的在乎……
據小道消息,AR-15最開始不喜歡跟SOP一起行動的原因,就是因爲SOP的防彈裝甲性能對于之下,比AR-15優秀太多了并且SOP每次大開大合的行動,對于AR-15來說都是一種無聲的刺激,而且最爲要命的……就是作爲精确射手AR-15的動态捕捉能力在有些時候,過于優秀了。
所以,AR-15成功的被友軍給誤傷了并且還是鋼針穿甲彈的那種誤傷……有些過于破防了,你們兩個打嘴炮能不能看看場合不要那麽無所顧忌。
“15……”M4此刻都感受到了AR-15周邊的低氣壓,而作爲隊長的她在此刻應該盡可能的去照顧隊友的情緒和想法……但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畢竟此時此刻無論怎麽看,語言上的發聲看上去……都顯得如此的無力,垂直裝甲終究還是沒有傾斜裝甲看上去那般的美觀,角度的傾斜所換來的等效防禦與側顔終究還是垂直裝甲無法比拟的。
任何語言上的解釋或者安慰都沒有任何的作用……要是開口的話,與其說是安慰可此時此刻可能更像是在傷害。
“……”AR-15很想要罵娘很想要打人,但此時左看右看……硬是找不到任何的發洩口。
掃踢,屈臂攔擋,擺拳,勾拳擊腹……很顯然,指揮官那邊的高端局自己恐怕是摻和不進去的。
少女的攻擊愈發的熟練與猛烈了,身影在狹窄的空間裏如閃電般迅速。她的每一次出手都帶着精準和力道,仿佛一隻捕獵的猛獸。AR-15緊緊盯着她的動作,内心暗自震驚:如果她的戰鬥力持續提升,自己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恐怕就算不輸也會打得相當狼狽。
而反觀陳樹生這邊,從戰鬥一開始到現在,他全程隻用了一隻手,顯得遊刃有餘。任少女如何激烈反抗,對于陳樹生來說,隻需輕輕抓住她的手腕,便穩穩地立于不敗之地。每當少女試圖掙脫,他總是能迅速反應,像是早已預見了她的每一步動作。
“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教訓小孩子一樣……”AR-15心中想着,确實想不出來比這個更爲貼切的形容詞了。陳樹生的神情從始至終都保持着冷靜和專注,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和從容。
少女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攻擊變得更加兇猛。但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突破陳樹生的防線。
陳樹生的手掌如鐵鉗般牢牢控制着她的手腕,每一次反擊都被輕松化解。
“可不是嘛……”AK-12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湊到了AR-15的身邊,一臉八卦的模樣,眼睛裏閃爍着好奇的光芒,“雖然這樣形容有點不太禮貌……但說實話,這兩位看上去真的是一模一樣的怪胎,就像是同一片奇異森林裏長出的兩朵奇花異草。”
AR-15聽到這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也不禁生出幾分認同。她輕輕轉過頭,目光穿越了人群的喧嚣,落在了那名少女的身上,一時間竟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畢竟,少女給她帶來的感覺确實與常人截然不同,這不僅僅體現在外貌上的差異,更多的是氣質和内在的不同,仿佛她是從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中走出來的存在。
那少女擁有着可能是世間最爲可愛美麗的外貌,宛如春日裏最嬌豔的花朵,然而她的内心卻遠遠比不上她的外表那般溫柔美好。
對于世界的認知與理解,依然停留在野獸的高度,充滿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種純粹而原始的兇狠,就像是在無情環境中生存下來的野獸,随時準備戰鬥,保護着自己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