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連串緊密的槍聲響起,原本平靜的戰鬥空間瞬間被震耳欲聾的嘈雜聲充滿。這與M4及其同伴們那種相對策略性移動和規避的戰鬥方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這狹窄的室内環境中,獨眼巨人們的霸道而直接的戰鬥風格就像是在戰場上穿梭的堅不可摧的裝甲車,他們的身軀和裝備本身就是最好的防禦。
在這樣的局面下,獨眼巨人們幾乎可以無視白槍兵的火力,直接向敵人的陣地推進。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沉重,每一步落下都似乎在宣告着他們無可匹敵的力量。他們的存在就像是一股無形的壓力,迫使白槍兵不斷後退,無法抵擋他們的沖鋒。
然而,這種幾乎無敵的戰鬥方式也有它的軟肋,那就是對彈藥的極度依賴。在獨眼巨人毫無顧忌地展開全力壓制的情況下,他們每一步的推進都是在以踩着子彈殼的方式前進。他們身後的戰場上,無數的彈殼像是黑色的勳章,散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暗色的海洋。
鐵與火的交響曲在戰場上奏響,最激烈的旋律在空氣中回蕩。戰鬥的緊張氣氛凝結在空氣中,彷佛每個呼吸都帶着戰場上的塵埃,火藥的味道在其中彌漫開來。
【保持壓制】
這個命令就像一把銳利的刀刃,無情地切割着每一位戰士的神經。在這種嚴苛的指令下,獨眼巨人們毫不遲疑地啓動了他們的沖鋒。
M4與AK-12負責的小隊在穩住了陣腳後,他們穩妥地壓制着敵方火力的同時,獨眼巨人們開始主動與這邊的隊伍脫離。他們像一群猛獸,獨自沖向了未知的戰場。他們紛紛向前沖去,每一步跨出仿佛都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足迹。
這些重型步伐彙聚成了一片轟鳴聲,那是堅不可摧的意志與鋼鐵軀體相結合的呼聲。
那些巨人的步伐猶如一場狂暴的暴雨,一刻不停地沖擊着對手的防線。他們的出現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讓原本平靜的戰場瞬間變得混亂起來。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高大,每一次沖擊都仿佛要将整個空間都震得顫動起來。
在他們的身後,是無盡的黑暗和寂靜,隻有那震耳欲聾的腳步聲在空氣中回蕩,如同死亡的交響樂,讓人不寒而栗。
他們那寬闊如同盾牆一般的防彈裝甲,在子彈的啄擊下發出了金屬般的共鳴,就像是在嚴峻的鐵匠鋪中,一把鐵錘無休無止地敲擊着鐵砧。每一次敲擊,都引起一陣震動,仿佛大地也在爲之顫抖。
這些獨眼巨人們,他們不畏硝煙,不顧身軀的磨損,他們以一種無可匹敵的力量,向着敵人的陣線發起了堂堂正正的沖擊。澆鑄鍛造的身軀堅如磐石,每一次沖撞都能讓敵人的心髒沉重地跳動一下。他們的進攻不僅是對肉體的摧殘,更是對心靈的震懾。
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高大,每一次沖擊都仿佛要将整個空間都震得顫動起來。他們的面容堅毅,眼中閃爍着決絕的光芒,那是對生存的渴望,對勝利的執着追求。他們的身後,是無盡的黑暗和寂靜,隻有那震耳欲聾的腳步聲在空氣中回蕩,如同死亡的交響樂,讓人不寒而栗。
在這樣的攻擊下,敵人的防線開始出現了裂縫。那些簡易的防禦工事,在獨眼巨人們的沖擊下,開始出現若隐若現的崩潰迹象。那些原本嚴陣以待的士兵們,在獨眼巨人們的沖擊下,開始出現了慌亂和恐懼。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仿佛在問自己:我們真的能抵擋住這樣的攻擊嗎?
在這樣的情況下,衆人空間被打開了。
“快!”
在衆人的心中,這片戰場的首要目标絕非與那些白槍兵進行長時間的拉鋸戰。在這裏,他們追求的是效率與決斷——速戰速決,迅速行動,這已經成爲了他們行動的準則。從正式行動啓動之前開始,所有隊員們就已經将這個原則銘記在心。
她們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每一次射擊都精準而有力,這是對這一原則的嚴格執行。在她們的眼中,時間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極其寶貴的。她們不能拖延,這是全隊的共識。一旦給予敵人緩過神來的時間,局勢将會急轉直下,變得極其不利。這樣的風險,沒有人願意承擔。
即使這意味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她們也在所不惜。在她們的心中,犧牲必須保持在可控範圍内,但時間,是絕對不能浪費的資源。她們明白,在這場與時間賽跑的戰鬥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空氣中彌漫着硝煙和火藥的味道,每一次槍聲響起,都會引起一陣陣顫抖。她們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如同獵豹一般,快速而敏捷。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那是對生存的渴望,對勝利的執着追求。
“小心!”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驚呼,緊接着,一個白槍兵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他的出現,讓原本緊張的氛圍變得更加緊張。在牆壁倒塌的煙塵中,槍膛中迸發出來的未完全燃燒的火藥燃氣,模糊了他的身形,讓他看起來更加模糊不清。
但是,這怎麽可能躲得過衆人的槍口呢?在瞬間,衆人手中的武器都已經瞄準了那個白槍兵,準備随時進行射擊。
然而,對方卻并不是一位束手就擒的貨色。他突然做出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直接向着距離自己最近的一位人質沖了過去,想要将其挾持在自己的手上。
他的動作很快,但是有的人比他的動作還要更快,而且有的人擁有更強的力量,能夠在瞬息之間就将其制服住。
“去死!!!”
聽到前方傳來的驚呼聲,SOP瞬間反應過來,一把捏住了那名白槍兵的手腕與槍口,以他絕對無法抵抗得了的力量将其強行反轉了過來。
白槍兵手中的槍管頓時彎折,發出了咔的一聲響,緊接着咔嚓咔嚓幾聲,扭曲變形的盔甲逐漸破碎,那些破碎的邊緣角在驟然之間變成了鋒利的刀刃。
在SOP巨大的握力之下,這些鋒利的刀刃頓時變成刀刃向内的絞肉機,原本用來保護身體的盔甲在驟然之間就變成絞肉機,并且瞬間全功率運行了起來。
原本白槍兵手中的長槍已經被捏得粉碎,他想要掙脫SOP的束縛,但身體卻動彈不得。即便是有着面罩的阻礙也能感受其瞪大了眼睛,喉嚨裏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臉色漲得通紅,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
就在此時,SOP猛地用力一扭,白槍兵的身體頓時被攪碎了。
鮮血和碎肉從指縫之間濺射了出來,但她卻仿佛沒有感覺一樣,隻是緊緊地盯着倒在地上的白槍兵,眼中充滿了冷酷和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