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ak-74u自認爲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因爲在便利店當售貨員結果積攢的最多經驗确實怎麽和各路街溜子進行一些拳拳到肉的物理交流。
這經曆你怎麽去跟别人說,至少ak-74u做不到而且……那些經曆也不是多麽美好的回憶,自己說給指揮官聽的那些其中有不少經過了一些美化。
她之所以老是搞那些街溜子除了賞金之外……更多的便是對于他們的厭惡和仇恨了。
至于這些仇恨從何而來,那就是ak-74u埋藏在自己内心的一些秘密了,但無論這項命令埋藏多久,其中有一項是未曾改變的。
那就是對于這些人,ak-74u可從來都沒有一絲的善良。
“本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我就不打算讓你吃些皮肉之苦的,看看你這些小弟他們醒來之後甚至都不需要去醫院的。”ak-74u相當無奈的抓起來了地上其中一位小弟的直接将其給拎了起來。
啪~!啪~!
兩個清脆的巴掌聲直接響在了小弟的臉龐上,後者的臉頰頓時整個都腫脹了起來,淤青清晰的勾勒出來了一個纖細的手指,單單從手型來看的話,這毫無疑問的是一個美人的手。
但這個美人的手卻是一個指尖輕輕一握的力道就至少有數百斤了,可以輕松的捏碎人體身上的每一根骨頭。
而被打了兩巴掌的小弟卻并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都沒有發出一些聲音在ak-74u的手中如同一個爛泥一般,沒有絲毫的反應。
如果不是胸膛還在伴随着呼氣的起伏,恐怕沒有什麽人還認爲這樣的一個人還活着……包括此刻的地頭蛇。
“看看,我本來是打算多麽溫柔的對待你們,我甚至替你考慮了你的面子問題,你的小弟醒來之後都隻會是以爲自己睡了一覺……但你偏偏爲什麽要選擇最爲不好看的結果呢?”
ak-74u将小弟随意的那麽一丢随後一步一步的如散步一般的來到了地頭蛇的面前……
砰!
巨大的力道讓地頭蛇隻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撞離了身體就好像是面對了一輛滿載的卡車一樣,但ak-74u卻是小手一抖又将地頭蛇的靈魂給拽了回來,讓地頭蛇直直的面對着她的目光。
而在那一刻,地頭蛇終于回想起來了自己被摁在小巷後挨打的感覺了……當時的自己也是就這樣被盯着,牙齒被打掉了兩顆。
現在距離那時候已經有三年左右了,唯一強一點的恐怕就是自己這次沒掉什麽牙。
“那老牙醫的水平還挺高的,真沒懵我啊。”地頭蛇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這個。
“别浪費時間了,我的耐心有限。”随着ak-74u雙手的一陣晃蕩,地頭蛇此刻徹底清醒過來了。
“放在以前,我會打掉你三顆牙齒或者讓你脫臼之後将你送到警局,雖然會耗費我不少的下班時間,但勝在有所得所以我會很有耐心得。”
“但現在,我背後的人給了我很大的自主權你的性命現在就是我手中的燭台,隻要我手指稍微的一歪你的腦袋就可以像蠟燭一樣摔在地上,熾熱融化的蠟液會躺滿地面然後再次凝固。”
“你能想象這樣的場景,對吧?”
随着槍口死死得壓在了地頭蛇的腦門上,壓出了一圈子的凹痕後——地頭蛇終于明白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了。
“他們會殺了我的……”地頭蛇虛弱一般的看了看一眼窗外,而ak-74u則是笑了笑。
“現在周圍沒什麽人你現在甚至比在警局的審訊室都要安全一些,你多少還是可以相信我的,可以盡情的暢所欲言。”
“但你一但被别人帶走我可不敢保證了,一旦你被别人帶走哪怕的被警局的人帶走你的安全都不在會被得到保障。”ak-74u這話可不是白說的,畢竟她這個城市的不少警察熟悉的。
這個城市的警局有多麽的糟糕,她還是很清楚的……有些拿着最爲微薄的薪水幹着最髒的工作,他們當中有的人真的是爲愛發電了但頂不住誘惑而堕落的也不少。
“那家夥……跟毒手有關。”一陣的掙紮之後,地頭蛇說出來了一個堪稱是禁忌的名字,至少對于地頭蛇來說,隻是将這個名字給念出來就已經消耗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氣力了。
“毒手……就沒有其他的名字?”ak-74u自然不知道這個名字代表着什麽。
“你——!”地頭蛇震驚的看了ak-74u一眼剛剛想要張嘴說些什麽就被ak-74u給打斷了。
“而且你在轉移我的注意力,我要的是這輛汽車被你們賣給誰了還有那些配套的電纜還有鋼珠其他的信息,你說的再多也沒有任何的用。”ak-74u在地頭蛇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讓地頭蛇想清楚了在說話。
“汽車我們轉手賣了戈德家族的人……至于線纜還有鋼珠,我們是在城東區一處橋下面交易的,甩給他們我們之後就不管了我知道的就這麽多。”爲了證明自己交代的可信度,地頭蛇還特意的将交易的信息還有所記錄的賬本全都擺了給ak-74u過目。
“行,那你就先睡一會兒吧。”
随着意識的逐漸消散,地頭蛇在耳朵貼到地面所感受到的最後是……好吵。
地下好吵……
而地下之所以如此吵鬧的原因,則是子彈在管道壁上來回的彈跳與碰撞……
嗒~嗒~嗒~!!!
雜亂的腳步聲在管道當中來回的碰撞回蕩,逃跑争取甩開身後的追兵是她們現在唯一可以思考的方向。
當然,也不全都是如此……就比如pp-19真的在很認真的思考如何以最小的代價将這些人全都殺死在這裏,如果能順便獲得一些槍械子彈的補給那就最好不過了。
可奈何她現在的隊友都不這麽想啊……
“别掉下!”瓦加諾瓦大手一拉借助身體的重量,将一些生鏽破敗的管道硬生生的從上面拉了下來,用來對身後的追兵産生一些幹擾。
這樣的動作自然不可能造成什麽嚴重的影響但卻足夠讓敵人破口大罵了。
而這一罵也都漏出來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這群該死的婊子!幹脆——”
“蘇卡,那不趕緊的,要知道這群婊子全都能賣不少錢!”
“眼睛都給我放大一些,要是打壞了的話自己把自己的腦袋給提溜回去。”
雖然隻有三言兩語,但如果是用來分析敵人的大緻目的來說卻已經是足夠的了……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話可能要更加的糟糕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