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布魯克七号大道地下管網】
人員:【律賊家族——西蒙科夫】
咔~咔~咔~
幾人槍口相互之間死死的頂着對方腦袋,這個時候隻要哪怕有一個人沒有控制住自己手上暴起的青筋……砰的一聲至少有一兩個人的腦袋被打爆。
“好了!現在不成扯面子的時候!”一個相對明白眼前局勢的人這個時候站出來強行的将雙方的手槍都給摁了下去。
“别忘了上面的是誰,這次的事情等到時候回去各憑本事算賬但都?的記住了,上邊的那些條子恐怕讓我們進牢房的機會都不會有,不想變成明天下水道的無名屍體就趕緊的給腳底闆上抹些油咱們趕緊溜了!”
“你說是不是,西蒙家的。”
“切……不愧是戈德家的種,就是擅長到處的攪屎。”
西蒙家的人自然也是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現在外邊可都是炸開了鍋咱這裏幹耗着早晚被人給捉住,現在這個節骨眼趕緊跑才是正道。
“你高興就好,西蒙家的小子。”戈德家的人并沒有将這場誤會沖突繼續的打算而是轉身對着身後那兩個街溜子面色兇狠的警告道。
“别忘了隻有我們現在知道路怎麽走,現在走來的話僅僅叫你們來的目的僅僅隻是因爲上頭的老闆們決定将這次所得的蛋糕平分而已,記清楚你們的位置和能力。”
“切……”幾人不甘的啐了兩聲但情況确實就跟對方所說的一樣,既然現在雙方都有台階下了的話那就沒有必要跟對方在這裏甩臉色,順着台階走下去最好。
嗒~嗒~嗒~
幾人快速的行動着很快便是來到了一處一處巨大管道的交彙處,各種管道的污水在此彙聚但現在并不是雨季也不是冰雪融化更不是用水的高峰期,所以此刻地下管網所流通的水隻有淺淺的一層最多可以沒過人的腳踝。
這裏的溫度很低也非常的潮濕,空氣當中仿佛有着細小的冰渣顆粒一般,每呼吸上那麽一口便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被風沙所摩擦,但奔跑的衆人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了。
無論是心跳的速度還有呼吸的頻率都有些過高了甚至可以說有些……亢奮。
“哼~哼~”
在無人注意的陰影當中,某個不知名的捕食者抽動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現在還不是捕獵的時候。
“呼~呼~呼~就是這裏了……”西蒙家的和戈德家的人最看了看牆壁上各個污水口上的編号在看了看周圍承重柱上噴塗的塗鴉确認了這裏就應該是之前約定好的會合點。
但唯一的問題是……這裏好像什麽都沒有,按照預定這裏至少有一隊人正在等着與他們會合才隊。
“錯過了還是我們來早了?”西蒙家的人确認了一下牆體上的塗鴉都是新噴塗的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才對,上面所使用的暗号和标記确實是隻有他們家族才會使用的。
但此刻卻隻見到噴塗好的标識唯獨沒有見到人,甚至噴塗的顔料罐都還在承重柱的一旁。
“不會,這個時間剛好最多也就一分鍾的誤差,他們不至于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戈德家族的人看了看自己的夜光表,如果真的要追究時間問題的話,他們甚至還早了兩分鍾。
“還說自己認識路,你們這些城裏的連路都認不得了?這樣要是在沙漠裏将自己搞丢了的話那還不得被狼吃了?”幾個跟随的街溜子發出了嘲諷的聲音。
“閉嘴吧你!當心勞資馬上将你變成這裏老鼠的口糧第二天就在被老鼠給拉出來!”西蒙家的脾氣一向不太好立刻就開始罵道。
“切,來啊誰怕誰?!特麽的早知道這麽麻煩勞資就自己單幹了,我就好不信了就憑借老子的兄弟幾個在外混出來的本事如今還混不出一個名堂?”
幾個小鎮來的當場就來勁了,剩下幾個本地街上的街溜子也是迅速的警惕了起來,他們不像是小鎮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能在這種地下資源全都被幾大律賊家族掌握了的情況下還能夠繼續生存下去的全都是個頂個的雞賊和警惕,能來到這裏的全都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
“招子都放亮敞一些。”一名本地街溜子輕聲對着自己的幾個人說道。
“明白。”
僅僅隻是一瞬間,在場的衆人就迅速的分裂成爲了三派,本地的律賊家族,邊區小鎮的幫派分子以及本地的街溜子,衆人在不知不覺當中便完成了戰隊,相互警惕着另外兩方,這次的誤會看起來可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了。
“看起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解釋些什麽了。”西蒙家的領頭人默默的拉開了自己的衣領子,将身上的袖子撸起來解開了身上襯衫的口子。
默默的亮出了自己衣服下的匕首還有手槍,警告着對方絕對不要想着輕舉妄動……而在不知不覺當中在場的所有人的情緒都變得極爲的敏感心跳和呼吸都變的急促失衡了起來。
噗通~
就在衆人之間的氣氛逐漸的緊張起來的時候,一陣落水時就想起本身一樣在衆人之間掀起了一絲的波瀾,如果僅僅隻是一個物品的落水聲的話那麽絕對不會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力,但唯一的問題是……
與其一同出現的還有異常刺鼻的血腥味。
“什麽……東西?”雖然周圍異常的陰暗即便是有手電筒輔助,周圍的環境依然暗的難以觀察但所有人即便是沒有手電的幫助,衆人依然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順着水流下來的是一件難以想象的東西。
更确切的說……是一段殘肢。
“艹!”一衆人紛紛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明明大家都是都是刀頭舔血的人但在此刻,這段已經沒什麽血的殘肢卻是散發着意外的刺鼻的味道。
就好像衆人的嗅覺好像都突然被激發了一樣。
“西蒙家的……這是你們家的紋身吧。”戈德家的人領頭人用手電仔細的照射了一下眼前的的順着水流滾到衆人面前的殘肢。
雖然已經嚴重的破損但上面那特制的紋身還是能看出一些關鍵的信息的。
“艹特麽的……勞資的人,戈德這件事是你們的?!”西蒙家的領頭人的瞬間青筋暴起。
“特麽的西蒙家的小子!你給我說話注意些!”戈德家的人好像也是忽然達到了一個情緒的爆發點一樣,但這聲音當中卻是帶着些許的顫抖就好像……
在害怕和恐懼。
“艹特麽的!”西蒙家的人直接就亮出了家夥事兒,“特麽的上次的生意老子都還沒有跟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