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爲什麽要勸你……葉菲姆。”列昂尼希也是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但臉上好像并不怎麽擔心,好像更多的是對于自己副營長的腦血栓而感到絕望。
“這都是必須要走的流程,你就稍稍微的配合一下……你就當作所謂的人,就是這麽的麻煩生物,極爲擅長給自己和别人找麻煩,而你,UMP45大人有大量不會在乎這點小事。”陳樹生連忙認慫。
“……好吧。”UMP45用手輕輕彈了彈手中匕首尖,“抱歉啊,你就當作這是指揮官的要求,要算賬到時候找他。”UMP45指了指陳樹生,一邊一臉歉意的給葉菲姆道歉一邊将刀刃死死的頂在了葉菲姆的咽喉上。
“……你們進入到這個防空洞才不到十五分鍾就将這裏的結構完全摸清楚了?”即使被匕首死死的頂着葉菲姆依然擡起了自己的腦袋看向了被切開的天花闆,他絲毫沒有懼怕此刻脖子上能夠輕易分開他頸動脈的匕首。
此刻的他神情淡然的好像就完全沒有看見UMP45一樣,更多的是好奇陳樹生是怎麽做到在這麽短的時間摸清楚整個醫院的狀況的,兩人此刻好像都忘記了剛才的劍拔弩張。
而至于此刻脖子上的匕首……
對于葉菲姆來說那就好像那是一根牙簽,一根掌握在了自己手上的牙簽,畢竟如果是敵人的話……哪怕對方手上的僅僅隻是一根小麥,他都不會讓上面的麥芒觸碰到自己,因爲上面一定是有毒的。
而面對葉菲姆的問題,UMP45非常沒有節操的指了指身後的陳樹生。
“身爲人形我可以告訴你,這些都是他教我的,也是他叫我這麽做的,根據協議問題,如果真的要算賬的話,找他就行。”UMP45的行動可以說是相當的無恥了。
“……”面對UMP45的指證陳樹生非常的無語但此刻他不想要在葉菲姆的面前和UMP45鬧。
“可以了UMP45松開他吧。”陳樹生招了招手示意UMP45可以放開葉菲姆了。
“切~”UMP45砸了砸舌頭,随後将刀刃從葉菲姆的脖子上移開了,而陳樹生則是默默的看着葉菲姆緩緩的說道。
“這樣的警惕心是否能夠讓你滿意了?”陳申訴提醒着葉菲姆盡快進入到正題比較好一些。
“……确實足夠的謹慎。”葉菲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直到UMP45移開他才發現剛才壓着自己脖子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看來對方知道什麽叫做度,也足夠的謹慎而且這些人形也确确實實完全聽命于他,至于UMP45那所謂的指證他則是完完全全的沒有在乎。
這種事情完全不是簡單的命令就可以的,必須是多次并肩作戰才能夠有的默契,現在的他終于可以确認一件事。
這種事情完全不是簡單的命令就可以的,必須是多次并肩作戰才能夠有的默契,現在的他終于可以确認一件事。葉菲姆擡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間。
“或許吧……我們都是視情況而定的。”陳樹生沒有正面回答,現在也不需要正面回答了。
葉菲姆沒有說話但眼睛依然在盯着陳樹生。
“好吧,看來你是真的打算好好的談談了……12你可以把監控撤了。”
“真的是會使喚人的指揮官呢。”留下一句譏諷的嘲笑之後AK-12好像真的消失了,全程沒有任何人可以鎖定她的位置。
“真夠?的厲害啊,你們兩個……我都不知道這個防空洞的電路還能使用。”一旁的列昂尼希默默的看着陳樹生而後者則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本人對電路還算是比較了解的,當然我的隊員們也不差……再說了,雖然有些冒犯但現在隊伍的實際指揮權是葉菲姆大尉的手裏,畢竟您現在的狀态并不具備繼續指揮的條件。”雖然聽着非常的刺耳但陳樹生說的是一點都沒錯,此刻的列昂尼希确實不具備繼續指揮隊伍的能力了。
“那麽現在……兩位現在可以好好說說真實情況了吧。”陳樹生摘下了自己的耳機表示現在沒有任何外人能夠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
“可以了。”雙發劍拔弩張的氣焰在頃刻之間瞬間變的蕩然無存,都給葉卡捷琳娜整懵圈了。
……
“他們,這是……怎麽回事?”葉卡捷琳娜隻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但一旁默默看着這一切的安潔此刻已經明白過來了,并且由于某個變态的影響,安潔甚至不屑的切了一聲。
“又來了。”
“什麽?”
“兩個腦血栓的交流。”
“???”
……
葉卡捷琳娜此刻感覺自己被忽視了或者說自己被無視了,自己的叔叔葉菲姆叔叔在完全沒有了解陳樹生的前提下雙方在完全沒有見過面的情況下,雙方竟然能夠産生如此默契……講真的,在看到葉菲姆叔叔擡槍對着陳樹生的時候……
她無疑也是緊張的,自己明明跟葉菲姆叔叔解釋過的,爲什麽葉菲姆叔叔依然要對陳樹生進行試探?
但這件事的結果竟然會是這樣的……
“葉琳娜,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問題,我也知道這樣的辦法并不是那麽的符合操作規範,但如果真的要找一個能合作的人,我希望他是足夠謹慎和聰明的而不是隻會一腔熱血往前沖的蠢蛋。”葉卡捷琳娜擡手指了指陳樹生。
“或許在你的眼裏,我們這樣的做法非常的危險甚至是極端不可理喻的……但葉琳娜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有時候偏偏是這種人才能活在最後,哪怕他的一切行動都充滿着狡詐,無恥,甚至是陰狠但相信我,隻有這種人才能在這裏帶着我們活下去。”
“你這是夾帶私貨……”對于着的指控陳樹生當然要表示抗議那麽一下,當然也隻是稍微抗議一下。
葉卡捷琳娜:【我知道了……葉菲姆叔叔】
葉卡捷琳娜的聲音當中透露着一絲的失落,看樣子她原本是對自己的叔叔有着些許的期待着,但在這個時候,在意識到自己是葉卡捷琳娜的叔叔之前,葉菲姆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是一位士兵,大家的副營長。
“抱歉,現在的情況并不适合用溫柔來對待。”離開了這幾年,當年的葉卡捷琳娜依然是葉卡捷琳娜,但自己卻不是當年的葉菲姆了……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這麽做的。
“但他應該能幫助到葉琳娜……”葉菲姆默默的看向了陳樹生,同樣的陳樹生也在默默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