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格裏芬總部大樓
人員:安全局特工/141小隊負責人——安潔莉娅
“這是我們三人的專用電台,到時候隻要遇到了緊急情況隻要啓動所有的人形便會知道我們的位置便迅速前往,當然陳樹生那邊也會知道。”赫麗安交給了安潔還有葉卡捷琳娜兩副單獨的通訊電台。
“難怪你說會招搖過市……”安潔看着面前K-17輪式步戰車。
“這是當地市政府的,暫時借給我們用用而已,我們要乘坐的是旁邊的那三輛防彈車。”赫麗安指了指步戰車後邊的三輛黑色商務車,無論是車牌還是識别标志此刻都已經跟換或是遮擋,這樣一來便分不清哪輛是哪輛了。
考慮到很有可能存在的潛在武裝,赫麗安特意的找政府的軍營部門借用了一輛,當然作爲市政府的裝備相比真正的軍用版本肯定是被削減了的,當然削減的隻是火力還有通訊模塊以及反坦克導彈被拆卸了下來,但好在30毫米口徑的自動炮台以及PKT機槍得以保留了下來當然還有AGS-30式的榴彈發射器,增加了側邊的裝甲厚度。
雖然進攻能夠被削減了一些但防禦力得到了不少的提升,敵人隻要不是30毫米以上的穿甲彈就一切好說。
不過好像沒有機炮手……
“要不你直接把當地政府部門收編成爲你的隊伍算了,我想他們應該很樂意的這火力應該湊合吧。”安潔看向了葉卡捷琳娜而後者則是露出了相當不屑的表情。
“我們現在用的電磁炮火力可比這個強大多了,那是能在四公裏之外可以能夠精确擊穿坦克的首上電磁裝甲。”一提到自家的火力輸出葉卡捷琳娜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一副驕傲的表情,但安潔下一刻就狠狠的給了她一個教訓。
“但你現在隻能用這個。”安潔一下子就擊碎了葉卡捷琳娜的自豪。
“你——”葉卡捷琳娜還沒張嘴說什麽,安潔緊接着又補刀道。
“而且還是借的,借的人還不是你。”安潔的每一刀此刻都能夠精準無誤的劈在了葉卡捷琳娜的軟肋上,一下就給葉卡捷琳娜整破防了。
“敢當着老娘的面挖老娘的牆角,怎麽可能不給你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
“……”
兩人默默的看着彼此,誰也沒有說話但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到氣氛的不對,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周圍的氣溫好像下降了一些。
最終……還是赫麗安看不下去了主動站出來擋在了兩人的面前。
“兩位,我們并沒有第二輛步戰車了。”赫麗安的意思很明确,兩位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還去不去戰區基地了?
“我們需要耗費多長時間?”葉卡捷琳娜問道。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是說一切—順利—進行的話。”赫麗安默默的看着兩人一字一頓的說道:“大概需要四十分鍾到一個小時左右,前提是一切——順利。”
“那就隻能希望一切順利了。”安潔緩緩的說道随後便大步走向了步戰車的内部。
咔~
随着車門的解鎖,車門的緩緩打開然後安潔就看到了此刻坐在車内的G36C,以及副駕駛位置上的PP-19。
“PP-19?”安潔看着火控台上的PP-19,此刻的PP-19佩戴者頭盔臉上帶着面罩和護目鏡但安潔還是一眼就認出了PP-19。
“噓……”PP-19緩緩的伸出了手指放在了嘴上和安潔比了一個噓的聲音而後者也是立刻就心領神會,默默的坐在了準備好的位置上,一句話也沒有跟PP-19說。
“考慮的倒是挺周到……”安潔緩緩的将車門拉上坐在了車裏。
砰!
随着車門的關閉汽車的啓動,此次行動正式開始。
嗡!嗡!嗡!
炸響的警笛聲響徹在城市的街道當中,随行的武裝人員此刻全都打開了槍傷的保險将子彈推入到槍膛當中,從現在開始車隊一旦停下或是出現其他的問題就代表着需要他們去扣動扳機了。
此刻,所有人的全都躲在了自家的家裏,不論是大人還是孩子抑或是老人以及女人,在面對這種關于到生存的危機之時,沒有人會上街鬧事沒有人會去吵鬧,她們會全都靜靜的躲在家中,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家人或是自己的身體。
因爲在這個時候,隻有這些才能給予她們些許的安全感,因爲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不是什麽小打小鬧而是一場殘酷的戰争,不會有什麽抗議不會有什麽暴亂,面對戰争你隻能待在自己的家裏然後默默的祈禱不會有炮彈落在自己的家中。
離開?
離開之後去哪裏?戰争會摧毀一切的秩序,一切都會退回到蠻荒時代,代表理智的秩序已經随着戰争的逼近而消失了。
但家在這裏,自己的親人都在這裏,離開了家又能去哪裏呢?
整個城市此刻就像是一位因爲受傷而躲在樹洞當中的松鼠,他能在黑暗的森林當中清楚的聽到外界的咀嚼聲,周圍的一切聲音對于她們來說都是死亡的聲音,那些都是能夠殺死他的生物發出,他們有着更加龐大的身軀更加鋒利的爪牙,他們可以輕易的将自己開膛破肚,他們的出現意味着的死亡。
而作爲一個松鼠此刻所能做的,也就隻是蜷縮在洞中抱緊自己的身體祈求可以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嗡!嗡!嗡!
警笛的閃光映照在了窗戶之下,而反光的窗戶之下是一雙的眼睛,他們看着遠處的警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如果是孩童的話或許會認爲這是警察叔叔在去抓捕破壞城市的壞人吧,他們會拿着自己最喜歡的玩具或是自己的英雄放在陽台上目送着他們的遠去。
但真正的孩子在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在大人的安撫之下睡去,現在隐藏子啊窗戶之下的眼睛并不單純,那一雙雙不一樣的眼睛當中所表達的思緒也是如此的複雜但又是如此的籠統,承載他們的身體并沒有過大的差别或者說他們曾經也是獨一味二的存在,就像是河床當中的鵝卵石在水中是那般的閃耀,是絕對找不到第二塊一模一樣的鵝卵石。
承載那無法用言語和文字所描述的堪稱是偉大的夢想……
他們曾經也有過,像孩子那般的笑容與天真和善良,但漸漸的這份善良好像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種種的負面與陰暗,就像現在他們隻敢将自己躲藏在又燈光構築的陰暗當中,就像是本來就該如此的一樣,如果是曾經的他們或許不應該是這樣。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們或許也可以像孩子一樣推開窗戶,大聲的呼喊着加油,但現在……他們隻能躲藏在窗戶之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