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聽95式這麽一說陳樹生頓時恍然大悟自己卻是跟安潔說過自己的路線,但ro635又爲什麽在這裏?
“ro635你又——”還沒等陳樹生問完又是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哪裏看着幹什麽?!沒看見我受傷了嗎?!”那麽名叫戴維斯的指揮官大喊着成功激起了陳樹生的火氣。
陳樹生:
陳樹生一把将其這個懦夫給拎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麽?!我們都是指揮官,你無權對我怎麽樣。我,我還是傷員,我跟你說。”被向拎小雞仔一樣拎起來的戴維斯立刻萎了。
“g36,确定認識他嗎?我看不太像啊。”陳樹生細細的觀察着面前的這個懦夫,同時瘋狂的給g36打暗示。
“我确認,他就格裏芬的指揮官,不是冒充還請指揮官相信我的記憶。”g36還是一如既往的誠實一如既往的嚴謹而陳樹生隻能有些失望的将他松開了。
“那還真是可惜了……”陳樹生隻能一臉失望的松開了戴維斯。
“聽到了沒?趕緊把我——”在讓這家夥變得更加吵人之前陳樹生成功一槍托把這個家夥砸昏了過去,讓其暫時與周公下棋去了,不過這麽聒噪的人周公他老人家大概會把他給抽一頓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麽再好不過了。
“好了,我們剛才說道哪裏了……對了,95式,你們來這裏是爲了轉移傷員的對吧?”陳樹生突然問道。
“是的,有什麽問題嗎?”95式不解陳樹生爲何突然這麽問。
“嗯……”陳樹生的目光來回掃視最終在角落裏面發現了一根拖把。
“妥了。”陳樹生一打響指真是想瞌睡來枕頭,怎麽就能這麽的巧呢?
“你們,對就是你們。”陳樹生随便指了95式隊伍裏面的兩位人形将她們喚了過來。
“你們把扛到醫務室去,這可是我們尊敬的指揮官,前往小心些可别在傷着了,畢竟他現在要是在受傷了可算是工傷,到時候要付錢的。”陳樹生一邊說着一邊将戴維斯像死豬一樣丢給了她們,順便将一并将拖把和安全繩一起丢了過去。
“别那樣背着,用扛……什麽叫做扛?扛豬知道嗎?不是給你們拖把了嗎……對對!就那樣,對~咱要把周圍的工具利用起來……”就這樣在周圍所有人奇異的目光之下陳樹生優雅的将戴維斯像捆豬一樣的捆在了拖把上面。
“雖然說用拖把有些不太合适,畢竟現在也沒有扁擔湊合湊合就行了。”陳樹生後退一步在确認捆得對不對,不如這豬勁兒大,一竄給竄下來了可就不好了。
“對,這樣才對嘛。”确認自己捆得沒問題之後陳樹生将戴維斯一提給提到兩位得面前。
哎呀,現在的人就是不怎麽勞動,就連扛豬都不标準,古往今來扛豬一直可都是招搖過市的啊,不過現象情況特殊,也就隻能這樣了不過還在有監控,全程文明觀賞的,挺好。
“小心點,别把豬摔地上了,扛豬都是一扛到底的,掉地上不吉利。”陳樹生最後囑咐了一句便轉身看向了衆人。
“好了,咱們繼續。”一點點的小插曲并不能影響到整件事情的結果,如果有那就在其影響到之前将其修正。
……
時間:【11:14:15】
地點:███
人員:新世界組織成員威廉康斯坦丁(南極聯盟卧底)
“你把我叫來就是爲了這個?”康斯坦丁平靜的質問眼前的男人,聽不出來有任何質問的意思,因爲此刻他面前的男人比他還要平靜的多。
這個做任何事情都了然于胸心平氣和的人,世間種種萬物都沒有辦法影響到眼前這個男人,真正的高位者,無論是做任何的事情永遠都是心平氣和的。
“别那麽說我的朋友。”男人笑了笑,笑的很自然但同樣的也很假,對他來說微笑就像是呼吸一樣,是必需品但與他自己主觀意識無關,換言之就是與情感無關,所以可以很自然,畢竟适應在這大自然當中……感情才是不自然的表現。
“你們南極聯盟難道就缺他一個人?我幫了你們這麽多……這個人難道不能讓給我嗎?我對他還挺有興趣的,當然,計劃照常執行……我保證。”威廉的聲音很平靜但沒有一絲的波瀾,這通常來說不太正常,因爲對于正常人來說向某人保證的時候語氣會變得比平常要堅定些,當然是對于說話作保證的那個人來說。
但對于威廉來說從使自終語氣都是一個樣子的,沒有一絲的波瀾就好像在書寫一句話一樣,除了消耗了一點的時間之外沒有什麽用處,但其實往往就是這種語氣和态度的保證才最爲的有效,畢竟對于他來說抄寫這段話是所必須要的,畢竟心平氣和的書寫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還是不能少了這句話的,否則沒有因的話自然也就不會有後面的果了,當然他不會把自己書寫進去否則的話就沒法置身事外完成自己在書本之外的事情了……
而對于接下所要書寫的内容嘛……
“……你想要的……可不僅僅是這個啊……”康斯坦丁沉默了片刻,老實說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裏,蒙大拿那邊馬上就要行動了,他現在應該去那邊看着而不是和面前的這個老狐狸扯狗皮。
“南極聯盟和我互相需要,我會提供我的資源和辦法,互惠互利這可是我們當初的協定啊。”威廉教授緩緩說道而面前的康斯坦丁則是在保持了沉默,他在觀察着自己,同樣的威廉教授也在觀察康斯坦丁。
那雙隐藏在面具之下的雙眼是如此的冰冷,裏面空無一物如此的深邃深不見底,情感,記憶,都添不滿那雙眼睛,唯一名爲複仇的念頭在那雙眼之中靜靜燃燒。
說實話威廉有些懷念了……曾經自己也是被如此的看不起,被輕視而現在……已經過去多久了?多長時間沒有人膽敢用這種輕蔑的眼神看着自己了?這種被輕視的感覺還挺讓人懷念的……
平靜,平靜……還是平靜,這是康斯坦丁對于眼前的威廉的評價,他在這個名爲威廉的人身上沒有看到一絲的波動,情感的波動?沒有,這個人的身上隻有心髒跳動的時候會産生一絲的波瀾和震顫其餘的亦如畫中之人一樣毫無變化,就像是一灘死水一樣沒有半點的波瀾,深邃的讓人感覺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