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已經試過桑德拉的身手,最多是個“地榜”的武功修爲。
趙旭之所以沒将“桑德拉”一擊必殺,是不想太過暴露自己的武功,以免引起别人的懷疑。
很快,外面傳來一陣打鬥聲晌。
就聽有人不住叫喊道:“抓住他,别讓他跑了!”
東村哲也匆匆忙忙跑了出去,親自督戰。
東村空的妻子瞥了水喜麻美一眼,一言不發走開了。
沒過多久,保镖押着擒獲的桑德拉走了回來。
桑德拉身上傷痕累累,像是被拖死狗一樣,被拖到了靈堂前。
東村哲也上前,一腳将桑德拉踹翻在地,手裏攥着一把槍對準了桑德拉,厲聲問道:“是誰指使你來殺我的父親?”
桑德拉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兒,說:“我不會招供的,你殺了我吧!”
“你當真以爲我不敢殺你?”
“哼!既然暴露了,死又如何?”
趙旭聞言皺了皺眉頭,走到桑德拉的近前,伸手揪住她的後衣領位置。
見桑德拉的脖子靠下的位置,印有獵戶門特殊的紋身。
對東村哲也說:“她是獵戶門的殺手。如若我猜的不錯,這人來你們家裏工作沒多久吧?”
“還不到三個月。”東村哲也回道。
趙旭點了點頭,說:“看來,他們早就有意刺殺東村空先生,隻是在等一個适合的契機。”
“之前的保姆爲什麽不做了?”
“她出意外死了。”
趙旭一聽,對東村哲也說:“之前的保姆應該是被桑德拉殺害。所以,她才會趁機混進你們東村家族。”
聯想起之前的種種,東村哲也瞬間醒悟。
上前一腳狠狠踏住桑德拉胸口的位置。
怒聲道:“原來是你在從中作祟,我說你爲何應聘的如此及時。你個婊子,我東村家族與你們無怨無仇,你爲何要置我父親于死地。”
雖然,水喜麻美和趙旭心中清楚是藤原紀夫所爲。但因爲沒有證據,無法将事實講出來。
就算對東村哲也講了這件事情,以東村哲也的力量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還會搭上性命。
既然已經查清楚事實,留在這裏隻會讓水喜麻美更尴尬。
趙旭走到水喜麻美的近前,說:“麻美小姐,我們走吧!”
水喜麻美“嗯!”了一聲,在趙旭的陪伴下,轉身離開了東村空的别墅。
在回去的路上,水喜麻美對趙旭道了句:“謝謝!”
要不是趙旭幫她查清楚東村空的死因,她的聲譽一定會受損,無法在東島政壇呆下去。
趙旭回道:“麻美小姐客氣了,能幫到麻美小姐是我的榮幸。”
水喜麻美轉頭對趙旭問道:“對了,你是如何判斷那個女傭是殺害東村空的兇手?”
“那個女人的眼神裏有殺氣,一看就不是尋常的女傭。我故意出手試探她,就是爲了引她出手。這個女傭殺人的手段倒是可以,隻是沒那麽聰明。若是她忍着不出手,就不會這麽快暴露自己。但是本能反應之下,她還是對我出手還擊了。”
水喜麻美對趙旭贊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有勇有謀之人。既然你的功夫不錯,不如留在我這裏任職如何?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麻美小姐,我在東島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待我處理完畢,再考慮考慮吧。”
“理應如此。”
水喜麻美沒想到趙旭會拒絕自己。
不等回到住處,水喜麻美就接到一通電話。
說,讓她去東島内閣去開會。
于是,對開車的司機吩咐說:“轉道,去内閣!”
車隊立馬調整了線路,向着東島内閣方向駛去。
趙旭一聽水喜麻美要去内閣,不由皺了下眉頭。
心想:“看來,東島内閣要召開緊急會議。”
到了内閣,除了水喜麻美之外,其它人都被攔在了外面,在指定區域等候着。
趙旭向其它位置瞧了瞧。
除了他們之外,這裏停滿了各式豪車。每個臨會的内閣成員,都帶着不同數量的保镖來參會。
這些保镖全部在指定區域等候着。
趙旭打算進東島内閣瞧瞧,說不定會有發現。
想到這裏,趙旭獨自一人溜到它處。
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從存儲異寶納戒裏取出隐身衣穿在身上,憑空消失在當場。
見内閣大院四周滿是高壓電網,趙旭隻能從正門悄悄溜進去。
反正其它人也瞧不見他,就堂而皇之走了正門。
東島内閣很大,占地面積至少有一座公園大小。
趙旭在裏面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内閣會議室。
見内閣門口站着持槍的士兵,立在那裏巍然不動。
趙旭順利進入内閣後,在裏面七拐八拐才找到會議室。
見會議室的門口守着四個東島武士,每個人的腰間都挎着武士刀。
這四人一看就是高手。
趙旭避過守在門口的四人,來到會議室的另一側貼在窗前竊聽着。
結果聽了半天,什麽也沒聽到。
不得不說,這間會議室的隔音設施做得相當出色。
無奈之下,趙旭隻能離開内閣,以免被人發現。
趙旭返身正要離開内閣,見一名身材矮小的老者背負着雙手走了進來。
這個矮小老者的身上,傳來一股強大的氣場,引起了趙旭的警惕。
讓趙旭驚詫的是,老者的目光竟然向他隐蔽的位置望了過來。
這一發現,令趙旭大吃一驚。
心想:“莫非老者能發現自己?”
見老者朝自己走來,吓得趙旭立馬閉住了呼吸。
矮小老者面露凝重之色,緩步朝趙旭走來。
瞧了瞧,又轉身離開了。
這才讓趙旭舒了一口氣。
沒想到剛剛恢複正常呼吸,那矮小老者又望向他這邊。
趙旭這才知道,是自己的呼吸引起了矮小老者的警惕。
立馬再次閉住了呼吸。
矮小老者盯望了半天,沒再發現異常,這才走開了。
通過矮小老者的舉動,趙旭斷定此人是個超級高手,實力說不定在他之上。
哪裏還敢停留,風一般向外掠縱竄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