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好像知道趙旭是在修練,主動去了岩壁的位置,不敢上前打擾。
趙旭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已經将身體的移形換位術學會了。
第二天,開始學移形換位輕功。
隻見趙旭施展移形換位輕功的時候,人影綽綽,根本分不清真實的趙旭在哪裏。
趙旭試着将狂雲步法和移形換位術融合在一起,練了一天的時間,雖然有所小成,但還是有很多缺陷的地方。
不過,這讓趙旭的輕功大進。足以跻身于頂尖輕功高手之列。
就算遇到印昆這類的高手,雖然打不過對方,但利用移形換位輕功逃跑總沒問題。
一連練了兩天之後,趙旭終于停下了練武的動作。
走到肖琳的身邊,見肖琳日漸消瘦。
一瞧肖琳口袋裏的食糧還是鼓鼓的,就知道她沒怎麽吃東西。
趙旭對肖琳問道:“肖琳,你怎麽不吃東西?”
肖琳回答說:“我們被困在這裏,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去呢。如果把東西都吃光了,豈不會被餓死在這裏。所以,在發現出口之前,能省則省吧!”
趙旭說:“不用省!寒潭裏有白魚,我們可以捕魚來吃。”
“對啊!”
肖琳眼睛頓時亮起,說:“我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
趙旭笑道:“寒潭裏的白魚妙用無窮。在我看來,醫好你的瘸腿不在話下。”
“趙哥,那我們一起吃東西好不好?你不吃東西,我可沒味口吃。”
“好吧!”趙旭點了點頭。
自己若是不吃東西,肖琳是不肯吃獨食的。也從側面證明,肖琳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兒。
肖琳從食品袋裏取出一些肉幹,分給了趙旭。
兩人并肩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兒吃了起來。
如今找到了寒潭白魚,不再懼怕沒東西吃。
肖琳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對趙旭說:“趙哥,真的沒想到,你可以馴化白猿。你是怎麽做到的?”
趙旭笑道:“這算什麽?我以前還馴服過老虎呢。”
“你是馴獸師嗎?”
“我是書法家啊!所以,才認得那本武林秘籍上的字體。”
肖琳歎了口氣,說:“可惜你不肯教我武功!”
趙旭對肖琳說:“你還在上大學,還是好好念書吧!”
肖琳聽了之後,坐在那裏怔怔發呆。
趙旭一邊吃着東西,一邊望着岩壁上的白猿。
吹了一聲口哨,将白猿喚了下來。
隻見白猿在岩壁上接連幾個縱跳,如履平地一般,快速來到趙旭的面前。
趙旭對白猿比劃了一番,意思是:這裏有通往外面的出口嗎?
白猿點了點頭,并對趙旭比劃了一番。
趙旭大喜,示意白猿帶自己去。
隻見白猿轉身快速爬上岩壁。
趙旭施展出剛剛學會的“移形換位”輕功,緊跟着白猿。
人猿一人,在岩壁上快速攀爬着。
來到一處山腰的位置,出現了一個風洞。
趙旭見狀大喜。
風洞大約圓桌大小,隻是被凸起的石頭擋住了,不容易被發現。
趙旭跟着白猿進了風洞之後,興奮朝外走去。
洞裏陰風陣陣,凜烈的寒風不住灌進風洞。
趙旭和白猿行了一程,終于到了風洞的出口。
白猿對趙旭比劃了一番,意思是:“出口就是這裏!”
趙旭來到洞口的位置,向左右瞧了瞧。
見出口的位置有一截斷石,相距兩米左右。隻要跳過去,就可以向上攀爬,離開這裏。
出口的位置被一株歪脖樹擋住了,也不容易被發現。
誰也不會想到,出口會在這個位置。
趙旭對白猿比劃了一番,向白猿詢問,它爲什麽會留在這裏?
白猿比劃了一番。
趙旭大緻了解了白猿的意思。
意思是說:它小的時候,被一位高人帶到這裏來的。隻不過,那位高人後來離開了。
那本“移形換位術”的書籍,就是那位高人留下來的。
除此之外,趙旭又向白猿詢問,它在這裏都吃什麽。
白猿告訴趙旭,除了“寒潭白魚”之外,還有鳥蛋、和多汁的樹葉。
随後,趙旭帶着白猿返回到寒潭的位置。
趙旭坐在肖琳的身邊,眼睛一直盯着寒潭的水面。
白猿蹲在趙旭的身邊。
沒過一會兒,突然興奮地叽叽亂叫了起來。
趙旭放眼望去,見寒潭裏有三條白魚在水面上遊來遊去。
手中的石子電射而出,當即将三條白魚打翻。
不等趙旭吩咐,白猿快速沖進了寒潭裏。
撿起三條白魚到了趙旭的近前。
呈給趙旭,一臉興奮的神色。
趙旭伸手接過。
仔細瞧了瞧手中的白魚,正是自己要尋找的魚,難以掩飾興奮的神色。
華怡告訴過趙旭,這種白魚必需生吃才有效用。所以,趙旭拿起一條魚,津津有味兒吃了起來。
魚皮很薄,魚肉非常鮮嫩。
吃起來和日料的三文魚口感近似,沒有太重的腥味兒。
這種寒潭白魚,不僅可以對人起到醫治的作用,還可以增進練武之人的内力。
趙旭吃了一條魚之後,扔給了白猿一條。
白猿接過,直接一口吞進了吐子裏。甚至,連回味都沒回味兒,魚就已經進肚了。
趙旭将剩下的一條魚,遞給肖琳說:“肖琳,這條魚給你,你吃了會對你的瘸腿大有益處。除此之外,還有你想象不到的妙用。”
肖琳哪裏吃過這種生魚,就算是日料的生魚片,她也很少吃。
蹙起秀眉,對趙旭問道:“趙哥,我們用不用把魚加工一下?就這樣生吃,簡直難以下咽。”
趙旭搖頭說:“不行!這種魚必需生吃才有妙用。否則,和普通魚無異。”
“啊!真的要生吃?”
“你要是想瘸腿快點兒好的話,最好是生吃。别忘了,你母親還等着我們采的藥材治病呢。”
肖琳一聽,拿起魚毫不猶豫吃了起來。
起初,還有些難以下咽。
畢竟肖琳是一個女生,哪裏遭過這種茹毛飲血的野外生活。
越吃,越覺得寒潭白魚有一種特殊難以描述的味兒道,漸漸上瘾起來,直到把一條魚全部吃光光。
肖琳吃完魚,抹了抹嘴巴,說:“趙哥,寒潭白魚的味道兒還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