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卉苦笑着說:“我這些年賺得積蓄,差不多被他敗光了!哪還有錢開攝影館。”
“開一家攝影館用不了多少錢吧?要不,我借給你。”
“現在生意不好做啊!開規模小的吧,沒有過硬的技術和營銷手段,很快會被市場淘汰。開大規模的,至少需要三五百萬的資金。”
“要那麽多啊?”
李晴晴猶豫了起來。
她不是沒有這三五百萬。而是,如果一次性借給金卉這麽多錢,擔心她還不上。
到時候,會影晌兩人的關系。
畢竟,李晴晴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可不能随便亂借。
金卉苦笑着說:“所以,他現在的情況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金老師,那你們的孩子多大了?”
“三歲多,家裏老人幫帶着呢。好了,不聊這個了,影晌吃飯的心情。我們先吃東西吧!”
三人一邊吃着,一邊聊起了趙旭要學美術的話題。
在金卉看來,趙旭這個年齡要學畫畫,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并不是說,年齡大了不适合學畫畫了。隻是趙旭現如今的身份,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如果喜歡藝術品,以他的資産,随随便便能買到國内頂尖畫師的大作。
趙旭自然不會把自己要學武功的事情告訴金卉,敷衍着回答說,自己喜歡美術。但沒有美術基礎,想沒事兒練練手。
“那我去哪裏教你?”金卉問道。
趙旭和李晴晴對望了一眼。
李晴晴說:“就去旭日酒店吧!你那裏不是常期留着一個套房嗎?”
“可以!”趙旭點了點頭,說:“金老師,就去旭日酒店的2508房間吧!那個房間是給我長期預留出來的。你要是先到,去前台取房卡就行,我稍後會和他們打招呼的。”
“好,那就這樣定了!”金卉笑了笑。
趙旭肯定不能把金卉帶進五族村去。所以,李晴晴明白趙旭的心思,建議他去“旭日酒店!”長期預留的房間。
接下來的兩天,趙旭每天和金卉都到酒店的房間裏學習美術。
金卉的美術功底的确很強。
從素描到填色,到每件東西輪廓的構圖,都會對趙旭做一番詳細的講解。
趙旭學習東西的能力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一個用心教,一個用心學,短短兩天之内,素描基礎就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步。
在第三天的時候,趙旭正在和金卉專心學畫畫。
房門突然傳來一陣“嘭!嘭!嘭!”震耳欲聾敲門的聲晌。
這個房間屬于趙旭的專用房間,門口已經挂着“請勿打擾!”的牌子。
聽到這“咣!咣!”地敲門聲,趙旭微微皺了皺眉頭,起身來到門口處。
打開門之後,見門外站着一個頭發披肩,口中酒氣熏天的男人。
在男人身後,還站着四個高矮不一的男人。
趙旭沉着臉,對男人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就聽男人沖着房間裏吼道:“金卉,你給我滾出來!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弄死你。”
金卉聽到喚聲,匆匆走了過來。
見到男人後,驚呼道:“承宣,你怎麽來了?”
啪!
男人從身後抄出一個酒瓶子,一下子摔進了屋子裏,将酒瓶摔得粉碎。
指着金卉怒聲罵道:“我怎麽來了?臭婊子,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
說着,向房間裏沖了進去。
剛到門口,就被趙旭伸腳,給絆摔在地上。
趙旭對身後的四個男人瞪了一眼,冷聲道:“這裏沒你們的事,你們四人趕緊走吧!”
四人被趙旭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所懾。
原本是來給耿承宣助威的,結果被趙旭一個眼神,就給吓跑了。
趙旭随手關上了房門,對從地上爬起來的耿承宣,冷聲道:“你别借着酒勁兒耍酒瘋,信不信我從這裏,把你丢下樓去?”
“趙會長,你别生氣!我來勸勸他。”金卉上前扶住老公耿承宣。
“滾開!”
“啪!......”
耿承宣随手一耳光,打在妻子金卉的臉上。怒聲吼道:“别人跟我說,你這兩天經常出入酒店,我還不信。原來,你真得在這裏跟别的男人鬼混?”
“耿宣,你誤會了!這位是我校友李晴晴的老公,他叫趙旭。你應該認識他,他是臨城商會的會長。”
“商會會長了不起啊?”耿承宣打了一個酒隔,指着趙旭說:“姓趙的,你别倚仗着自己是商會會長的身份,就可以爲所欲爲。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情,你不拿出來一百萬來了結此事,我明天就給你曝光。”
趙旭上前一把揪住耿承宣的衣領,冷聲說道:“你的酒是喝人肚子裏,還是喝馬肚子裏去了?你老婆出來補課,也是爲了補貼家用。你不理解也就罷了,還想利用你老婆來大做文章,你還是個男人嗎?”
“你......松開我!”
“哼!”
趙旭一松手,耿承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對于耿承宣這種貨色,趙旭實在是不屑出手。
他一個堂堂“神榜!”高手,若是出手對付耿承宣這種貨色,傳出去都會被人笑話。
耿承宣站起來後,指着趙旭說:“姓趙的,我知道你有錢。爲什麽敢做不敢承認?你這麽大個男人學畫畫,騙鬼呢?”
“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限你十秒鍾之内,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會讓你立刻變得清醒。”
金卉見趙旭動怒,急忙上前勸丈夫耿承宣說:“承宣,你别鬧了!趙會長,真的在和我學畫畫。你看這廳裏,都是他剛剛畫的。”
啪!
耿承宣一把掌,狠狠甩在金卉的臉上,怒聲吼道:“賤女人!你來這裏究竟要做什麽,我心裏不清楚嗎?拿幾張破畫就想搪塞我。”
說着,走上前去,将客廳裏趙旭剛剛畫的幾張作品,全部撕得粉碎。
金卉面色大變,沒想到老公耿承宣像瘋了一樣。
這可是趙旭剛剛畫出來的作品啊!
趙旭冷眼瞧着耿承宣,說:“十秒鍾已到,還是讓我教教你怎樣做人吧!尤其是怎樣做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