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哧啦!哧啦!”聲音晌起,徐唐将手中的借款合同和欠條,一一撕得粉碎。
魏森的心在滴血,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失去了這些東西,他的三百萬算是徹底泡湯了。
陳小刀對農泉吩咐說:“農泉,押着這個叫森哥的家夥,我們去救徐老闆的女兒。”
“走!”
農泉一隻手掐在魏森的脖子上,如同掐一隻小雞一樣。
魏森不敢不從,暗中對朱會計使了個眼色。
陳小刀将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知道,對方一定會通知其幕後勢力。
如此一來,就能将那家武器廠的人引出來了。
徐唐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自己的女兒,心裏這個高興啊!
反正他馬上就要随陳小刀和農泉去臨城去了。
就算陳小刀和農泉大鬧“丹城!”,也不會對徐唐造成什麽影晌。
陳小刀帶着徐唐、農泉,押着魏森去了“八号會所!”。
剛到“八号會所!”,一群手執鋼管的人,從會所走廊裏沖了過來。
陳小刀見這些人,身上穿着“八号會所”保镖的衣服。知道,武器廠的人還沒有出現。
不等陳小刀吩咐,農泉就已經沖了上去。
如猛虎入群羊一般,對着這些保镖一番拳打腳踢。
一番拳腳下來,将八個保镖悉數打倒在地。
魏森瞪大了眼睛,這才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農泉的實力。
這八個人的身手可是不弱,可沒有一個人能敵得過農泉一拳之合。
農泉打這些人,打得那叫一個爽快!
陳小刀對魏森冷聲說道:“你再敢耍花樣兒,我現在就讓我兄弟,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農泉淩厲的目光,朝魏森望了過來。
魏森身體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農泉瞪人的眼神兒,實在是太可怕了,就好像要把人活吞了一般。
“讓人去把徐老闆女兒喚出來。”陳小刀對魏森吩咐說。
魏森對場中一個年約三十五六歲的女人,說:“青姐,你......你去把徐玲玲喚出來。”
叫“青姐”的女人,“哦!”了一聲,快步向裏邊走了進去。
陳小刀仔細打量了一番“八号會所!”的裝潢。
見這家店裝潢考究,在“丹城”這種小地方,不用看也知道,是這裏數一數二的會所。
魏森一定和這家會所的老闆有勾結,才會将徐唐的女兒徐玲玲送到這裏。
沒過多久,女人帶着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的女孩兒走了出來。
這女孩兒長相一般,但身材很好,一副純樸之相。不像是有的女人,是很妖冶的那種。
徐玲玲見到父親徐唐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掉落下來。
“爸!”
徐玲玲正要朝徐唐飛奔過去,被身邊的女人一把抓住。随後,女人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抵在了徐玲玲的咽喉部位。
瞧着陳小刀等人,冷聲說:“把森哥放了!”
陳小刀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個練家子。
陳小刀冷笑着說:“你說放就放,你算老幾?”
女人将手中的小刀在徐玲玲白晳的脖子上一抵,徐玲玲白晳的脖子出現一條明顯的血痕。
“放不放?”女人盯着陳小刀叱聲問道。
“啊!玲玲。陳先生,這......”
隻見陳小刀手腕一抖,一柄飛刀快速朝女人持刀的手腕射去。
女人尚沒來的及做出反應,持刀的手,就被陳小刀射出地飛刀射中。
農泉撲上前去,一腳踢在女人的身上。順手一拉,将徐玲玲拉到了自己這邊。
就聽“蓬!”的一聲,女人的身體和後面的牆來了個親密接觸,跌在地上,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魏森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心裏隐隐感覺不妙。瞧陳小刀和農泉的身手,怕是幕後支持者來了,也不是二人的對手。
“玲玲!”
徐唐上前,一把将女兒抱在懷裏。
徐玲玲委屈地哭着。
一邊哭一邊抽泣着說:“爸,這些人個個壞透腔了。他們逼着我......”
“他們逼着你做什麽了?”徐唐急聲問道。
“逼我侍候男人!”徐玲玲說。
“什麽?”
徐唐一聽就怒了。
雖然女兒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但誰的兒女不是父母手上的寶?
一聽女兒受欺負了,徐唐像發瘋了一樣,抄起一把椅子,對着地上負傷的保镖一頓猛打,就連那女人也沒有放過。
陳小刀擔心徐唐失手将人打死,出聲喝道:“徐大叔,住手吧!事已至此,你應該找罪魁禍首問責才對。”
徐唐這才醒悟過來。
一雙憤怒的眼神,死死盯着魏森。
魏森害怕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想幹什麽?徐唐,你要是敢動我,我讓你在丹城寸步難行。”
徐唐抄着手裏打散架的椅子腿,猛地朝魏森身體砸了下去。
魏森“啊!”的一聲慘叫,被徐唐一棒打倒在地。
徐唐仍不解恨,像瘋了一樣,在魏森身上連抽了十數下。
一番操作下來,魏森被打得皮開肉綻,幾乎不成人形了。
陳小刀瞧了瞧時間,自言自語道:“他們應該快到了!”
農泉聽到陳小刀的話,不解地問道:“小刀,你說誰到了?”
話音剛落,就聽門外傳來汽車開門的聲音。
有人喊道:“快!别讓那兩個小子跑了。”
農泉向外一瞧,見門外一下子來了不下三十人之多。
他還沒打過瘾呢,見突然來了這麽多人。嘴角不由泛出一抹興奮的笑容。
舔了舔嘴唇,憨笑着對陳小刀說:“小刀,原來你早知道還有架要打!早說嘛,讓俺有所準備。”
陳小刀問了句:“你要準備什麽?”
農泉面露尴尬的神色,撓了撓後腦勺說:“要是知道還有這麽多人要收拾,俺剛才下手就不那麽狠了。”
聽了陳小刀和農泉兩人的對話,魏森都快氣吐血了。
徐唐父女哪裏經過這種陣仗。
見從外面一下子湧來這麽多的人,就算陳小刀和農泉再能打,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
擔心地對陳小刀問道:“陳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