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後,趙旭見“秦婉商場”圍了不少的人,皺起眉頭對農泉問道:“農泉,商場裏邊發生了什麽事?”
“不知道,俺也剛到。”
李晴晴見有很多人手持棍棒向裏邊沖了進去,害怕地說:“裏邊不會打架了吧?”
趙旭牽起老婆李晴晴的手,說:“走,我們進去瞧瞧。”
不知道爲什麽,李晴晴被趙旭的大手牽着。由然而升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三人從人群中擠了進去。
隻見商場裏邊,兩夥人正在打架。一夥人是商場的安保人員,另一夥人裝束不一,頭發染得亂七八糟,一看就是社會上的混混。
趙旭見商場的保安大多被打倒了,對方在人數上占着一定的優勢,至少不下五十人之多。再瞧見商場總經理費玉明被一個光頭男人治住的時候,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時,隻見一些混混拿了一桶拖地的髒水潑到了“秦婉商場”商場的銘碑上。
這塊銘碑是趙嘯天寫給秦婉的。裏面有關于秦婉商場由來的介紹,不難看出趙嘯天是多麽深愛着秦婉。
嘩啦!
一桶髒水全部潑到了銘碑上面。
看到這兒,趙旭将拳頭握得咯吱咯支作晌,他對身邊的李晴晴說了句,“晴晴,你留在這兒!”說完,雙眼燃燒着熊熊的怒火,朝潑髒水的人走了過去。
農泉緊跟其後走了過去。
這一刻,李晴晴像不認識趙旭一般。因爲,趙旭的身上從上至下,散發着一股強大霸道的殺氣。
對是“殺氣”!
李晴晴一度懷疑趙旭會殺人。
她不明白,趙旭爲什麽會替“秦婉商場”出頭,這件事情應該報警解決才是。
費玉明被對方治住,正無計可施。陡然瞧見趙旭從人群中走來,不由眼前一亮。
光頭也注意到了趙旭,眼神詫異地瞧着趙旭的舉動。
那幾十個小混混,也全部被趙旭的氣場震住了。誰也沒敢上前阻攔,真的相信這人出手會殺死自己。
趙旭走到潑髒水的人面前站定,眼神犀利如刀,盯着潑水的人冷聲說:“用你的舌頭,把銘碑上面的髒水給我舔幹淨。”
潑水的是個染着紅毛的青年小子,耳朵上紮着耳洞,一看就是個不良青年。
他見趙旭年紀輕輕,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反而他身後虎背熊腰的農泉,給人一種望而生怯的感覺。
“兄弟,我潑的又不是你家的東西,你憑什麽讓我去舔?”
趙旭揚起拳頭,冷聲說道:“就憑這個!”說完,身體一動,人已經到了紅毛近前,一拳将紅毛打飛出十幾米遠。
旁邊的人都看傻了,沒想到趙旭一拳能将人打出這麽遠!
光頭一看自己的手下挨打,對手下喝令道:“你們傻啊!還愣着做什麽,給我把這小子放倒。”
幾十人一起向趙旭圍攻了過來。
李晴晴害怕地捂起了眼睛,不敢去看趙旭被群毆的一幕。
不用趙旭吱聲,農泉早已經護在了他的周圍。一雙鐵拳見人就打,基本一拳就能解決一個,一腳就能踢飛一人。
一邊打一邊怒聲吼道:“草你們嘛嘛的!你們來啊?農泉你爺爺,今天讓你們嘗嘗俺拳頭的厲害。敢傷我家少爺,我草你家祖宗!”
趙旭耳邊不時傳來打鬥的聲晌,他都沒回頭瞧一眼,繼續緩步朝潑水的紅毛走去。
紅毛從趙旭殺伐的眼神中真得怕了,再一瞧農泉,宛如戰神一般威風凜凜。幾十個人,不到三十秒的時間,竟然躺在地上了有大半,看得衆人一陣目瞪口呆!
這簡直是怪物啊!
光頭和費玉明也看傻眼了,幾十個人打不過一個人,這簡直說不過去,而事實偏偏如此。
光頭喊道:“一起給老子上!”
十幾人一起向農泉沖去,無數根棍棒如雨點般落在農泉的身上,将棍子都打折了,而農泉依然威風凜凜站在場中央,緊緊護着趙旭,不讓别人碰他一下。
當李晴晴聽到打鬥聲漸小,透過手指縫隙望過去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
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無數人,農泉腦袋上流着鮮血,可他不管不顧,見人就打,一拳轟飛一個,一腳踢飛一人。不斷有人飛出,哼哼呀呀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農泉身邊隻剩下八個人了,這八個人你瞅瞅我、我望望你,圍在他身邊打着轉轉,根本不敢貿然進攻。
太他麽恐怖了!
一人力戰幾十人,這戰鬥力指數簡直爆表!
農泉沒有主動出擊,而是緊緊護着趙旭。他連臉上的血漬都懶得去擦一下,模樣猙獰恐怖,仿佛像剛從地獄出來的厲鬼。
紅毛見趙旭向他走來,眼神裏透着恐懼,膽怯求饒道:“大......大哥,你幹嘛非跟我過不去?”
趙旭上前一把揪住紅毛的衣領,盯着他冷聲說道:“去給我把銘碑舔幹淨!”說完,用力把紅毛一扔,扔回到了銘碑的近前。
光頭在一旁看得十分納悶。
要說,趙旭和農泉這兩個人是費玉明請來的幫手又不像。要說不是幫手,卻幫着費玉明将自己的手下打倒了無數。更詭異的是,那個看上去儒雅的青年,隻盯着紅毛,讓他舔幹淨潑在銘碑上的髒水。
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
光頭對費玉明問道:“這小子是誰?”
費玉明見農泉的身手這麽厲害,剛才趙旭一拳就把紅毛打出十幾米遠,料定身手也不差。鼻中哼一聲說:“烏老三,恐怕今天的事情不會那麽善了了。告訴你,他就是我們陳老的司機。”
光頭聽了費玉明的介紹,差點兒沒忍住笑出來。
還以爲是什麽牛人物呢,沒想到隻是陳天河的司機。
趙旭上前一把抓住紅毛的頭發,将他拖到銘碑的面前,厲聲喝道:“給我舔幹淨!”
“不......不舔!”紅毛自恃有自己的大哥撐腰,硬氣地說道。
趙旭冷聲說:“不舔是吧?我會讓你自願舔幹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