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對方認出自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便下意識的問他:“你認識我?”
沃爾特的爸爸哭着說道:“認識!當然認識您啊!您是族長閣下霍華德·羅斯柴爾德的長子,您的名字叫史蒂夫·羅斯柴爾德,我……我是您的遠親,我叫史蒂夫·霍格維茨,是霍格維茨家的家主,跟您一樣,我也叫史蒂夫……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和我兒子啊!”
史蒂夫聽完這些,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家夥以及病床上那個淚流滿面、掙紮着想要坐起來的病秧子,整個人驚駭萬分!
他這次雖然奉命來找這對父子,但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到金陵的第一天,竟然就找到了?!
更讓他震驚無比的是,這父子倆竟然在葉辰手裏!而且還被折磨的如此悲慘……
他連忙轉過身問葉辰:“葉先生……這……這是怎麽回事啊?!”
葉辰好奇的問:“什麽怎麽回事?你想問什麽?”
史蒂夫忙道:“他們倆怎麽會在這裏?他們就是我這次來金陵要找的人啊!”
“哦。”葉辰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們是親戚啊,來,次郎,把門打開,讓他們親人團聚。”
小林次郎殷勤不已的說道:“好的葉先生,我這就開門。”
說罷,他從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挑了其中一把,将鐵門打開。
裏面沃爾特的老父親見鐵門開了,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跪行到了史蒂夫的面前,哭着說道:“先生!要是論起血緣的話,我也算是您的遠房表哥,求您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無論如何也要帶我和我兒子回美國,再把我們留在這裏,我們父子倆都命不久矣了。”
史蒂夫趕緊轉過身對葉辰說道:“葉先生……那個……這兩位就是我這次要找的人……”
葉辰聳了聳肩,語氣冷淡的說道:“那恭喜你了,你現在你已經找到他們了,這次來金陵可以說是目的達成、功德圓滿了,晚上還是天香府,再讓洪五擺一桌,給你慶祝慶祝。”
史蒂夫立刻懇求道:“葉先生,這兩個人是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親戚,我這次過來就是要把他們找到并且帶回去的,還希望您能夠高擡貴手,放他們跟我走。”
葉辰恥笑道:“史蒂夫,你都還沒有搞清楚他們是因爲什麽被我關在這的,就敢大言不慚的讓我把他們放回去,怎麽你是吃定了我葉辰不敢不放人嗎?”
史蒂夫見葉辰有些生氣,連忙用哀求的語氣說道:“葉先生,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也是救人心切、沒有了解的很清楚,不知他們倆究竟是犯了什麽錯,被您關在這裏呢?”
葉辰看向地上跪着的的史蒂夫·霍格維茨,又指着身邊的史蒂夫·羅斯柴爾德,淡淡道:“來,你也叫史蒂夫,他也叫史蒂夫,你來跟這個史蒂夫說一說,你和你兒子究竟都幹了什麽好事。”
說着,葉辰聲音冷峻的警告道:“一定要把你們幹的每一件事情都說出來,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們吃一個月的狗糧。”
史蒂夫·霍格維茨連忙說道:“先生……事情是這樣……我兒子他一時糊塗……”
說着,他便将沃爾特如何看上王冬雪以及王冬雪背後的帝豪集團,又如何給王冬雪的父親下毒、讓她父親腎衰生命垂危,同時又如何用腎源逼迫王冬雪就範的過程詳細說了一遍。
因爲葉辰就在身邊,所以他不敢有分毫的隐瞞和掩飾。
當他說完這些之後,一旁的葉辰冷笑道:“你他媽還真是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你自己也把你兒子一系列的卑鄙行徑說的很清楚了,如此處心積慮環環相扣,就足以證明他是有意爲之甚至謀劃已久,你最開始就先給你兒子打了一個一時糊塗的标簽,這他媽是一時糊塗嗎?這是至少一個月糊塗吧?”
史蒂夫·霍格維茨吓的肝顫,連忙改口道:“葉先生說得對。我用詞不當,我的兒子确實是個人渣,這一切都是他謀劃已久的……”
說完,他又連忙道:“過夜先生您放心,我們是非常願意向王女士以及她的家人道歉并且給予經濟補償的,隻求您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一定能夠獲得他們的原諒……”
葉辰譏諷道:“我發現你們這些人說話都特别有藝術性,什麽話從你們嘴裏說出來都能顯得冠冕堂皇,合着你剛才那話的意思,是不是想表達這件事情是你和王冬雪以及她家人的事,和我沒有什麽關系,隻要你們能夠得到王冬雪和她家人的原諒,這件事情,就理應翻篇過去了?”
史蒂夫·霍格維茨心裏确實是這麽想的,但是他又絕對不敢當衆承認。
于是他隻能一臉委屈的說道:“葉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并非說和你沒有關系,我隻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向王女士和她的父親道歉,并且用實際行動取得他們的原諒……”
葉辰看向一旁的史蒂夫·羅斯柴爾德,淡淡道:“你看,能怪我處處對你地方,你們這幫人都他媽一個屌樣,你看他說話這個味道,跟你是不是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史蒂夫剛才聽完事情經過,心裏已經沉了大半,現在看到沃爾特的父親還不知死活、話裏有話,就知道想把這逼帶走絕對沒戲了。
他雖然和葉辰的接觸并不算多,但是他很清楚葉辰的行事風格,隻要你有那個想招惹他的心,他都不會放過你,更别說招惹他了。
那個沃爾特竟然敢對葉辰的人下毒手,按照葉辰的性格,沒把他整死已經算是個奇迹了。
就在他心裏不斷思考的時候,史蒂夫·霍格維茨跪在他腳邊哭着哀求道:“先生!您說句話啊先生!我和我兒子在這裏無時無刻不在承受非人的折磨,求您看在大家親戚一場的份上,無論如何也要救我們離開這裏!我兒子确實犯了錯,但是他犯下錯誤也應該交由警方處置,而不是被弄壞了雙腎關在這裏過暗無天日的日子啊……”
史蒂夫·羅斯柴爾德看着眼前這個執迷不悟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心中暗罵:“他媽的,你兒子幹了這麽龌龊的事情,你還恬着臉讓我救你們,我他媽怎麽救?我剛才跟葉辰開口求情,估計葉辰心裏都會記恨我!”
這時候,病床上的沃爾特也掙紮着從床上爬了下來,然後如半死不活的病狗一般緩緩爬向門口,口中哭着哀求道:“先生……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們……求求您了……”
沃爾特的父親見史蒂夫表情陰晴不定也不表态,連忙抱着他的腿哭着說道:“史蒂夫,您說句話啊!我們是親戚啊!血濃于水啊!我們父子倆的命,都攥在您的手裏了啊!”
史蒂夫·羅斯柴爾德眼見這等局面,他幹脆把心一橫,擡手一耳光直接打在沃爾特父親的臉上,怒罵道:“你他媽的混蛋人渣,什麽身份?也配跟我叫一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