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鑫隆最是溺愛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女兒,所以這時候也顧不得洪五爺的地位,氣憤的說:“我女兒還年輕!怎麽可能讓她嫁給這種跟我一般大的糟老頭子!”
馬忠良這時候落井下石,冷笑道:“怎麽?糟老頭子你瞧不上,可你把女兒送出國,讓她在國外跟着大老黑亂搞,你怎麽就沒意見?”
薛鑫隆氣惱的說:“我那是不知道!我要知道她出去之後,專跟那些大老黑搞到一起,打死我也不會送她出國!”
洪五淡淡道:“行了,廢話少說,葉大師的決定是任何人都不能忤逆的,你要是不上道,可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薛鑫隆厲聲道:“有種你就殺了我!我還就不信了!我怎麽說也被評爲好幾年的金陵優秀本土企業家,今天這麽多人看着,你能光天化日下就殺了我嗎?”
洪五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這家夥竟然認準了自己不敢在這裏直接對他動手。
自己雖說是金陵的地下皇帝,但真要在朗朗乾坤下,對一個身價數億的知名企業家動手,确實是很難擺得平。
就在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傳來,冷聲道:“竟然有人連葉大師的話都敢忤逆,讓我看看到底是誰,頭這麽鐵!”
薛鑫隆擡眼一看,頓時被說話的人吓了個半死!
這……這人不是白金漢宮的老闆陳澤楷嗎?
這可是金陵巅峰企業家協會的會長、燕京頂尖大家族的代言人、金陵所有企業家都畢恭畢敬的超級大佬!
薛鑫隆用了好幾年的時間,花了不少錢,才托人疏通了關系,讓自己加入了金陵巅峰企業家協會,因爲這個巅峰企業家協會,就是陳澤楷搞的,網羅的全是金陵一流的老闆和企業家,自己這種身價幾個億的人,根本就不夠資格進去。
進了巅峰企業家協會之後,他才發現,原來金陵的頂尖企業家,多多少少都要靠陳澤楷的關系和渠道。
這主要是因爲,陳澤楷在金陵,确實手眼通天!
有的地産商拿不到心儀的土地,去求陳澤楷,隻要陳澤楷願意幫忙,一定能夠解決問題。
有的生産商拿不到批文、拿不到頂尖大公司的授權,隻要能找到他幫忙,也是一句話的事兒。
這就是陳澤楷的實力,完全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可是,他沒想到,陳澤楷今天竟然也來了!
而且,他也管那個年輕人叫葉大師?!
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麽來路啊?!
他慌亂的看着大步走來的陳澤楷,哆哆嗦嗦的說:“陳……陳總……哦不……陳會長,您怎麽來了?”
陳澤楷冷聲道:“我來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大膽子,連葉大師的吩咐都敢忤逆!”
說完,陳澤楷也對着葉辰一鞠躬,尊敬無比的道:“葉大師,陳某來晚了,還請您責罰!”
薛鑫隆看看陳澤楷,又看看葉辰,這才意識到,原來葉辰真的有天大的能耐!
連陳澤楷都對他這麽恭敬,自己這不是踢到鋼闆上了嗎?
這時候,陳澤楷轉過臉來,又看向薛鑫隆,冷聲道:“你要忤逆葉大師的安排是吧?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人把你家裏所有的超市、所有的房産、汽車以及銀行賬戶、股票賬戶全部無限期查封!讓你全家一無所有、上街讨飯!”
薛鑫隆一聽這話,慌亂的對葉辰說:“葉大師,葉大師!我真的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别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求您了!”
葉辰笑道:“我本來也沒想跟你一般見識,所以你隻要老老實實聽從我的安排就行了。”
“我……我……”薛鑫隆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決心。
把女兒嫁給孫德旺?别說女兒同不同意,自己這臉上也挂不住啊!
要是讓金陵人知道,自己把女兒嫁給了這樣一個糟老頭子,那還不得把自己數落到死?
可是,眼下自己得罪的可是陳澤楷啊!
如果陳澤楷真的要搞死自己,把自己全家搞得一無所有,那不光是女兒倒黴,自己也要倒黴,自己的老婆也要倒黴……
陳澤楷見他半天支支吾吾的不說話,冷喝一聲:“看來你是要頑抗到底了,好,那我這就打電話安排下去!”
說完,陳澤楷便要去摸手機。
薛鑫隆吓蒙了,脫口道:“别啊!别!陳會長,千萬别!我答應還不行嗎?我答應!我全都答應!”
陳澤楷冷聲道:“早幹什麽去了?你要早早的就爽快答應,我念着你對葉大師足夠尊重的面子上,也會給你一些照顧,但你竟然不識好歹,對葉大師出言不遜,那從今天起,你就正式被金陵巅峰企業家協會開除會籍!永遠不得再加入!”
“啊?!”薛鑫隆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如願加入了巅峰企業家協會。
爲的,就是能夠在這協會裏,得到一些協會的資源和人脈。
這段時間以來,他也确實從巅峰企業家協會,得到了不少的幫助和促進。
甚至市裏面因爲知道他加入了巅峰企業家協會,所以專門給他的超市開了個綠燈,給了一個五年減免50%企業所得稅的利好政策,這一點就能節省好幾千萬。
而且,巅峰企業家協會裏的幾個地産商會員,還正在考慮給自己優惠價、讓自己能夠以極低的價格,從他們的樓盤買到商鋪,這樣一來,自己的超市又能夠迅速擴大。
可是如果自己被巅峰企業家協會開除會籍的消息傳出去的話,那麽不但自己将來的商業發展與合作會受到巨大影響,就連自己已經得到的利好政策,恐怕也會被廢止,損失慘重啊!
但這個時候,他實在是不敢再有任何怨言,畢竟,陳澤楷的實力,比洪五爺那是強出太多去了,如果陳澤楷真的要封殺自己的話,那自己全家都要玩完!
而且有可能所有家産全被查封,一分錢沒有,最後在路邊餓死的結局!
畢竟這個人在金陵,是可以隻手遮天的!
于是,他隻能哭着說:“陳會長,我願意接受葉大師的安排,把女兒嫁給孫德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