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開車回到自家别墅,一路順暢無比。
勞斯萊斯開進車庫停穩,薛南山推開車門準備下車,緊接着,他身邊的李凱麗也推開了車門。
他們兩個人的女兒,此時已經在後排座上睡着了。
李凱麗便對薛南山說:“老公,你把閨女抱着,給她披上件衣服,别着涼了。”
薛南山點了點頭,下車之後,伸手便拉開了後排座的車門。
就在這時,身邊忽然湧出幾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這幾人每人手裏都拿着一把槍,一出現就直接将槍口對準夫妻兩人的額頭,其中一人冷聲說道:“薛南山,我們家少爺要見你,你們夫妻倆,跟我們走一趟吧!”
薛南山被眼前的陣仗吓了一跳。
他真沒想到,在蘇杭還有人敢招惹自己。
自己不光是丐幫的幫主,還是吳家的親戚,是吳東海的小舅子,在蘇杭,誰不得給自己幾分面子?
别說針對自己,就算是見了自己,一個個都得點頭哈腰,像條狗一樣跪舔自己。
于是他惱怒的質問:“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是幹什麽的?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誰?”
其中一個黑衣人不屑的說道:“你姐夫不就是吳東海嗎?”
薛南山訓斥道:“知道我姐夫是吳東海,還敢來招惹我,你們他媽的活的都不耐煩了吧?信不信我姐夫一句話,就能讓你們萬劫不複?”
黑衣人嗤笑一聲:“薛南山,你也太把你姐夫當回事兒了,區區一個吳東海,在我們家少爺眼裏,跟一條狗沒有什麽區别,之所以還留這吳東海一條狗命,就是想讓他再蹦跶兩天、拿他取個樂子!”
“你……”薛南山這會兒有點兒慌了。
他真沒想到,對方竟然絲毫不将自己的姐夫放在眼裏,在蘇杭,沒有人有這樣的膽子。
可是這幾個黑衣人明知道自己是吳東海的小舅子,還非要持槍來劫持自己,看來他們來者不善!
于是,他緊張的問:“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們的少爺又是誰?我招惹過你們的少爺嗎?”
黑衣人道:“我們的少爺是誰?你跟我走了自然就知道了。”
說完,他用槍指着李凱麗,冷冷道:“還有你,丐幫九大長老之一是吧?也跟我們走吧!”
這時,幾個黑衣人用槍抵着他們,将他們帶出了車庫。
與此同時,一架直升飛機已經緩緩降落在了薛南山别墅的院子裏。
薛南山見對方竟然開着直升飛機來綁架自己,心裏更加慌張。
這個陣勢,一看便知來者不善。
這時候他發現有一個黑衣人,抱着自己熟睡的女兒也走了出來。
他慌張的說:“你們要幹什麽?我女兒是無辜的!别把她牽連進來!”
黑衣人冷笑道:“在你的丐幫有多少被你們拐騙過來的嬰幼兒,他們難道就不是無辜的了嗎?難道你薛南山的孩子是人,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嗎?”
薛南山整個人爲之一怔!
還沒等他和他老婆回過神來,就已經被黑衣人強行帶上了直升機。
與他們一起被帶上直升機的,還有他們的女兒。
其中一個黑衣人直接掏出一枚注射器,給薛南山的女兒打了一針鎮定劑。
這一針鎮定劑,可以讓薛南山的女兒至少再睡10個小時。
随後,飛機迅速爬升,向着葉辰所在的那座大橋上飛去。
……
此時此刻,大橋之上。
柳照晨一家六口,已經幾乎吓破了膽。
蔣明整個人也已經吓得幾度昏厥過去,又蘇醒過來。
丐幫那個專門負責買賣人口的長老,此時已經在過來的路上,陳澤楷的手下,已經在上橋的地方不下了天羅地網,這人隻要一出現,立刻就會被控制住。
柳照晨此時跪在葉辰面前,之前磕頭磕的滿頭鮮血,此時已經結成了血痂,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可怖。
可是他的表情,卻是一臉的驚恐,看着葉辰,哀求道:“大哥,待會如果那個丐幫長老過來了,求您就把我們一家人放了吧!我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了!”
葉辰冷笑道:“如果你真能長記性的話,你做盜版光碟、被人砍斷右手的時候,你就已經長記性了。别人辛辛苦苦投資拍一部電影,準備放在電影院上映賺票房,收回成本,結果你這種傻逼直接盜取了别人的勞動成果,像你這種做盜版的垃圾、厚顔無恥的傻逼,就應該全家死無葬身之地!沒想到你做盜版也就罷了,竟然還把主意打到了孩子的身上,你這就是罪上加罪!”
柳照晨一下子放聲大哭,他舉起自己斷掉的右手,哀求道:“大哥,我做盜版确實不是東西、确實該死,我也已經付出代價了啊!你看我年紀輕輕就沒了右手,這幾年我過的也不容易啊!”
葉辰冷聲道:“你的右手隻是爲你做盜版付出的代價,你現在還要爲拐賣、偷盜兒童付出代價!”
柳照晨哭着說:“大哥,要不你廢我一條腿吧,廢我一條腿,我這輩子一定做個好人!”
葉辰笑道:“你倒是挺會跟别人打商量,廢你一條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一共偷了10個孩子,每個孩子,我廢你一條腿,你有十條腿給我廢嗎?”
柳照晨一下子懵了。
他眼看葉辰滿臉肅殺之意,好像今天準備要了自己的命,心底一慌脫口說道:“大哥,我雖然沒有十條腿,但是我們一共有七個人啊!七個人,就是十四條腿啊……”
葉辰笑了,說:“你倒是挺會做算術題,不過這種事情,是不能由你們七個人互相抵消的,因爲你們七個人要面臨的結果都是一模一樣的。”
正說着,一輛重型叉車,直接叉着一輛奔馳s級轎車從橋頭開了過來!
對講機裏傳來陳澤楷的聲音:“少爺那個丐幫長老已經被帶過來了,就在那輛奔馳s轎車裏,那輛車是防彈的,他死活不願意下車,我就幹脆讓人把他叉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