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岚一聽說對方是全國知名的專家,頓時激動不已,急忙說:“哎呀,俊偉,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也謝謝劉神醫!”
高俊偉微微一笑,淡然說道:“阿姨您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他便轉過身來,對身後的劉仲景恭敬的說:“劉神醫,蕭叔叔的病,就麻煩您了。”
聞言,劉仲景上前一步,微微一笑,很是自信的說道:“放心,病人不就是傷到了脊椎嗎,雖然很難治愈,但在我這裏,還是很輕松的。”
醫院的主治醫生詫異的問:“據我所知,脊椎損傷,全世界都沒有好辦法,就算是那些世界富豪,傷了脊椎也隻能在床上躺着,霍金這麽厲害,得了肌肉萎縮性側索硬化症,一輩子也隻能坐在輪椅上,隻有三根手指可以動,你怎麽這麽有自信?”
劉仲景笑了笑,高傲的說:“因爲我有一味神藥,隻要給病人服下,病人很快便能痊愈。”
說完,他便從醫藥箱裏,小心翼翼的拿出半顆晶瑩剔透的藥丸。
拿着藥丸,劉仲景神色倨傲的說道:“看,這就是我研制出來的神藥!吃了它,别說是脊椎受傷,就是讓一個植物人恢複正常,都不在話下!”
一直默默流淚的蕭初然也忍不住追問:“這藥真的有效果嗎?”
“當然!”劉仲景滿臉傲嬌的模樣,捋着胡子說:“我這是天下第一神藥,乃是有大神通的高人駕鶴西去之前用生命之精華、嘔心瀝血煉制出來的,價值連城,若不是看在高公子的面子上,我絕不會把這藥拿出來。”
葉辰一看劉仲景手中的這半顆小藥丸,頓時樂了。
這不就是自己當初爲了給老丈人治傷,随手煉制的那些半成品嗎?
這藥性,其實也就是實際成品的十分之一,雖說也不錯,但針對一般的傷病沒問題,大病重病,可就有些吃力了。
也虧得這個劉仲景把它待若珍寶,連拿出來的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它會被磕碎損壞一樣。
可在葉辰的眼裏,這藥就是自己随手煉制的小玩意,要多少有多少!
想到這裏,他心中更是嗤之以鼻。
如果是自己第二次煉制的神藥,的确可以治好老丈人的脊椎,讓他康複如初。
但,劉仲景手中這半顆半成品,絕對不行。
于是,葉辰忍不住搖頭說道:“算了吧劉神醫,你這個藥,根本就不可能治好我老丈人的病。”
旁邊的高俊偉立刻出言諷刺:“葉辰,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這裏質疑劉神醫的權威?!”
劉仲景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說道:“小子,你懂個什麽,連大名鼎鼎的中醫國手施天齊,他的傷都是通過我這個神藥治好的,這位中醫界泰鬥都深信不疑的神藥,你居然說不頂用,真是可笑!”
這話一出,在場衆人都是大吃一驚!
施天齊是什麽人?
他可是中醫界的泰山北鬥,醫術無比高超,一生醫人無數,就算你再有錢有勢,都很難請他出山!
可現在,他對自己身體都束手無策的病,卻被劉神醫研制出來的神藥,直接給治好了?!
結果,葉辰此刻居然大言不慚的說這藥不頂用,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馬岚聽到這話之後,被氣的火冒三丈,立刻破口大罵道:“葉辰,你個不中用的廢物,自己是個什麽玩意,心裏沒個數是不是?!”
說着,她越看葉辰越不順眼,說:“少在這耽誤劉神醫給你爸治病,趕緊滾!”
葉辰眉頭緊皺。
同時,他心裏也不禁腹诽:難道,最早從張二毛手裏把藥買走的,就是這個劉仲景?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以五百萬的高價,把其中一顆藥轉賣給施天齊的,估計也是他了。
看來,這個劉仲景,骨子裏還是個很會賺錢的奸商啊!
這個高俊偉請他出山,怕是沒少花錢。
這時候,高俊偉也自以爲抓住了葉辰的把柄,嗤笑道:“葉辰,你一個廢物,什麽忙都幫不上,倒是挺會胡說八道的啊?!”
說着,他故作恍然大悟,煽風點火的說:“哦,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質疑劉神醫,這是不想見着蕭叔叔痊愈啊!”
“呵呵,我胡說八道?”
葉辰可以忍受丈母娘的無理取鬧,但不代表他把高俊偉也放在眼裏,當即冷笑道:“施天齊我認識,我怎麽沒聽他說過自己的病,是通過這位狗屁庸醫治好的?”
高俊偉哈哈大笑,道:“葉辰,你說話可真是搞笑,還認識施天齊,你怎麽不說自己認識米國總統呢?!”
劉仲景一聽葉辰說自己是個狗屁庸醫,臉色也很是難看。
随後,他便以一派高人模樣,訓斥道:“你這個年輕人,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醫書估計都沒看過一本,還敢說我是個庸醫?!”
說着,他嚣張不已的指着葉辰,說:“你,現在立刻向我道歉!否則的話,這個病人,我就不救了!”
馬岚一下子吓的面色蒼白,脫口罵道:“葉辰,你這廢物是想害死我老公嗎?!你到底是什麽居心?!難道想先害死我老公,然後害死我,你好獨占我們的家産?!”
葉辰臉都綠了。
我獨占你們的家産?你們家有家産嗎?
你們家現在,怕是連幾百萬都拿不出來吧,就一套普通的三居室,值得我獨占嗎?
我這銀行裏上百億不知道怎麽花,兜裏還裝着宋婉婷孝敬的一億支票,你說我想獨占你們家的家産?!
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高俊偉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阿姨,我看這個葉辰确實圖謀不軌,您可一定要多加防範,否則的話,将來真是要被這種白眼狼坑慘!”
蕭初然忍不住開口道:“葉辰,就讓劉神醫試試吧。”
不料,劉神醫此時裝起逼來,冷哼道:“小子,今天你要是不跪下給我磕頭,這病人,我還真就不治了!”
誰料,他這話剛說完,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從門外響起:“是誰,居然敢讓葉大師給他下跪?活得不耐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