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寒深道:“修那堤壩時,我也來看過的,并無異樣。”庭妩道:“像這次一樣。”墨甯道:“不僅你,還有二皇子、三皇子都來巡視過。”宮寒深道:“爲什麽幫我?”庭妩道:“原國需要一個仁善的君主。”宮寒深深感自己的軟弱無能,苦笑道:“仁善有何用?惡人在眼皮下,我卻還爲他們隐瞞真像。無能且愚蠢。”
庭妩道:“你不是無能,隻是不曾察覺。”墨甯道:“先回原都,保證自己活着。”宮寒深道:“我活着就是他們最大的危脅,我會好好活着。”庭妩道:“眼下,隻怕殿下已被殺手盯上。”
墨甯道:“讓佑原軍護你回京。靠訴皇上,佑原軍十裏亭哨皆被屠盡,甯正受重傷。他們已經出手了。要小心。走,快走。”庭妩道:“你送殿下離開,我留在,看看到底誰是主謀。”墨甯道:“小心,我很快回來。”庭妩道:“等一下。殿下把這些雪梅種子在皇宮種下,以後或許有用。”說着塞了一包種子在宮寒深懷裏。
庭妩看着兩人離開,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王晚晴,拍了一下手,走出房間,湊到王懷德的房門口一聽,趕快緊捂着耳朵走開。走到宮蒼虛的房間一聽,隻聽到宮蒼虛在說:“庭妩,虛哥哥的一切都是你的,連命都是你的。虛哥哥找了你整整五個月,竟沒想到意外相逢。庭妩,嗚嗚……”
庭妩道:“瘋魔了吧。我是你血緣上的親妹妹。你也下得去嘴。”庭妩往缑修吾的房間走,收住腳,靜悄悄的,隻看裏面的聲音道:“爲何非殺了他?”“他不死,堤壩和鹽場的事就瞞不住了。”“殺了他,宮虬會起疑。”“起疑又如何,不是還有你,還有一個王懷德嗎?”“呵,好算計。”“彼此彼此。”“是彼不是此。”“哦,你不在意皇位?那你在意什麽?”“我的事不勞二皇子費心。”“那你要什麽?”“隻要你登基後,不阻止我在原國做生意即可。”“自然,随你。”“成交。”
庭妩趕緊悄悄地走到艙内,趴在原來的位置上呼睡。缑修吾走過來抱着庭妩,微微一笑:“喝不了,偏要喝,睡得像頭小豬。”宮再叙見狀:“我去看看你的那個王晚晴。”缑修吾道:“随意,盡興。”
庭妩聽到:“缑修吾,你這個大渣男,放開我。”順着摟勢,啪地給了缑修吾一個大巴掌,再順勢滾到一去了。缑修吾摸了摸被打的臉,笑道:“小貓爪子夠厲害的。”走過去,伸手抱起庭妩道:“美人,我的小心肝。修吾抱你到床上睡覺去,這裏不舒服。”“你這是要幹什麽?缑修吾,你個大灰狼,我,我不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