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甯道:“當年真正的監察官是二皇子宮再叙,而當年的南郡郡守魏先榮已死。”甯無道:“沒有真正的證據,皇上不會拿宮再叙如何的。”墨甯道:“是的。隻是這宮再叙拿了這麽多的銀子用來做什麽呢?派人去魏先榮的老家,查現在的郡守王懷德。”
甯無道:“王晚晴不是王懷德的女兒嗎?攀上缑修吾的目的是什麽?”墨甯道:“缑修吾要奪帝位,就要回狐都。王懷德身爲原國命官,卻要攀狐都二皇子,不怕殺頭嗎?還是這當中有着某種隐密的勾結。”甯無道:“我們再查,總會查出蛛絲馬迹的。”
宮虬看到墨甯傳遞回來的信,氣得拳頭緊攥:“敗類!”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洪公公,傳丞相、大理寺卿。”宮虬又想了想說:“甯字佐将有回京的嗎?”洪公公道:“沒有從外地回京的。”宮虬道:“爲何還沒有到?”洪公公道:“皇上說什麽?”宮虬擺了一下手。
宮虬看着窗外發愣。朱知由到了:“皇上,召臣所爲何事?”宮虬道:“箭的事查得如何?”朱知由心頭一震,看了一眼皇上,又低頭不語。宮虬道:“查到什麽了。說吧。”朱知由還是一聲不吭。宮虬道把茶杯咣地一聲放在桌上。朱知由渾身一顫:“涉及皇上家書,外臣不敢多言。”
宮虬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朱知由頭的汗水滴落下來:“墨甯将軍出事前的兩個晚上,從皇宮和螭王爺府各出了一支全黑的人馬,棉布裹馬蹄。這點已經得到證實。一支用弓箭,一支用長劍。目的刺殺墨甯将軍。那支弓箭出自一個隐秘的殺手組織芙蓉澗。而芙蓉澗的當家是,是……皇太後。”朱知由汗如雨下。
宮虬道:“下去吧。”朱知由邊走邊擦汗。丞相孫平迎面而來,看着朱知由的神态,頓了一下腳步,啓唇卻什麽也沒有說,兩人擦肩而過。宮虬道:“來了,請坐。”孫平坐下,一言不發。
宮虬看了孫平一眼,道:“丞相,勞苦功高。賜茶。”孫平心中不安,眼皮跳了幾下。宮虬道:“丞相自聯登基以來,就盡力輔佐,聯的皇子就如丞相子侄。”孫平道:“皇子們個個英武不凡,龍麒之姿。”
宮虬道:“龍姿是誰?麒姿又是誰?”孫平道:“太子謹慎恭勉,仁愛孝友;二皇子、三皇子悌恭有序,正直剛氣。”宮虬心道:“老狐狸。”宮虬道:“當年南郡修堤壩一事,如何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