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庭道:“嘴硬!心下半指,差點就死了。”庭妩驚得筷子都掉了:“誰救了你?”墨甯看着庭妩:“你。你止的血,你拔的箭。所以,我活着。”不知怎麽,庭妩的心口有些疼,一種無法言說的慶幸漫延心頭,握着筷子的手指都在顫抖。
夜晚,缑修吾回到未藥醫館,隻有紫衣在看着燭光心愣。紫衣回頭一看,是缑修吾回來了,趕緊起身倒茶:“二皇子,你去哪兒了?”缑修吾道:“出了什麽事?庭妩呢?”紫衣吞吞吐吐地說:“庭、庭妩,被、被墨甯帶、帶走了,都一天了,還沒回。”
缑修吾轉身便朝屋脊上飛去,邊跑帶飛地來找了一圈,一點影子都沒有。缑修吾站在屋脊上氣笑了,攥緊拳頭道:“墨甯,你才出現,就把庭妩帶走了。你覺得可能嗎?除非天地之心山出現的不是我。”
缑修吾一臉怒火地回到醫館的院内。紫衣一把抱住缑修吾:“二皇子,我想你了,這些天你都去哪兒了?”缑修吾捏住紫衣的下巴,笑着說:“是嗎?我缑修吾一天都不能沒有女人的。”說着,便吻了上去。
紫衣心裏氣憤:“庭妩就算了,你還有誰?”“王晚晴。”缑修吾松了口,笑着說。紫衣一巴掌甩了過去:“庭妩知道嗎?”缑修吾摸了摸被打的臉頰:“找你伺候庭妩,還真是選對了人。”說完,便撲了上去。
紫衣吃驚一般看着缑修吾道:“出去!”缑修吾道:“你不是心甘情願的嗎?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麽關系。我說過,該有的你都會有。”紫衣道:“缑修吾,你真是畜牲。”
缑修吾手裏的動作沒停,嘴裏說着:“是,我是畜牲,不許告訴庭妩,乖,會讓你舒服的。”
半夜,電閃雷鳴,大雨瓢潑。庭妩披起衣服:“打雷了,小家夥會不會害怕?”披起衣服,走到甯庭的房間,屋裏黑黑的,庭妩憑着感覺摸到甯庭的床邊:“這小家夥,睡得挺沉,這麽大的雷聲,都不醒。”
庭妩伸手一摸,卻摸到了一支粗壯的手,心裏一驚,腳下一亂,人就要摔下去。墨甯快速地抱起庭妩,捂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噓”了一聲。庭妩跌進了墨甯寬厚的胸懷裏,男人的體溫隔着薄薄的睡衣貼在庭妩身上。庭妩心頭慌亂,身體發柔。
墨甯聞着庭妩的體香,感受到懷裏的溫軟,在黑暗裏吞咽了幾下口水,橫着打抱,将庭妩抱了出去。庭妩摟着墨甯的肩頸,聽到墨甯胸腔裏咚咚快速的搏擊聲,不禁心跳加速。
墨甯把庭妩放到床上,放下時,不禁頓住了,豆大的汗水滾落下來。庭妩聽到墨甯粗重的喘息聲。墨甯也感覺到了庭妩紊亂的氣息,定了一心神:“好好睡,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