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意闌、宮蒼虛并不吃驚,倒是其他人個個吃驚地盯着甯庭看。甯庭轉着黑黑的眼珠看着前面的人,施禮,脆生生地說:“甯庭拜見皇太後,皇上、皇後,剛剛生怕皇上給甯庭指派娘親,所以着急了。甯庭已經有娘親了。”嬌柔小手像小爪一搭,膝一沉,便又行了一個,這又萌又酥的情态,任是誰都喜歡。
宮蒼虛笑着說:“墨甯,你這冷面将軍,真沒想到,你是嬌妻在室,麟兒繞膝了,小王甚是羨慕。”墨甯面色如水,隻是看着宮虬。
宮虬笑着說:“墨甯你是孤的養子,這甯庭可是姓宮?”墨甯道:“自然是。”宮虬笑着說:“這倒好,小甯庭竟是孤的皇長孫,好好。甯庭,皇爺爺待會有重賞。”“謝謝皇爺爺!”甯庭小爪一搭。墨甯松了一口氣。
宮虬端起酒杯,對着一直不曾開口的宮螭說:“螭弟,明日瓊琚樓的壽晏,兄長不能親往,還望見諒。兄長借此酒祝螭弟健康延年,松鶴綿壽。”宮螭端起酒杯說:“皇兄日理萬端,不必挂記。”
曲庭妩回到曲醫小苑,摘着篇筐裏的草藥,不禁有些走神。張媽走過來,輕輕地問:“姑娘可是乏了?早些去歇息吧。”庭妩點點頭說:“是有些乏了。”走到房間,仰面躺下,閉上眼,眼前竟全是墨甯和甯庭在青末藥館的情形。
甯庭坐在馬車上,看着墨甯說:“父親,我剛才是不是做錯了?”墨甯說:“是做錯了?”甯庭嘴一扁,就要哭了一般說,臉轉到另一邊。墨甯笑着說:“甯庭做得很對,這樣皇上就不會輕易給甯庭指派娘親了。”“真的?”
墨甯刮了一下甯庭的鼻子說:“當然。”墨甯的眼前浮現出庭妩那雙薄怒的眼,可是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想法的臉。墨甯閉上眼,幾不可查地輕搖了一下頭。
缑修吾邪媚地看着楚卉,朝着院裏的吾天和吾德說:“明天的事情可都安排好了?”吾天正色道:“京城裏的人并不認識我倆,明天大王去獻刀時,我倆便是大王的貼身護衛。”缑修吾微微一笑,說:“不,我是你的侍衛。”
吾天神色一驚,臉上露出慌亂的神色:“大王,您怎麽會我的侍衛?”“别緊張,我就是想玩玩。”缑修吾邪魅一笑。“玩大王玩倒沒什麽,隻是我沒有你的氣場呀。”吾天有些着急了。
“我的氣場?寒怒着臉,不給他們一點好臉色,兇神惡煞一些即可。”說着缑修吾臉色一寒。吾天和吾德不禁打一個寒顫。缑修吾歎了口氣說:“真是沒用。”手袖一揮,兩人便離開了。
“愛妃,你的人馬可是備好了?”缑修吾擡起楚卉的下巴。“早就進去了,京城如此重要的地方,怎會少了楚卉的多情善舞的姑娘。”楚卉端起酒杯,給缑修吾喂飲一下一杯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