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弟,母後想你,她想見見你,你去給母後請安吧。”“不必,晚上你設的家晏上便可以看到。”
“唉……聽說曲施給你生了個孩子,你得讓她認祖歸宗。”“沒有的事,曲施的孩子不是皇室血脈。”
“螭弟,你,你不見母後我能理解,讓皇室兒女流落在外,爲兄看不明白。”“看不明白,就當不是,豈不更好?”
“你不想孩子入宮?爲什麽?”“皇兄不要擔心,更不要讓母後知道,這是臣弟的私事。臣弟告辭。”
“螭弟,你……,唉,讓墨甯來見我。”
墨甯知道别人都聽不到,隻有自己的聽力異常敏銳,看着螭王爺從慧集殿上走了下來,心裏微動:“曲庭妩真是螭王爺的女兒,他是真不想讓女兒認祖歸宗,這是爲了保護女兒?”
“王爺!”墨甯朝着走近的宮螭施禮。“将軍不必行禮,皇上讓你進殿。”說着,便離開了。墨甯俯身說:“甯庭,和太子的女兒宮如雪去玩玩如何?”
“爹爹是有事情了,好吧。”甯庭眨了一下眼,便向宮如雪走去。
墨甯進入慧集殿,施禮輕呼:“墨甯參見皇上!”宮虬看了看墨甯,臉上神色深沉:“上次被伏事件查得如何?”
墨甯道:“此人行事異常謹慎,事發後沒有任何後續動作,竟無從查起。”宮虬神色更沉了:“連國柱都要算計,看來是想下盤大棋,目的何爲?說說看。”
“若爲報私仇,臣這些年長年駐守邊關,殺人無數,仇家應是不少,但能調動兇奴大軍者鮮矣。若爲除國柱,得益最大者,嫌疑最大。”
“然目前國事穩定,邊關泰平。寡人勤勉恭簡,深受百姓擁戴,太子名順而身正,是何人要攪動天下風雲?”“臣不知,彼不動,無從着手。”
“聽說兇奴的二皇子一路經商到了京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隻是目的不明。”
“總會動的。”“臣正派人盯着。”
“嗯。明日螭王爺的生辰要照看好。”“臣已布局安排。”
“你叫宮如雪?”甯庭顫顫地走過去,偏着頭看着宮如雪,奶聲奶氣地說,“和蝴蝶一樣美。”
宮如雪看着粉雕玉啄的甯庭,剛剛懊惱的神情有了一絲驚喜:“咦,你從哪裏來的?”
“我随爹爹來的,我幫你捉蝴蝶好不好?”甯庭笑着說。“好呀,好呀。”宮如雪高興地拍着手。
甯庭凝神,朝着一隻蝴蝶猛迅撲了過去,雙手一合,一隻金黃的蝴蝶被蓋在了手心。宮如雪興奮地湊湊了過去:“我看看,我看看。”
甯庭盯着如雪說:“好。”輕輕一開手掌,蝴蝶撲地一下就飛走了。宮如雪“哇”地一下就哭了。
甯庭說:“不哭,不哭,我再給你捉。”緊接着一招玉雪蝶舞,便飛了起來,還真捉住了。宮如雪一下就笑了,旁邊的宮女驚訝地看着甯庭的輕飛,又趕緊拿了個紗籠來,把金色的蝴蝶放了進去,宮如雪的眼睛便像星星一樣閃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