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的臉寒得讓蒼虛膽戰,橫了蒼虛一眼,右手一揮,一個記憶結界出現在蒼虛眼前。蒼虛臉一紅,一甩手将結界擊碎:“修吾,你不配爲神!活該去做一隻魔畜!”
太古冷眼着蒼虛:“就因爲這個!”蒼虛紅着眼着說:“難道不夠?”“不夠!隻這件事,他并末爲害三界,你情我願罷了。”“可,可,可,蓼窈,該怎麽辦?”蒼虛的眼角落下淚來。
“我們帶她走。”太古冷冷地說。“好,我們帶蓼窈走。”蒼虛說,“馬上離開,與修吾永生永世不見。”太古抱起昏迷的蓼窈,心裏疼得自責:“太古,終是你太懦弱,你若能早些表明心意,你若能果斷些,蓼窈也不至于受這麽重的心傷。”
三人來到一處水明山幽處,高峰林立,瀑流銀瀉,花開鮮妍,靈氣缭繞,亭台樓閣點綴其間,高峰的石壁上書着“神庭”二字。
蓼窈昏迷了幾日,太古和蒼虛皆合衣陪在旁邊。蒼虛看着蓼窈,憂心忡忡地說:“蓼窈爲何昏迷這麽久不醒。”
“蓼窈本是天地至純至真之氣凝成化育,内心純真碧透,愛恨如一。螣吾千萬年對蓼窈的呵護化成完美的愛刻在蓼窈心上。蓼窈不是醒不了,是她不願醒。”太古歎了口氣。
千年後,蓼窈醒來,不願提及修吾。一日太古帶着蓼窈巡視三界,遇見東淵的族長螣吾。螣吾說:“混沌真神若犯淫戒,該當如何?”太古心下駭然:“當娶被禍女子爲妻。”螣吾說:“如若不娶,又當如何?”太古眼神一閉,說:“道消身隕,永不爲神。”螣吾說:“出來吧。”幾個螣族女子跪在太古面前,哭着說:“修吾真神夜夜與我等共修,以至有了身孕。不僅與我等共修,還吸取我們的修爲。請主神作主。”
太古一聽,擡手從修吾身上吸出修爲,竟然有五六種色彩,再抽取幾個女子的修爲一看,竟是一樣。蓼窕一聽,強作鎮定,但還是差點便昏倒過去,蒼虛一把扶住了蓼窕。太古沉沉地說:“修吾你有違神規,兩條道,你自取,其一,娶這幾女子爲妻;其二自解修爲,道消身隕。”
修吾半天才答:“我隻能首選。”但是投向太古和蓼窈的眼神裏卻充滿了陰狠之光。
沒想到幾天後,太古回到神庭,看到的卻是:修吾摸着蓼窈的臉說:“你我都是混沌真神,共修豈不有利于修煉。”說着,便親吻着蓼窈,然後便用靈力解開蓼窈的戰袍。蓼窈淚流滿面昏迷的情景。見太古回來,修吾扔下蓼窈,便閃身逃開。太古緊追不舍。太古心中怒火一騰而起,雙手推出混沌靈力,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