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末擡起頭,看着庭妩,說:“蓼窕,贖罪,守好泰衡鼎。”說完,青末的身影虛幻。
庭妩坐回打坐,意識裏有了一些别的畫面:自己在神庭合歡谷翩翩起舞,墨甯在旁邊撫琴。兩人在合歡谷林間上空輕飛如燕,墨甯右手摟着自己的腰,回眸微笑。“太古,我想喝酒。”自己對着墨甯說。墨甯說:“好,蓼窕,我去取梅花清露酒。”不久,墨甯抱着酒壇回來,習慣性地繞到自己的左邊,看着自己微笑,溫潤如玉。兩人同時落下,墨甯倒出梅花清露酒,遞給自己,自己一飲而下,一連三杯下肚。自己看着墨甯,墨甯看着自己。然後,墨甯摟着自己吻了下去,一點退去自己衣物,自己陶醉在和墨甯的交融中……”
庭妩暗自吃驚:“這不是我的人生經曆,這男子不是墨甯,而是太古?那女子是,是蓼窕?青末剛才說認錯了,認錯了誰?太古爲何命隕,爲何三界臨危?父帝、母神讓我鎮守泰衡鼎,青末也這麽說。不,這不是青末,那她是誰?”庭妩進入思想的旋渦中。
那支山魔氣萦繞,自山腳起,魔獸列位,魔兵成陣,隐隐聽到猛獸在山中嗥叫。屃葉和小铮在寒月國一路清除魔獸,嶄殺狸貓獸無數,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屃葉說:“小铮,你看,這些狸貓獸不再在人間開胸取心,隻是抱着人間的嬰兒便逃。”小铮看着屃葉,好像在說:“追,快追!”小铮一偏頭,屃葉和小铮便猛追,直到追到那支山下,兩人末來得及現形,便有一魔兵前來接應抱着人間嬰兒的狸貓獸。隐在雲端的屃葉和小铮看着眼前的情景,吃了一驚,屃葉說:“魔界有大的變故,趕緊告訴神尊。”
清晨,青末悠悠醒轉,墨甯看着青末,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欣喜地說:“青末,你醒了?”青末看了看周圍,說:“我們不在墨陽秘境中?”墨甯說:“那秘境甚是奇異,你竟頭疼地暈過了去,我就把你抱出來了。”
青末看着墨甯,隻記得自己和墨甯在看畫,之後的事情便想不起來了:“我暈過去後,發生了什麽?”墨甯看着青末說:“沒有,什麽也沒發生。”
屃葉落在墨陽殿,施禮:“神尊,魔界那支山有大的變動。”“細說。”墨甯說。屃葉說:“人間的狸貓獸不再剖胸取心,隻是一味搶奪人間嬰兒前往那支山。那支山魔氣萦繞,魔兵看守嚴密。我與小铮不敢太靠前,怕引起戰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