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端着茶水走了過來,最近魔帝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了,這讓若心甚是欣喜,嬌媚地說:“魔帝請用茶。”衣袖拂過之處,留下一陣清香。慕雨不由吸了兩口,壓下的感覺,又升騰起來,拉住若心的手。
若心早有此心,順勢往慕雨懷裏一倒,慕雨一把抱住若心。若心雙唇靠着慕雨的唇一點點吮吸着,慕雨氣血翻滾,強壓着推開若心,說:“若心,不可,我愛的不是你。”“若心知道,可隻要能和魔帝歡好,若心不在意。”若心喃喃地說,身體依舊靠攏。
“慕雨哥哥。”慕雨面上一片掙所,心底響起青末的聲音,猛然清醒,推開若心,轉身離開:“對不起,若心,我愛的不是你。不該冒犯你。”慕雨一臉寒霜立在風中。可慕雨越是這樣,若心便越愛慕雨。
氐彥羿走過來,橫着将劍遞給墨甯:“氐彥羿多謝公子相助,解除氐國危難。”墨甯說:“氐雙羿已身亡,你将是氐國國主。此劍,贈你防身。不過,你此生不可與偃國爲敵。”
氐彥羿:“氐國本就與偃國世代交好,此番事情,皆由狐精挑起。公子,請放心。”
看着墨甯和青末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裏,氐彥羿趕緊前往氐國的朝廳走去,果如墨甯所言,哥哥已氣絕在床,床榻之上一片淩亂。氐彥羿抹幹眼淚,撞起氐國的大鍾。墨甯和青末的身後響起洪亮的鍾聲。
“墨甯公子,此番豔福不淺。”青末輕輕說。墨甯臉上一喜,說:“青末姑娘,此言能說明姑娘是在吃醋嗎?”青末臉上微微一紅,墨甯看呆了,輕輕地說:“此生,非青末,墨甯不娶。”
青末低頭不語。墨甯在青末額上親了一下。“碧娆此番在氐國如此作亂,殘害無數氐國男子,氐國如果要繼續挑起戰争,恐有亡國之虞。”墨甯輕輕地說。青末說:“氐彥羿英武俊朗,當不會如此糊塗。”“青末如此看好氐彥羿?”墨甯低聲說着。青末從當中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微微一笑,說:“墨甯公子更英明。”墨甯一笑:“青末姑娘這是在誇我嗎?”
青末笑着說:“别鬧了,月亮快升起了,我們去找處地方煉月藥,這氐國的百姓太可憐了。”“好。”墨甯應到,“明日,我們去寒月國。”“好。”青末應道。墨甯陪着青末在氐國某山腰一處久無人打理的寺院内,庭院内月華如水,疏影搖曳,靜聞蟲鳴,微涼幽深。青末燦然一笑說:“此處甚好,無人打擾,就在此地打坐。”兩人擇地襲坐,袅袅的月藥從寺院内漫溢而出,疲憊不堪的氐國在馨香的月藥裏甯靜沉睡一夜,療卻心身傷和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