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廳内部的氣氛有些......
......
古怪和怪異。
不少觀衆都将目光聚集在放映廳的一角。
目光微妙。
一聲長嘶響起,衆多人的目光更加怪異了。
隻見衆人目光聚焦的地方站着一匹棕色的高頭大馬,十分的矯健,足有一人高,身上佩戴者馬鞍和缰繩。
它身邊坐着的一個有些懵逼的觀衆。
這匹馬突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似乎有些局促不安,不斷的打着響鼻,蹄子也是不住的踢踏着地闆。
放映廳的氣氛有些怪異。
噗嗤!
接着一個人笑出聲來,這笑聲影響了周圍的人,緊接着室内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就連蘇良也是莞爾一笑。
倒是沒有想到。
這影院的雜物倒是什麽都出,連這個都出。
那觀衆望着身邊的高頭大馬,有些難以接受,也不知該如何處置。
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那人嘴角扯了扯,有些僵硬的站起身牽着馬消失在影院中。
至此,衆人的目光方才散開。
馬匹的事情終究隻算一個小插曲,給所有人開了一個小玩笑,很快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放在了熒幕上。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影院内鴉雀無聲。
隻有熒幕上的光影效果和聲響在空間中閃動、回響,所有觀衆都靜心凝神,目不轉睛的望着大熒幕,所有人的神情都十分認真。
絲毫不敢走神。
隻因爲此時。
熒幕上的劇情已經走到了最終。
經曆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電影的劇情逐步進展,開始接近尾聲。
現在。
各方勢力都聚集在大漠的龍門客棧之内。
——
本身隐藏在客棧内,等待寶藏開啓,此外也臨時充當黑店宰人的老柴等人,還有抱有同樣目的聚集在這一起的鞑靼人,以及跟這兩夥人有所合作的顧少棠和風裏刀。
這三撥人形成第一方。
另一方是追尋趙懷安腳步以及躲避西廠追蹤的淩雁秋和素慧容兩人,以及跟蹤西廠而來的趙懷安幾人。
最後一批則是西廠的二檔頭以及手下人馬。
這些人在客棧中互相猜忌,互相算計。
這些武功高強的人物陸續出現在熒幕上,每一個人都具有一定的特色,武功都不似之前電影當中的那種龍套角色。
每個人身上都有幾手絕技。
其中頗爲有趣的橋段則是風裏刀此人跟雨化田長的一模一樣,風裏刀等人借此将計就計,唬住了二檔頭他們。
但,好景不長。
紙包不住火,西廠等人已經聯系上雨化田并探明了風裏刀的底細,準備将計就計。
将這幾波人馬一舉解決,一勞永逸。
可是卻被跟在後面的趙懷安得知了計劃和口令,通風報信以後,一行人通過雨化田等人的口号密令設計讓雨化田的人馬和二檔頭等人自相殘殺,自己等人躲起來坐收漁翁之利。
最終成功通過信息的差異讓兩方西廠人馬自相殘殺起來。
......
大漠上。
嶙峋的戈壁上,遍地都是沙礫。
在荒無人煙的戈壁上,有一座石頭和泥土壘起來的客棧矗立在這片荒漠當中,外面旗幟飄飄,上書幾個大字。
龍門客棧。
此時。
客棧中人影憧憧,樓坊上站滿了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手持兵刃,神情謹慎的望着四周。
客棧外圍。
一列列身穿甲胄的精兵騎着高頭大馬,身上的兵器、甲胄都泛着幽冷的金屬光芒,肅殺整齊的将建築爲了起來。
雙方對恃。
氣氛凝重緊張,充滿了肅殺的意味。
此時。
風沙漸起。
黃沙被風吹揚,渲染天地。
幾個人驅着馬逐漸出現在黃沙之中,雨化田一身素衣,瞥了一眼守在客棧的趙懷安等一衆人,陰柔的臉上布滿了寒霜。
眼中有一抹愠怒。
就在剛剛,他居然被這些根本沒被他放在眼中的小人物給擺了一道,讓他損失了不少的人馬。
這讓自視甚高的他感受到了幾分羞恥和恥辱的味道。
他也懶得跟他們用什麽計謀了。
雨化田凝視着客棧裏的衆人。
“嘩~嘩~”
旗幟在風中獵獵飄動,勁風席卷着風沙,吹揚起漫天的黃沙,遮天蔽日一般,擋住了陽光,将天地染的一片昏黃。
風沙漸漸強勁。
一些小巧一些的物件也被風沙席卷了起來,不斷沖擊沖刷在房屋和兩方拼殺的人臉上,吹的所有人睜不開眼。
雨化田如狐狸一般細長的眼眸微眯,輕輕一揮手。
“殺!”
頓時。
殺聲四起!
雙方一觸即發,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發起了進攻。
遠處,風沙逐漸靠近。
一場席卷天地的風暴逐漸蔓延了過來。
......
血!
血液與肢體橫飛,兵刃和箭矢相撞,碰撞出絢爛的火花,隻是剛一接觸雙方就各自有人傷亡。
淩雁秋望着面前沖鋒而來的騎兵。
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身形一躍,猶如一隻飛行姿勢優美的大雁一般,硬着幾個騎兵沖了上去。
就在要接觸的一瞬間。
身影一翻,手中劍光翻轉,瞬間劍光化爲幾道,幾個西廠的番子頓時栽倒在地,接着腳步在奔馬上輕輕一點,整個人瞬間飛掠而至。
長劍又急又快的在幾個西廠番子的緻命部位留下死亡的氣息。
長劍在她手中好似要玩出花來一般。
顧少棠手持偃月刀,沉聲發出一聲氣呵,大刀一揮。
面前的一個騎兵被她連人帶馬一刀斬飛了出去,接着轉身橫掃一圈,将身周的幾個騎兵橫掃下馬。
緊跟着就看到在己方人群中手持雙刀的馬進良,在左右沖殺着。
雙手的兩柄長刀配合着腳下的步伐,往往隻是一斬一橫,幾道擋在他面前的身影就飲恨當場。
顧少棠眼睛一眯。
腳步一跨。
整個人飛身而起,大刀猛然揮向大檔頭馬進良,兩人厮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