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良挂斷電話之後,坐在桌子前思考了片刻,處理了一些信息,将腦中的内功梳理了一下。
然後閉上眼睛。
直接進入了修煉的狀态。
羅摩内功較之前修煉的一水決比較不同,内氣所走的經絡和路線也多有不同,他也需要逐步将内氣轉變。
這是一個大工程。
.....
“咳咳......咳咳......”
機場。
一架特殊的飛機上,咳嗽聲不停。
鄭護彎着腰,手捂住口鼻。
壓抑的咳嗽聲不斷傳出。
一直持續了幾分鍾的時間,咳嗽聲才堪堪停下來。
鄭護臉色蒼白,嘴唇幹裂,但是臉頰兩側卻被憋的通紅,打開随身的藥瓶,從中倒了兩顆藥吃了下去。
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
拍了拍身後一人的手臂,示意對方可以放開了。
後面的人影才松開手掌,收回了内力。
“要不要在待幾天?”
猶豫了片刻,那人輕聲說道。
“不用了。”
鄭護搖了搖頭,“我知道他讓我來的用意,但是我沒那麽多時間,上京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處理。”
鄭護不想多聊這個話題,轉問道。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人影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
“既然那樣,啓程吧。”
鄭護淡淡說道。
“不等一會兒看看結果嗎?”
鄭護搖搖頭,“沒必要,他們會做好首尾工作的。”
看着窗外那密密麻麻的建築,宛如鋼鐵森林一般的大廈,鄭護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這也算是我給天北市觀衆送上的一份臨别禮了。”
“希望他們喜歡。”
伴随着機翼兩側引擎的轟鳴聲,飛機緩緩加速、起飛,在天空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拖尾,飛向遠方。
望着遠去的飛機。
劉文傑松了一口氣,轉身回去。
“走了?”
“走了。”
“行動吧。”
兩人一邊走着,一邊讨論。
“劉科,爲什麽鄭護會讓我們直接動手清理那些交代出來的觀衆?這樣難道不怕引起電影院的反彈?”
“誰知道呢。”
劉文傑搖頭,“可能電影院出了什麽新的變故,又或者上面進一步探查清楚了電影院對于觀衆的底線?”
“又或者是鄭護的私人決定?”
“這些原因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個,但是我隻知道,這一次之後,天北市總算是能幹淨不少了。”
劉文傑走路如風。
一想到這,精神也振奮了不少。
于此同時。
一處隐蔽的場所中,一聲巨響響起,封閉的大門被轟然打開,一行全副武裝的小組立刻沖了進來。
屋内的不少人頓時被驚住。
望着殺氣十足的來人,看着那空洞洞的槍口,不敢動彈。
張默武走了出來,冷漠的打開了一個執照,“特殊對策科張默武,各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還有奉勸各位一句。”
張默武淡淡的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
“不要妄想抵抗,這周圍也被我們的人全部包圍起來了。”
聽到這。
屋内的幾人心氣頓消,蠢蠢欲動的身軀微微一僵,随後瀉下氣來。
另一處。
酒店中,幾人正在商議電影,接着一隊便衣破門而入,首先便開了一槍,以作警示,“不許動。”
“什麽事?警官。”
被槍口指着的幾人額頭滲出幾絲冷汗,一動也不敢動。
看對方這個樣子。
恐怕稍微動彈就會迎接一粒或者幾粒子彈,一個站在最裏面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後面寬大的落地窗,突然動了起來。
猶如殘影一般。
先是一腳将身前的一人踹向前方的便衣,然後整個人向後側的玻璃窗沖去。
他們所處的房間隻有四樓的高度,以他的身體素質,從四樓跳下去,加上技巧卸力,雖不說毫發無傷,但是絕對不會重傷。
咔嚓。
人影瞬間沖破玻璃,一個翻滾落在了外面地面上。
還沒等他起身逃走,就看見前方的密密麻麻的人影,和他們手裏黑黢黢的槍口,頓時臉色一僵,整個人楞在了原地。
......
廚房中。
鍋鏟的碰撞聲不絕于耳,油煙和香氣撲鼻的飯菜香氣不斷傳出。
“老公,飯菜做好了嗎?”
一個溫婉的女子坐在客廳,聞着誘人的香氣,視線不斷頻頻的看向站在廚房中的那個挺拔身影。
眼中閃過一絲幸福之色。
“好了。”
伴随着一聲略帶笑意的聲音,男子端着飯菜落座。
“你怎麽做這麽多。”
女子看着桌子上的六七個菜,“多浪費啊,我們又吃不完。”
“吃不完可以下次吃嘛。”
男子笑了笑,刮了一下身邊女兒的小鼻子,将其抱起放在腿上,“而且這裏面有好幾個菜都是呐呐喜歡吃的。”
坐在男子腿上的小蘿莉看着滿桌的飯菜,用力的點了點頭。
“呐呐最喜歡爸爸了。”
“那媽媽呢?”
女子故作吃醋狀,有些不滿的說道。
“emmm.......”
小蘿莉糾結了一會兒,艱難的說道,“呐呐也喜歡媽媽,不過比爸爸就少那麽一點點喜歡,就一點點。”
她捏着小肉手,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擠壓。
想以此證明,真的就差那麽一點點。
女子和男子對視一眼,哈哈大笑,男子低頭親了一口女兒,“還是呐呐好。”
“好了,吃飯吧。”
女子看似生氣,但是眉眼中滿是幸福。
一家人剛吃了沒幾口。
門就被敲響了。
“誰啊。”
女人站起來去開門,接着就聽見她疑惑的聲音,“幾位警官,你們找誰?”
屋内的男子臉色一僵,将女兒放在一旁,站起身出聲道,“他們是來找我的。”
“找你的?”
“嗯。”
接着安撫了一下女子,讓其回去吃飯,自己面對前面的警官。
“周臣先生,我是特殊對策科牛正,請你們跟我走一趟吧。”
“我跟你們走,不過要給我一點時間。”
牛正是一個魁梧的漢子,他瞥了一眼屋内的女子和小蘿莉,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周先生,這麽幸福,何必呢?”
男子沒有說話。
掃了一眼前面的牛正和後面的幾人,又掃了一眼背後擔心的妻兒,歎了一口氣,以他的實力,絕對能将這些人打倒沖出去。
甚至花不了多少時間。
但是絕對會牽連到妻兒,如今也隻能甘心被縛了。
......
清脆的交擊聲傳來。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影軟軟倒地,一道人影竄了出來,在他的背後,已經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這人臉色陰寒。
胸口留着鮮血,卻是兩處槍傷,鮮血汨汨的不斷流淌而出,但是他的腳步卻是絲毫不敢停下。
“李子鳴,混蛋,我的地址絕對是他暴露的。”
張皓越想眼神越發冰冷,他的地址隻有幾個同伴知道,而最有可能出賣他的隻有前幾天陷在官方羅摩遺體的陷阱當中的李子鳴。
原本隻當他死了。
沒想到現在還活着,要不是他率先發現了情況不對,躲在暗處偷襲,隻怕他今日也難逃一劫。
一想到這裏,張皓臉色抽搐。
暴露在官方視野下。
他以後就不能見光了,連一些公共場所都不能進入了,在眼下這麽嚴禁的天北市當中,根本無法生活。
可謂是步步難行。
眼下隻能趁着官方還沒有發覺,去其他城市了。
張皓臉色難看,馬上想出了一個辦法,當即調轉身形,向着郊外跑去,至于團隊的其他人,現在他可顧不上了。
......
這一幕幕的場景不斷的在天北市上演。
有的人在面對全副武裝的小隊毫無還手之力,甘心被縛,有人不甘,想要逃跑但是卻被扼殺在起步。
也有少數的人成功逃離。
這些人大都身手不凡,但被暴露之後,隻能選擇離開天北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