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麽玄妙之處,一切很快就能揭曉了。
希望這門堪稱神功妙訣的功法能給自己别樣的驚喜,蘇良目光微閃,仰躺在床上,望着上面的天花闆。
看了一會兒,閉上了眼睛。
腦中陷入了思考當中。
直至今日,他進入電影院已經數個月了,隻是數個月的時間,他就從一個純白善良的大學生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殺人如麻。
從一開始殺了那個截殺他的人開始,接着就是羅三炮,也是他實力邁出重要一步的開始,然後又是中年男子一行人,接着救單英時殺的四人,清源市,接着又是假單英,上京一行,回來爲張武他們報仇......
......
時至今日。
他粗略的估計了一下,他手中沾染的鮮血和人命已經有數十人之多了,并且期間數次和官方交手。
這不過隻是數月的時間。
他已經手刃了這麽多人了,而後面,他可能還要一路這麽殺下去。
僅僅幾個月,地球電影院着實改變了他太多。
不過他也沒有後悔過。
他的腳步已經不可能停下來了,世界的變革,越發緊張的局勢和背後的團隊都在推着他往前走。
也必須往前走。
想着想着,蘇良心中一定,陷入了沉睡當中,就在他陷入沉睡的時候。
到了此時,事情逐漸發酵。
本身有很多人在關注這件事情,不少人都是密切打探事情的消息,因此關于官方這次行動失敗的消息逐漸擴散了出去。
在整個天北市的觀衆圈子掀起層層洶湧的浪潮。
諸多觀衆爲之震撼。
白天裏幾乎要席卷半個城市這麽浩大的追擊,這麽多真槍實彈的武裝人員,還有特殊小組的那麽多強者,居然失敗了?
這麽一個想想都覺得絕望的組合,居然行動失敗了?
被人逃了出去?
“我靠,這人到底是誰?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逃出去的?好像也沒有劫持普通人作爲人質什麽的。”
“這怎麽可能?”
不少人連連驚呼。
這種組合,想想都讓人感覺到一陣窒息,居然還失敗了?
不少觀衆的消息圈子不斷的流傳信息,瘋狂的讨論着這件事情,不少人也表示歎服并十分憧憬。
“大佬,絕對是大佬。”
“如果是我獲得羅摩遺體的話......”
“别做夢了,人家能成功謀圖羅摩遺體,還敢跟警方硬剛的是一般人嗎?看那流露出來的視頻就能看出來了,内力深厚,硬抗着那麽多支槍硬剛,這種武力說不定是哪部武俠電影裏出來的天花闆級人物。”
此刻——
就算是之前那麽多希望蘇良逃出去的觀衆團隊的隊長或者其中的大佬們都不由得表情凝重,感覺到一股不可思議。
這麽厲害?
他們自問将自己放到那個環境下,有一個死一個。
絕對不可能有逃出來的機會。
接着,少數消息靈通的人了解到了事情的全部真相,頓時有些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面具組織。
這樣他們就理解了。
他們這些消息靈通,或者實力比較強悍的隊伍都對此有所了解,甚至是比較密切關注的一個團隊。
雖然這個團隊出手的次數不多。
但是都是十分的大膽,畢竟敢硬剛警方的觀衆團體可不多,這個觀衆組織,給人的感覺就是強悍。
每個人的實力都很強,能夠獨當一面的那種。
其次就是記仇。
可以說,在這幾次出手當中,蘇良的這個小團體已經被不少人所熟知和注意到了。
雖然如此,他們也感覺到一陣緊迫感,因爲這個組織的人實力太強了,從這次就能看得出來。
硬剛官方。
逃出官方的包圍圈,順利逃走。
不過,讓他們慶幸的是,無論是這個神秘的團隊,還是官方,都隻獲得了半具的羅摩遺體。
要不然。
一個實力恐怖的團隊,再加上羅摩内功。
那真的就無法想象了,隻怕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被壓得喘不過來氣了。
要知道。
一步快,步步快。
就在觀衆圈子裏讨論激烈的同時,另一側,會議室中。
室内正在坐着鄭洛、李克、劉文傑和魏楚一行衆人,還有陳玉娘和楊露禅等人,桌尾一個人正站起身在做案件事後總結。
所有人的臉色都很嚴肅。
就連坐在後面的雷彬都十分嚴肅,隻是看他的樣子,不太适應,很想放松自己,但是又強迫自己十分嚴肅。
顯的很别扭。
室内很安靜。
隻有報告案情的聲音清澈有力,回蕩在會議室。
“事後沒有發現目标蹤迹,在距離包圍圈幾條街之外的角落裏發現僞裝的衣服和道具,預計目标在當時并沒有脫離包圍圈,有人混淆了我們的視線,爲目标提供助力,在我方撤離之後目标才坦然離開。”
“......”
......
一邊聽着。
魏楚低着頭,坐在一旁,沒有說話。
狀态十分低落。
李克拍了拍魏楚的肩膀,用作安慰,魏楚擡起頭,看見李克關懷的臉,内疚和自責的情緒放到最大。
“有團隊嗎?”
鄭洛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淡淡道,“仔細講講。”
那人轉頭看了一眼魏楚,說道。
“出手的人屬于一個團隊,該團隊比較神秘,且出手比較少,但是成員實力極爲強悍,經過我們發現,該團隊成員統一攜帶一張詭異花紋面具,該面具是電影世界當中一個國家的傳統藝術和民粹,因此我們猜測該團隊成員很有可能是電影人物,目标極有可能屬于該團隊當中的一員。”
“哦?”
鄭洛轉頭看向陳玉娘幾人,“說說看,你們的感想。”
“很強,俺不是對手。”
楊露禅腼腆一笑,沒了打鬥時的認真和狀态,平常狀态他俨然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憨厚的青年。
“身手很好,内功很強,比我要強上一籌。”
冷硬男子想了想,認真的說道,“絕對是當前觀衆當中的最頂尖的那一小撮人。”
說完之後。
冷硬男子還捂住了胸口。
那裏依然還不時感到有些氣悶,在之前的那一次交手中,他就被震傷了肺腑,受了一點内傷。
現在還沒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