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麽之後再說,你傷的太重,我先給你上藥。”
燕雙鷹還想再說什麽但林忠已經上手要将他扶起來。
“段鵬,搭把手!”
“是!”
林忠坐在後面脫下了燕雙鷹的衣服,拿着捏着棉花開始給燕雙鷹的傷口消毒,千軍萬馬易得,燕雙鷹絕不容失!
看着燕雙鷹背後的刀傷還有彈孔林忠神情冷厲到了極點。
段鵬看着林忠這個表情知道,估計又是哪裏要血流成河了...
隻是好奇...誰能給燕雙鷹傷成這樣?
段鵬将民兵老王叫到了一旁,問道:“老王,老燕說沒說是誰傷的他?”
老王搖了搖頭,道:“燕旅長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奄奄一息了,除了讓我們發電報的時候,到現在基本上沒怎麽說過話...”
“段旅長,有沒有可能是遭到了黑戈壁槍客們的圍攻?”
段鵬不屑的笑了笑,“呵...槍客...”
“那得看多少槍客了,就算是遭到小鬼子的圍攻,尋常三五百頭也絕對傷不了老燕一分一毫。”
看着幾個民兵的表情段鵬咂了咂嘴,“不信?”
“那麽跟你們說吧,當年老燕曾一個獨闖吉城司令部,在上萬頭小鬼子的眼皮下殺了他們守城将軍!”
“也曾獨自一人從飛機上跳到鬼子大軍營帳内,滅殺一整個鬼子司令部!”
“人數...對老燕來說,意義并不大!”
在段鵬的認知中,如果老燕想走,千百頭小鬼子也傷不了他分毫,所以現在他這身傷已經讓他好奇到了極點。
講完這些後的民兵在看向燕雙鷹的眼神都變了...
傷好藥後林忠又喂燕雙鷹吃了藥,又短暫休息了一個小時後燕雙鷹終于恢複了不少力氣,開始同林忠慢慢說着緣由...
一個月前正巧到了燕雙鷹父母的忌日,林忠回這黑戈壁來祭拜,又去拜訪了他師傅步鷹。
可在問起他師傅的種種時總感覺有些不對,住所内奢侈至極,樓房,金條,各種各樣的女人...
憑借着軍人的特殊直覺他開始調查起了他師傅,最終...果然發現了異樣!
步鷹同鬼子特工有聯系,而且在秘密調查下發現這家夥竟然走私軍火,而且數量之大令人驚恐!
茲事體大,爲了确保萬無一失也爲了方便事後将那些軍火運走,燕雙鷹聯系了黑戈壁唯一的一支八路軍武裝隊伍,并和他們的聯絡人喜鵲取得了聯系。
“結果誰成想,喜鵲那個混蛋和我約定好了到某一處圍攻他們,關鍵時刻喜鵲叛變!我背後中槍,面對着一名鬼子忍者和我師傅的輪番進攻...險些喪命,九死一生下逃到了這裏。”
說的時候燕雙鷹已然忍不住落淚,傷口疼,心,更疼!
他直到中槍倒地也沒想到自己的同志會在背後沖他開槍!
林忠陷入了沉思...
“喜鵲,自己的同志...”
“老燕,自打咱們占領這裏時所有的番号便都統一了,其他的部隊基本上也都失去了管制撤銷了番号。”
“你說的這,應該在兩年前就不算是咱們的同志了,最多是打着八路局的旗号在這黑戈壁内爲非作歹!”
老燕愣了愣,這倒是不了解,如果了解的話也不至于相信喜鵲。
“抱歉司令,給您...添麻煩了...”
林忠拍了拍老燕肩膀一笑,“好了,你先養傷,剩下的...交給我跟段鵬便好。”
說着,便帶段鵬出了門。
民兵老王還要追上去卻被燕雙鷹攔下。
“燕旅長,司令他不會是去找那什麽喜鵲去了吧,就他們倆...”
“老王你不用操心,以司令的手段,隻一個喜鵲可還傷不了他半分。”
老王和一衆民兵們驚歎,來自黑雲本部的這些大人物們都這麽...生猛嗎...
出了組織部後林忠便帶着段鵬去了黑戈壁...
一座建在戈壁荒漠中的...黑城!
這裏給林忠隻有一個感覺,亂!
一座無主之城,在這裏有數不清的黑市,黑販,黑店,槍客,殺人越貨,強搶民女這些仿佛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哪怕走在街道上林忠都感覺時刻有人在盯着他...
“司令,這地方的人怎麽感覺那麽瘆人呢...”
林忠:“先别管那麽多,要用最短的時間打聽到這裏所謂的八路軍在哪,還有喜鵲的消息。”
段鵬:“是司令。”
二人在這裏待了整整一天,終于臨近傍晚時才查探到了喜鵲的消息...
...
一間小酒館内,一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踢開了門大搖大擺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随行的還有三個拿着槍的假八路。
幾人身穿八路軍的服裝,拿着槍神色猖狂到了極點。
“小二!”
“沒看軍爺們來了?上酒!”
小二看到幾人來了後乖乖上去倒酒,可實際上下去後一頓怒罵。
“這些軍痞子,每次過來吃喝不給錢!和強盜有什麽區...”
“噓...少說兩軍,人家是正規軍,咱惹不起...”
......
幾人大快朵頤着好不快活。
“兄弟們,吃!一會帶你們去杏花樓!”
“嘿嘿,多謝喜營長!您這是最近發财了啊!”
喜鵲咧嘴一笑,正要吹牛逼之際,忽然一把飛刀砰的一聲紮在了桌子上!
“你就是喜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