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縱一衆參謀:“???”
“你說什麽?林司令,應該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咕...
能夠清晰的聽到在場不少參謀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林忠是怎麽生出這麽可怕的想法的。
武乾坤尴尬一笑,“呵呵...林司令你看你就是會開玩笑,我們怎麽能吃人呢對吧?”
幾個參謀也都帶着幾分尴尬的目光笑了笑,“是啊林司令,總不能吃小鬼子吧...”
林忠頓了頓道:“小鬼子,還是人嗎???”
“不都是罵他們畜生嗎?既然是畜生,爲什麽不能吃?”
“你們說對嗎?”
“哦對了,這樣,這裏離我那山海關倒也不算遠,我到時候給你們空運點東北大醬過來怎麽樣?”
聽着林忠的話在場的人面色煞白。
什麽意思?
鬼子蘸大醬?
這不就活脫脫一個變态嗎!老總啊,你這手底下都養了點什麽人啊!
武乾坤欲哭無淚...
林忠看着衆人的神情砸了砸嘴巴,知道自己說的可能是稍稍有那麽點子離譜,但你就說能不能解飽吧!
武乾坤向着幾個參謀尴尬的笑了笑,道:“其實...咱們的糧食應該也夠吧?”
一衆參謀連忙點頭,“夠!”
“絕對夠!少吃一點,多撐兩天一點問題沒有!”
總之,林忠說的是不可行。
林忠攤了攤了手,“好吧,那咱解決下一個問題。”
“說是這附近正在鬧鼠疫對吧?”
武乾坤皺着眉頭點了點頭,看向林忠道:“不錯,林司令,就在前幾日我軍捉到幾個僞軍,結果意外發現那幾個僞軍身染疫病!”
“最後找醫師看了後才知道,那是鼠疫!”
“好在發現及時,暫時還沒有在我軍傳播,隻是那個幾個僞軍還不知道怎麽處理...”
“聽聞林司令軍隊内有抗毒血清?不知能否...”
話還未說完林忠便随意的擺了擺手,“狗屁的血清,完全沒這個必要!”
“我有一計!”
“給那幾頭僞軍宰了,然後裝投石車裏邊,給小鬼子投過去,自可解!”
一言,仿若醍醐灌頂!
在場的參謀們都愣了,“還能這麽玩?”
“對啊,咱們鬧疫病不如看着他們鬧疫病,到時候咱們連子彈都省了。”
“何樂而不爲?”
武乾坤捏着下巴,“嘶......”
忽然覺得很特麽有道理,但細想之下,怎麽總感覺林忠說的計策都這麽沒有人性呢...
“哦對,還有一事林司令。”
“就在一日前我軍收到了消息,小鬼子正在開元河的上遊動工,想要堵塞河道掐斷我軍下流水源。”
“到現在來看水流已經很小了,連最基本的飲水都快成了問題,而除了這條河外最近的河也有數十裏...”
“林司令你看這...”
林忠看了看桌面上的水壺,的确有點寒酸,連水壺裏邊的水也都隻有半壺且摻雜着泥沙。
說到此時幾個參謀抿了抿嘴唇,正值冬季,要不是河面上還有點冰能吃估計現在已經渴死了。
林忠咧嘴一笑,“這個好說。”
然後從懷裏掏出來一瓶液體散發着強烈刺鼻的氣味。
“諾,你找個間諜,把這玩意灑到他們上遊去,最多不出兩日,此戰可勝。”
武乾坤好奇的将那液體拿在手上,“敢爲林司令,這是...”
林忠:“超高濃度的敵敵畏,此藥一灑,兩岸寸草不生,到時候小鬼子自會潰敗。”
“當然,要注意到時候别讓兩岸的百姓喝掉。”
武乾坤聽着林忠的話滿是震驚,這想法,新奇,大膽!
“那敢問林司令,我們喝什麽...”
林忠想了想繼續道:“河面上不是還有點冰嗎?這幾天你們再把自己尿儲存一下,頂個幾天,應該是夠了。”
一參謀猛的一擡頭,“林司令您是要讓我們喝尿???”
乍一聽上去這麽荒謬的言論到底是怎麽是從林忠嘴裏說出來的...
“有什麽不可以嗎?”
“喝自己的尿,也是我們黑雲軍的必備訓練項目之一,我們都喝過。”
“咋的,你們喝不得?”
武乾坤:“......”
“這倒也大可不必...”
現在林忠給他們的印象完全就是,荒謬,離譜。
随後林忠又多給了他們幾條滅絕人性的計策,武乾坤終于是忍不住了,起身抱拳道:“林司令!”
“好了,可以了。”
“您的妙計...”
“受教了,後勤物資庫就在後倉,林司令請便!”
沒辦法,林忠隻能離開了,明明是好心給他們獻計,怎麽的還不高興了呢...
罷了,看來還是無法理解計策之奧妙呀。
等林忠出了門後便迎來了武乾坤營帳内的一陣謾罵。
“滅絕人性!”
“慘絕人寰!!”
“畜生啊!畜生!”
“不是,這小子一直都是這麽打仗的嗎?”
“吃鬼子,疫病,喝尿,這小子有毒吧!毒士!”
“毒士!”
......
林忠倒也聽不見他們罵自己,帶着人直奔了二縱的後倉庫,他們繳獲了大批的鬼子後勤物資多是些生活用品,雖然他們用不上但這對江北的老百姓來說可都是好東西!
“和尚,帶人!”
“裝車!!”
“一個不落的,全給老子帶去江北!”
“是司令!”
随着一輛的卡車裝滿了生活物資發往江北,林忠的心裏一時間别提有多舒坦!
滿頭大汗的和尚走了過來,忍不住問道:“司令,您剛剛給武司令那瓶子到底是啥?”
林忠咧嘴一笑,道:“沒什麽,超高濃度的敵敵畏而已。”
和尚:“??”
“行了,别廢話了,跟老子出發,去江北!”
“老子還要布置三座城池的火藥,老子這次的手筆,要震驚整個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