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
馬院長抹了抹汗,心裏想着,這丫頭不也是個護士嗎,怎麽就...這麽猛呢...
田雨沒絲毫拖泥帶水,沖了上去啪啪啪流利的扇了野尻幾個大嘴巴。
再見時野尻已經嘴角流血。
林忠點了點頭,還得是小田辦事舒服,别人都不行。
張白鹿看着田雨那樣子不禁吓了一跳,心想着這還是當年他那個柔弱的同學嗎...
周衛國湊了上來,道:“司令,您看這鬼子您打算怎麽審?”
衆人全都盯向了林忠,想知道這個鬼子會怎麽被審問,他那嘴裏又會吐出什麽樣有價值的信息來。
野尻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臉上雖滿是怨氣卻并無半分恐懼。
因爲他料定,自己不會出事!
他是櫻花中将,他是鬼子軍高階指揮官,就算被俘虜不受到優待也絕不會就這麽不清不楚的被殺掉!
林忠看了一眼周衛國,眸子冰冷了幾分。
“呵...審問...”
“審嗎?”
下一秒林忠忽然站了起來,直指鬼子野尻!
“野尻!你可知罪?”
“好,來人,立即執行死刑,槍斃!”
話落,野尻猛的一擡頭,“??????”
“嗯???”
“納尼?”
随之,兩個戰士上前就要子彈上膛。
野尻慌了,明明他什麽也都沒說啊!
“秋逗馬代!”
“秋逗馬代!!!!”
“林司令!”
“我滴,什麽罪過?我還一句話沒說吧?”
林忠忽然眉頭一皺,沖着大家喊道:“大夥可是都聽見了!”
“這家夥拒不認罪,罪加一等!”
“來人,槍斃,反複執行!”
“是!”
......
“八嘎!”
“林忠!”
...
甚至都不留野尻任何說話的餘地便被兩名黑雲戰士拖了出去。
一分鍾後院内隻聽到了一陣機關槍突突的聲音!
dadadadadadadadada!
林忠滿意的點了點頭。
轟!
轟轟!
林忠一驚,“等等!”
“不是,怎麽還有飛雷神炮的聲音?”
周衛國也同樣納悶,當即跑了出去看,沒兩分鍾十分無奈的跑回了林忠跟前。
“司令,炮兵團的戰士們把野尻隔炮筒裏邊打出去了...”
林忠:“......”
聽到鬼子将軍死掉消息的那一刻院内戰士們一下子歡呼雀躍了起來!
一個個的都跑到了醫院門口觀望着。
林忠看着他們那高興的樣子,他知道,值了!!
......
三日後,林忠痊愈。
林忠接到命令要前往太原總部參與會議。
此時小田和張白鹿正同林忠在屋内收拾着,
林忠能看出來張白鹿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時不時的都會擡頭看他一眼。
對于喜歡林忠暗藏于心,隻當是感激。
謝謝你喜歡我,但我林忠一介死亡邊緣徘徊的人不定哪天就被閻王爺把命收走了...
心想着,林忠又扭頭看向了正在收拾被褥的小田。
對于小田林忠不否認那份喜歡,但如今也絕不會有半分承諾以及身份間的...跨越。
若我不死,若海晏河清...若他日你依舊有情我依舊有意,你我自登高堂遠赴明月。
收回思緒不少人将林忠送到了醫院門口,甚至還有不少傷員也都吵鬧着要出來相送。
林忠遠遠打了個招呼,“回去吧馬院長!”
...
相送最遠的是張白鹿,她直直送出去了兩三裏,可一路上卻是始終一言不發。
小田陪着張白鹿跟在後邊,看着張白鹿那模樣,忍不住開口道:“怎麽,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
“你不是喜歡林忠,怎麽今天倒是一句話都不說了?”
張白鹿低着頭,神情有些低落,道:“小田,我輸了。”
田雨:“...?”
“你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呢...”
張白鹿緩緩道:“小田,這幾天相處我能看出來,我輸的很慘,林忠看我時眼神暗淡,反倒是看你時...那抹光芒,時怎麽也都掩飾不住的...”
小田愣了愣,“光芒...哈哈,看你,什麽光不光的。”
“好啦,你已經送夠遠啦,就到這裏吧昂。”
張白鹿點了點頭旋即停下了腳步,最後隻遠遠看着林忠離開。
沒幾步,田雨臉上像是開了花一樣的追上了林忠,低頭時不時笑着,嘴裏嘟囔着。
“嘻...帶光,帶光...”
林忠看着田雨那一副神神經經的樣子搖了搖頭,“小田你怎麽好像神經了,低頭笑什麽呢...”
田雨白了他一眼,“你才神經!”
“你全家都神經!”
林忠:“......”
“對了林忠,你去總部開啥會呀,好玩嗎?”田雨開口問道。
林忠笑了笑道:“兩件事,一是說是關于我提任新一縱隊司令的事,第二個說是開辟南部沿海一帶革命根據地的事。”
聽罷,田雨眼睛一亮,“天啊!”
“林忠你要當縱隊司令了嗎?”
林忠無奈一笑,“這也還說不定呢,據說我好像是有個競争對手,叫...年...年什麽來着,我也不清楚。”
田雨點了點頭,“哦哦,好吧。”
“總之,我相信你!”
...
此時林忠并不知道,太原總部老總已經勃然大怒,就在半日前傳來消息,年鶴翔于前線作戰不幸踩中地雷犧牲...
享年,47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