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戰士們瘋狂向着他們解釋着,可這人好像壓根就不聽,怎麽也都不信他們是八路軍的海軍。
想來倒也正常,八路軍的海軍說出去的确有些天方夜譚了,但誰能想到這就是事實呢?
一番争吵下林忠的情況越發嚴重不停咳出鮮血。
“司令!”
“司...”
馬慰哭着就要給院長跪下。
院長一時犯了難,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年輕人不知道該怎麽辦,救死扶傷是一個醫生的本分但是他們救治條件實在是有限,想着留給自己人...
就在雙方争執不下時,忽然從人群中走出了紮着雙馬尾高鼻梁,身材高挑的白大褂女醫生。
“護士長。”
“護士長。”
...
兩側的小護士紛紛喊道。
女醫生看了一眼林忠便扭頭向着院長開口道:“馬院長,病人需要馬上得到治療,事後醫院所消耗的醫療物資我會聯系我爸。”
馬院長頓了頓,“白鹿,這...”
“好吧。”
“快,馬上送病人進手術室!”
“快快快!”
護士長親自接下了林忠,将其放在了擔架上,随之帶着幾名醫生将其擡進了手術室。
失去了身上激素藥效的林忠身上已經沒了多大感覺,或是已經疼的麻痹了,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都在被人慢慢扒掉...
馬慰帶着一衆戰士在手術室外急的轉圈,一個個的雙手合什心中不斷祈禱着,醫院内的院子不大,馬慰一分鍾轉一圈...
沒多大一會一名主任帶着馬慰他們去登記室登記。
一間小屋子内,馬慰用鋼筆在一張表格上快速簽字,主任将那張表格拿起來的時候臉都黑了,八路軍黑雲海軍一艦艦隊長馬慰...
“這位小同志,希望你能認真填寫。”
“不要臆想自造番号,否則我們有拒絕接收你們的權利!”
馬慰一個頭兩個大,滿臉的無奈,軍官證他沒帶着,發報機他現在也沒帶着...
“主任啊,你要相信我們啊,我們...”
“剛剛那是我們司令,我們...”
主任忍不住笑出了聲,無奈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也别什麽司令不司令的了。”
“你們說的這個什麽海軍,你到哪說去不被人給笑掉了大牙?”
“小同志,我不管你們到底是有什麽目的,但我們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會盡力醫治的,但還是希望你們到時候能夠說明身份。”
“沒關系的,就算你們壓根不是軍人,我們該治的也會給你們治。”
馬慰:“......”
“我#&*&¥#@#¥—+¥%#@!!!”
他聽懂了,這是把他們當騙子了,想着騙他們醫院來救他們了。
剛要發火的馬慰想到了還在手術室的林忠這才壓下了怒火,罷了,罷了,總之能給司令醫治便好。
......
手術室内,幾個醫生各自操醫療器械,其中一名醫生拿着手術刀從林忠體内取出一顆接一顆的子彈放在盤子内,一旁的護士長則是爲他不斷擦拭着腦門上的汗珠。
幾位醫生看着盤子内的那七顆子彈大受震撼,無法想象這名患者到底經曆了什麽...
經過一番治療後林忠的情況終于穩定了下來,幾名醫生不禁爲其抹了一把汗水,這個人是...超人嗎。
在護士長白鹿的要求下給林忠挑了一個稍微好些的病房,幹淨且向陽,走的時候護士長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林忠搖了搖頭,真希望他是自己人,但現在的确無法判斷其身份。
夜間,護士長白鹿回了寝室,平房内一個四人間的寝室。
其餘三個小護士都在不斷讨論着點什麽,見護士長白鹿來了這才閉嘴。
白鹿看了三人一眼,笑了笑,“怎麽,我是惡魔啊,看見我還不敢說話啦?”
其中一名小護士趙晴晴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嘿嘿,我們正說呢,張姐,你人可是真好,都不知道那人是什麽身份你就和院長說給人家治呢。”
“我們正猜呢,那人說的什麽海軍根本就沒聽過啊,猜他有沒有可能是國軍冒充的什麽的呢。”
“嘿嘿,不過那人長的還挺好看的呢,國軍裏邊的都長那麽帥嗎...”
趙晴晴雙手拄着下巴想着白天林忠那英俊的面龐。
護士長白鹿:“......”
“嗯,是挺帥的...”
“但是你們都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呐,咱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本分,我倒是沒想其他的...”
“我是一個浪漫主義者,隻想能夠将懸壺濟世四個字貫徹到底。”
三個小護士嘟囔着,“是是是,張姐說什麽就是什麽喽,誰讓你爸是大官呐,你幹什麽都能支持你喽。”
白鹿搖了搖頭,關燈睡覺。
第二天一早白鹿給林忠換藥的時候發現林忠睜開了眼睛緊盯着她。
“你...你這麽快就醒了!”
林忠瞪着她眼中更是驚詫,“張...張白鹿!”
護士長白鹿愣了,“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