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冢接連拍着桌子。
啪啪啪!
“八嘎!”
“又是新一旅滴幹活!新一旅滴幹活!”
“斯拉斯拉!”
會議桌上一衆鬼子們在下面靜靜的看着筱冢發狂。
下面,一個滿是勳章的中年鬼子翹着二郎腿扣着耳朵滿是不在乎。
若是别人敢這般筱冢早就讓他出去了。
筱冢發了一通火後慢慢冷靜了下來。
林忠這個名字他已經再一次刻進了骨子裏。
這時,第二旅團大佐南宮正雄站了起來。
南宮頭上始終圍着一條白巾中間印着紅色的小日子劣質商标。(這玩意很難和它叫國徽!)
“将軍,若不帶人去剿滅新一旅!”
雖然他的第二旅團不作爲主力參戰,但畢竟折的是他第二旅團的面子,這個場子,不能不找!
筱冢頓了頓,随即看向了地圖沙盤。
“不,帝國的計劃不能亂,你滴,按兵不動,養兵蓄銳!”
雖然筱冢憤怒,但作爲一個指揮官的理智他還沒丢棄,現在還不能因爲一個小小的新一旅打亂整個晉西北的計劃。
不過,眼下還有一更重要的事。
“南宮君,你滴,去安排!”
“寶物滴幹活!運送,帝國内!”
......
黑雲寨。
十天過去,林忠将一切訓練項目都交給了周衛國。
有周衛國看着林忠倒是省事了不少,畢竟軍校出身看着周衛國帶他們訓練那叫一個帶勁。
林忠則是整日在屋内拿着一張地圖開始看。
上午,林忠正在屋内邊喝着一瓶82年的拉菲邊研究着地圖。
忽然,張大彪闖了進來!
“報告旅長!”
“兩件事,一團訓練完畢,請旅長指示!”
說着,張大彪站跟前敬了一禮。
林忠笑了笑,“你小子,這些天一營的表現的确不錯,我看你們一團的刀法又進步了不少。”
林忠剛說完就看張大彪盯着他桌上的82年拉菲咽了咽口水。
“你小子,口水都流出來了。”
“看你表現不錯老子賞你口酒喝。”
說着将一碗酒遞給了張大彪。
“旅長我幹了,你随意!”隻見張大彪接過了酒猛的就往嘴裏皺。
林忠一愣,“什麽他娘的我随意!”
“哎哎哎!”
“你小子,咋他娘心眼這麽實呢,喝一口就得了!”林忠罵道有點心疼,上次開寶箱可就開出來這麽一瓶。
張大彪直至一口幹了一碗後這才将碗放下,呲着個大牙滿臉笑意。
“旅長給酒喝,不幹了好像看不起旅長一樣。”張大彪一臉奸笑。
林忠:“......”
“對了,你剛才跟老子說兩件事,還有什麽?”林忠問道。
說到這,張大彪來了精神。
“嘿嘿旅長,給你看一件好東西!”張大彪笑道。
林忠疑惑,“?”
張大彪跑了出去,将門外一個盒子端了進來,本來想剛才就端進來的,可門口的警衛和尚說什麽都要先看一眼,說是保衛安全...
一個酒紅色的木盒子放在了炕上,看上去有些古樸,上面的痕迹一望望去就是個老物件。
林忠也被木盒子吸引了過去,“這什麽玩意,看上去感覺都不太一眼。”
二話不說林忠直接打開了盒子,就在打開盒子的一瞬間林忠差點驚呼了出來!
“卧槽!”林忠瞪大了眼睛,“從他娘哪弄來的這玩意!”
張大彪呲着個大牙,就知道林忠會是這反應。
是一塊玉玺!
林忠一眼就認了出來,雖然不确定這到底是哪一朝哪一代的玉玺。
“嘿嘿,旅長,這是咱們澤水縣的同志從鬼子那搞到,鬼子本來想要運送到太原被咱們的同志搞出來了。”
“這都是咱老祖宗留下的,絕對不能給小鬼子!”張大彪開口道。
林忠将玉玺從盒子内拿了出來端在手中細細端詳着,沒研究過古董,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玩意是好東西,全玉打造,下面幾個大字已經被磨的有些看不清。
應該不是傳國玉玺,大概是六玺之一的行玺。
自秦制傳國玉玺,但一般隻作爲象征不做使用,皇帝則是有專用的六塊玉玺,林忠看了一遭認爲這便是那六玺之一的行玺。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大概是唐玺。
“這樣的好東西在古代可抵一城!擱現在同樣是無價之寶。”
“狗日的小日子竟然妄圖運回國内!”
“咱們的同志真他娘是好樣的!”
“在哪,我要見見這位同志!”林忠滿臉的笑意。
說到這時候張大彪忽然神色凝重了起來。
“旅長,他...被抓了。”張大彪凝重道,握緊了拳頭。
林忠一驚,“被抓了!”
“是旅長,他想繼續潛伏在縣城内給咱們提供情報,沒想到一會去就被鬼子抓了起來。”張大彪道。
聽到這時林忠已滿心怒氣。
“這些混蛋!”
地下工作者雖然不用槍林彈雨卻宛若暗夜的行者,這些,某種程度來說比英雄更英雄!
沒有他們的情報軍隊不知道要吃多少虧。
“這人,我林忠保定了!”
“張大彪,收拾一下咱們去縣城救人!”林忠喊道。
張大彪愣了愣,“旅長,他們會不會已經把人給...”
林忠搖了搖頭,“放心,絕對不會,他們在敲出來情報之前絕對不會殺人。”
“還有旅長,要不要先把這玩意送到總部,感覺這像個燙手山芋,小鬼子不會因爲這玩意來攻打咱們新一旅吧。”張大彪繼續道。
林忠冷哼了一聲,“先不說鬼子知不知道玉玺在黑雲寨,就算知道了來帶兵攻打,不來個幾萬人老子就不信他能吃下我黑雲寨!”
張大彪想了想,有道理!
林忠繼續道:“再說了,這說到底就是一塊石頭,沒那麽邪乎,不要太當回事,當然,如果在我手裏當朕沒說。”
張大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