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忽略了,不管怎麽樣,這兩位都是來自西域王朝的使者,代表的是西域王朝的形象,自己指使他們做事,的确是冒犯行爲,這頓打,真是太冤枉了。
“使者大人,小人一時間,豬油蒙了心,我錯了。”
夜行空面目全非的連忙認錯,哪裏還有半點那首富,無比牛逼的架子和氣勢,完全就是一隻可憐的鼻涕蟲形象。
哼!
左恒重重的哼了一聲,盯着夜行空,“夜行空,之前我們說的那件事,你現在怎麽看。”
現在就是在給夜行空的機會了,如果還是不給面子,他們兩位使者,不介意殺了這夜行空,如果天火王敢爲其出頭,那麽,夜行空以下犯上,天火王縱容包庇的事情,就會傳到域王的耳中,那麽,天火王就等着被域王覆滅的命運,讓這個國度,改主。
此時的夜行空,哪裏還敢裝逼,“既然兩位喜歡,我給兩位使者大人,都留一個。”
“嗯,這還差不多。”
左恒和蕭飛揚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自己的拳頭,暗暗忖道,實力果然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如果不是實力夠強,能夠征服這夜行空,否則,哪裏會讓對方低頭,甘願讓出兩個頭牌姑娘出來。
“好了,給你半天的時間,今晚上,我們就要享受那頭牌姑娘,如果你敢耍什麽花樣,那麽,就别怪我們兩位使者大人,滅了你們夜府。”
蕭飛揚眼神冰冷的說道,望着夜行空,就像是看着一個死人。
“是!”
夜行空屈辱的點頭。
接下來,蕭飛揚和左恒便是離開了夜府,心情那叫一個開心和愉快。
拳頭征服不了那位林老闆,但征服了這個夜行空,達到了最終目的,還節約了好幾億,那感覺,真的是很不錯呢!
夜行空則是躲回了自己的書房,嚎啕大哭,被人欺負的感覺,真的很不爽,他在天火國,高高在上習慣了,忽然被人如此欺辱,他的内心是崩潰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的。
“不行,我不能讓那兩位使者這麽得逞,還有那姓林的,我要将這水攪渾。”
夜行空哭了一會,忽然計上心來。
……
……
對于夜行空的威脅,林小文壓根就沒放在心上,沒見兩位使者大人,直接跪拜唱征服了嗎?區區夜行空,小兒科了。
而過了不到幾個小時,夜行空再度來到了思嬌大酒店。
“什麽?夜行空又來了?他帶了多少人來?”
林小文聽見了陸掌櫃的彙報,眼中掠過了一抹訝色,腦海中,閃過了一道念頭,“既然那家夥,要抗下去,那麽,就帶到後院去,讓小黑教他們如何做人,真的是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呢!”
“林總,就夜行空一個人。”
陸掌櫃恭敬的回道。
“額……”
林小文有些無語,這夜行空,竟然敢一個人前來,那家夥,既然是首富,應該知道,一般的武師,都不是我的對手才對,而那夜行空,自己也就是個中低段位的武師,他一個人來踩場子,是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
啊,呸呸呸,這個世界的人,不認識梁靜茹。
“你确定?門口的馬路上,都沒有他帶來的人馬?”
林小文有些難以置信,又開口問道。
“确定,我剛才都看了一下,的确就是夜行空一個人。”
陸掌櫃點頭。
“那叫他進來。”
林小文随即吩咐道,夜行空一個人,自己憑借實力,就可以碾壓他,小黑根本就不用出場,而且一個人而已,這辦公室的面積,也足夠寬闊了,用不着去後院。
“是,林總。”
陸掌櫃轉身而去。
很快,夜行空就出現在了林小文的面前。
“林老闆……你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夜行空哭了。
“……”
林小文直接無語,他沒想到,去而複返的夜行空,竟然變成豬頭的模樣,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且還要自己給他出頭。
這是蝦米情況?
“那個,夜先生,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好看?”
林小文嘴角微微一抽。
聞言,夜行空差點氣吐血,“不,林老闆,我……我……”
“哎,我的确是後悔了,早知道,你竟然用自殘的方式來讓我後悔,之前,就應該認真的考慮一下你的要求。”
林小文站起來,拍了拍夜行空的肩膀,表示同情。
夜行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你妹啊,我不是自殘,我他淼的是被人打了!
“對了,你剛才說要我給你做主,你說吧,什麽主?”
林小文繼而問道。
夜行空忍住繼續噴血的沖動,開口說道,“是這樣的,這西域王朝來了兩個使者,他們在拍賣會上,沒有錢,競争不過我,私底下,卻是用武力讓我屈服,讓我讓兩個妹子,給他們享受,林老闆,我在你的拍賣場,買下的,你有責任,保護我的合法權益,所以,這個主,你可要爲我做了,不然,以後你的拍賣場,誰還敢來捧場?”
林小文這下終于明白了,這夜行空是被誰打的,原來是左恒和蕭飛揚那兩個廢物啊,威脅自己不成功,卻是去威脅夜行空,這也太無恥了些。
“嗯,既然你是被迫的,那麽,這個主,我給你做了,他們兩個要是來體驗,我會讓桑拿部的頭牌,拒絕服務,我就說,本次拍賣的頭牌,隻有競拍成功者可以享受,其他的,皆是不可以,哪怕是競拍成功者願意轉讓,也是無效的。”
林小文點了點頭,對夜行空說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以後要低調點,不要太裝逼,否則,被人打殘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林老闆的教誨,我記住了,林老闆,謝謝你了。”
夜行空對林小文感激涕零,但心中卻是暗暗忖道,“哼,老子被人幹了,卻不能幹你,可以讓兩位使者大人,來收拾你,讓你們狗咬狗,哈哈!”
而到了晚上的時候。
左恒和蕭飛揚兩人,來到了桑拿部,準備讓那頭牌妹子來伺候的時候,卻是被小月告知,他們沒有這個享受的權利。
隻讓左恒和蕭飛揚皆是一臉的懵逼。
難道,那夜行空竟然真的不怕死,敢放鴿子,晃悠大衆?
想到了這裏,左恒和蕭飛揚的眼中,殺意奔騰,夜行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難道,夜行空沒有來這裏說明過情況嗎?”
左恒壓着怒意,沉聲問道。
小月柔聲說道,“他今天來過的,但我們林總說,這麽做,違反了我們酒店桑拿部的規矩,如果你們兩位有什麽想法,可以去咨詢我們林總。”
提及咨詢林小文,左恒和蕭飛揚皆是虎軀一顫,後背汗毛倒立。
“呵呵,既然是林總說的,那就沒錯了,那就給我們二等姑娘好了。”
蕭飛揚本來冰冷的表情,随即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和這林總鬥,那是找死了,人家一隻寵物,就可以滅殺自己幾百次。
“好的,兩位稍等,我們這就爲兩位,安排海選。”
小月柔聲說道。
蕭飛揚和左恒對視了一眼,“看來,我們是沒那個命,體驗頭牌了,不過,這二等的大保健,也依然讓人回味無窮,明天就要離開這天火國了,今晚,再好好的享受一下這裏的美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回來了。”
“嗯,蕭兄說得對。”
左恒也點了點頭,不再糾結頭牌的問題,因爲,那個問題,他們無法解決。
而這一晚上,夜行空都在密切的關注思嬌大酒店的情況,巴不得裏面打起來,但一晚上過去了,思嬌大酒店非常的平靜,沒有半點戰鬥的迹象,這讓夜行空有些郁悶,難道,林小文那家夥妥協了,讓出了自己兩個頭牌?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左恒和夜行空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着三十個精英,眼看着,他們就要離開這天火國,前去參加百國盛會。
夜行空連忙湊過去,“兩位使者大人,昨晚上,可開心,那頭牌怎麽樣?”
“頭牌,我們沒有那個福氣。”左恒搖了搖頭,繼而拍了拍夜行空的肩膀,“既然你已經溝通過了林老闆,那麽……林老闆不同意,我們也就不會怪你了,我們要離開天火國了,你好自爲之。”
“額,那林老闆,如此不給你們面子,你們就不給那林老闆一點顔色瞧瞧?”
夜行空嘴角微微一抽,忍不住問道。
“哼,我們是講道理的人,既然不符合規定,我們肯定不會強人所難,夜行空,你這麽說,是認爲我們兩位使者大人,是強盜,土匪一流的了?”
蕭飛揚哼了一聲。
“不是不是,兩位大人說的有道理,是小人唐突了。”
夜行空連忙賠罪,但心裏卻是無比的苦逼,艹啊,你們竟然是講道理的人,那他媽的,昨天在我家,揍我一頓,強迫我答應讓出兩個頭牌,那又是怎麽一回事?講道理泥煤!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