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能說,隻能我單獨帶着去,你也知道,現在的很多奇人方士,都有怪脾氣,萬一那個方士就是青青最後的希望,老廖,你這不就追悔莫及了嗎?”
張部長一臉認真的說道,但眼神中,卻是隐晦的掠過了一道陰險之色。
“嗯,那好吧!你帶青青去吧!”廖部長無奈的點了點頭。
“嗯,你放心吧!我不會讓青青有事的。”
張部長表面上,也是很着急的樣子,仿佛青青就是自己的女兒,事實上,這貨高興得很,因爲,這些,都是他一手策劃的,爲了得到青青,他可是不惜一切付出代價。
之後,張部長便是讓人拿着擔架進來,将廖青青擡上了自己準備好的車。
然後揚長而去。
在車上,廖青青還很傻很天真,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大的危險當中。
“青青,你放心吧!一定會好起來的。”
張部長握着青青的手,一副長輩關心晚輩的樣子,心裏卻暗暗贊道,這妮子的手,摸起來感覺就是爽啊!等會,弄其迷糊之後,就可以随便怎麽玩了。
很快,張部長将廖青青帶到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私人會所。
然後将廖青青送了進去。
爲了将戲演的逼真一點,張部長自然真的叫來了一個方外人士。
如果周正輝他們在這裏,一定認得這個方外人士。
他不是别人,就是昨晚上,那個來自東洋的伊賀先生。
伊賀先生,本名伊賀鬼火,不會武功,但卻擅長用毒,用的是怪毒。
而廖青青,中的就是伊賀鬼火的毒,因爲很怪,所以将很多知名專家都難住了。
“伊賀先生,請!”
張部長将伊賀鬼火帶到了廖青青的面前,“這位先生,醫學精湛無雙,你就放心讓他診治吧!”
“嗯!”
廖青青點了點頭,她還想快點好起來,去找林小文要電話号碼,征服到手,然後一腳踹掉了。
接下來,張部長對伊賀鬼火使了個眼神,便是站在一邊。
伊賀鬼火會意,點了點頭,然後開始爲廖青青把脈,過了一會,說道:“你不過是中毒了,很難解的毒,好在遇到我,這毒難不住我。”
“真的?”廖青青眼睛一亮,能活着,她當然不希望去死。
“嗯!真的。”伊賀鬼火點了點頭,“現在我開始爲你解毒,但解毒過程太過痛苦,我最好先将你麻痹。你要配合一下。”
“好的,我都聽醫生的。”廖青青連忙點頭,表示配合。
接下來,伊賀鬼火,開始爲廖青青麻痹,如果林小文在這裏,就知道,這哪裏是什麽麻痹,而是在迷幻,催情!
很快,廖青青就進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态,然後全身很熱,好想脫光衣服。
“張部長,可以了。”伊賀鬼火轉身,對張部長說道。
張部長雙眼放光,終于将他那道貌岸然的虛假外衣脫去,雙眼放光,俨然就是一匹老色狼的樣子。
“伊賀先生,不會有問題吧?”
張部長不放心的問道。
“不會的,藥效起碼能夠持續五個小時,張部長,你慢慢享用,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約定。”伊賀鬼火陰笑着走了出去。
“放心,不會忘記的。”
張部長高興的說道,但眼中,卻是掠過了一道不屑之色。
伊賀鬼火走到了房間的外面,忽然發現,自己的幾個保镖,全部不見了,他心中一跳,接下來,數個便衣特警,沖了進來,數把手槍,指着伊賀鬼火。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伊賀鬼火表面上,很淡定,心裏卻是恐慌了,他知道,自己被人陰了一把。
這個時候,張部長走了出來,陰笑道,“伊賀先生,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件事之後,我還需要伊賀先生你來頂包呢!所以,隻能得罪了。”
張部長當然不會殺了廖青青,而是将廖青青給享用完畢,就污蔑是伊賀鬼火對廖青青強暴了,然後他就出手将伊賀鬼火當場擊斃,到時候,死無對證,而且隻要自己處理現場處理得到位,然後在老廖面前,演一出苦逼戲,相信老廖也隻能認命。
至于廖青青活過來了,可以說,那是伊賀鬼火早就預謀好的,怪自己遇人不淑。
總之,一切都在張部長的掌控之中。
“你……你們華夏人,真是無恥。”伊賀鬼火眼中一寒。
“那又如何,把他給我抓起來,等會,我來親自處理。”張部長繼而下令道。
他沒有馬上處決伊藤鬼火,就是因爲,他不想死亡時間,和廖青青被上的時間,對不上号,既然演戲,當然要做得天衣無縫才行。
接下來,數個便衣,便是将伊賀鬼火輕松的抓了起來,然後用手铐,反手铐住,腳鐐也帶上。
“你也不用期待什麽了,你的那幾個保镖,我早就給幹掉了,你們這些東洋人,我殺多少,都感覺沒事,你們當年侵略我們的時候,殺了我們多少人?現在不過是血債血償罷了。”張部長将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點,得意的說道。
而這幾個便衣,都是他的心腹,忠心耿耿,否則,也不會成爲他的計劃參與者。
一個月的的計劃,終于是圓滿成功了啊!
張部長高興的笑了起來,然後便是朝房間行去,大美女青青,你叔叔我來寵幸你了。
……
在張部長前腳離開,林小文後腳,就來到了廖部長家的門口,卻被警衛員,擋在了門口。
“你就是林小文?”警衛員用一種很不友善的目光,打量着林小文。
“是啊!你竟然認得我?”林小文眨巴了一下眼睛。
“嗯,聽說過!”警衛員點了點頭。
林小文差點沒有一頭栽到,不認識就不認識啊!你點什麽頭啊!聽說過也能叫認識嗎?
“那個,我要進去看看青青。”林小文說道。
“不行,你不能進去,你就算有通行證,也進不了。”警衛員搖了搖頭,拒絕道。
“爲啥啊?”林小文張了張嘴巴。
“因爲,廖部長親口說過,如果是林小文忽然來了,一定不能讓進去,因爲他和你不熟,讓我們務必将你攔在門口。”警衛員很不客氣的說道。
“……”林小文傻眼了,搞半天,這警衛員認識自己的名字,是因爲廖部長這麽吩咐過。
擦哦,老廖這貨,竟然把自己給恨上了啊!
“廖青青有病,我是來給她看病的,我希望,你能去說一聲,希望廖部長放下成見,救人要緊。”林小文嚴肅的說道。
“不行,廖部長說過,不管什麽事情,不管你說什麽理由,都不會爲你通報,如果我去通報,廖部長就炒了我。”警衛員說道,“林小文,請你爲我考慮一下吧!這份工作,我得來不易,你不要爲難我好嗎。”
“好吧!”林小文知道,進去是沒戲了,那麽……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硬闖。
接下來,隻見林小文伸手一彈,一股無形氣勁,便是激射而去,将警衛員的穴道封住,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警衛員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像是中了邪一般,竟然連動也動不了,甚至想說話,聲音卻卡在了喉嚨,怎麽也吐不出來了。
就這麽眼睜睜的望着林小文推開門,走了進去。
此時廖部長,正在喝茶壓驚,忽然就看到了一個他不願意看到的家夥走了進來。
“你?”
廖部長眉頭一皺。
“呵呵,當然是我。”林小文很大方的坐了下來,就像是自己家一樣,輕松惬意,“廖部長别來無恙!”
“哼!你雖然武道高強,但也不至于這麽是無忌憚,沒有禮貌的随便進入别人的家吧!我這家可不歡迎你。而且你這随便闖入,是犯法的,你最好馬上出去,否則我就告你個擅闖民宅的罪過,到時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了林小文的武道修爲,廖部長并沒有怪門口的警衛員。
“你這破地方,你以爲我想來啊,我今天辭職,本來準備回老家了,隻是忽然聽說,廖青青得了病,而且很多醫院都治不好,所以我才會來看看。好歹,我和青青也算是有一面之緣,我這個人,從小就開始學習醫術,所以,心懷俠義心腸,不喜歡見死不救。”林小文翻了個白眼,淡然的說道。
“你辭職了?”廖部長瞪大了眼睛。
“對啊!我本來就是臨時工,我對什麽權位,根本就沒有什麽興趣,我最喜歡的就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做我想做的事情。”林小文很坦然的點了點頭。
“對了,不要說廢話了,青青了?我想看看她現在是什麽情況。”林小文四下張望了起來。
“她……她已經……”
廖部長準備說,她已經好了,但發現這麽說不妥當,萬一張部長那邊不行,而林小文這個家夥,又正好有那個本事救青青,那豈不是讓青青給錯過了最後的活命機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