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術的時候,蕭若玲是微微眯着眼睛,如同假寐,但她卻是将林小文的表現偷偷的收入了眼底,此時便是睜開了明亮的雙眼。
“嘿!若玲姐姐我不累,就是有點熱……”
說着,林小文的目光不由得掃向蕭若玲半敞開的領口,目光變得熾熱起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猥瑣的看着我?我很讨厭你這樣的眼神。”蕭若玲嗔道。
“嘿嘿,誰叫你長得這麽漂亮來着!對了,若玲姐姐啊!那天我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胸,但那是隔着衣服的,算不得真的碰到,今天給你做手術,這次才算是真的碰到了,不過這可是迫不得已啊!你可不要爬起來打我哈!”
林小文眼珠一轉,忽然笑道,這語氣那是充滿了調戲妹子的味道。
蕭若玲面色突的一紅,想到了那天林小文不但不松手,還捏了一下,此時竟然還提出來說,她恨不得一腳将這無恥小子踹飛。
“無恥!”
蕭若玲瞪了一眼林小文,面若冰霜。
“好啦!等我做一下實驗,檢驗一下這種毒的毒性,然後就可以給你調劑解藥了。”
林小文拿起一瓶礦泉水,仰頭猛灌了幾口,便開始對那一堆切割下來的爛肉,進行研究,測毒。
“小文,我想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我,成嗎?”美目流轉,蕭若玲忽然開口柔聲道。
聞言,林小文偏過頭,望着蕭若玲,笑道:“若玲姐姐,你問吧!就算你想知道我的各種尺寸大小,我都不會隐瞞的。”
噗!蕭若玲差點沒被林小文氣吐血,“我不想和你開這樣無聊的玩笑,如果再你這樣,我永遠不會再和你說一句話了。”她生氣了,很生氣。
林小文吐了一下舌頭,道:“我這不是爲了表達無論你問什麽問題,我都會老實回答嘛!别激動,别激動嘛!”
“好了,那我就問了,小文你是不是就是那個隐世門派的人?是不是在玩我蕭家?”蕭若玲緊緊的盯着林小文,問道。
“呃……怎麽可能!我肯定不是了,你别想太多了,總之你記住一點,我是不會和你們家對立的,你老爸的面子我可以不看,但大美女若玲姐姐你的面子,我百分之百要給的。”林小文回道。
“那就好!”蕭若玲抿嘴,點了點頭。
如果林小文就是那幕後推手,那就可怕了,尤其是見識過林小文出手的蕭若玲,隻有她才能深刻體會得到這小子那恐怖的戰鬥力。
接下來,林小文繼續測試毒性,如他所言,十分鍾後,他便将這未知劇毒的毒性測試了出來,随即調劑了一副解毒膏,小心的敷在蕭若玲那道十來公分的傷口之上,并纏上了紗布,然後将睡衣拉上去,将那一抹春色完全掩蓋。
别看這家夥解毒如此輕松,但若是讓那些大醫院裏面的博士來做,那絕對是束手無策,隻會讓毒性不斷蔓延,最後奪取蕭若玲那年輕的生命。
“ok了,不出所料,一個禮拜左右,你傷口的毒素就應該清除得差不多了。”林小文拍了拍手掌,活動了一下筋骨,笑道。
“謝謝你!”
蕭若玲柔聲道,此時衣服将身體完全包裹,她要放松了很多,畢竟讓這小子亂看,心裏總是不大舒服。
“不客氣。”林小文整理了一下工具,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午夜十二點,“若玲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這麽快就走?留下來吃個宵夜再走不遲,我這就讓下人去準備。”蕭若玲望着林小文,道。
“宵夜就不用吃啦!”林小文的目光落在蕭若玲的床上,目光中掠過一抹狡黠之光,便是邪惡的笑道:“若玲姐姐啊!要是你的床方便的話,咱倒是不介意和你擠一擠,留下來将就睡了。”
“呃……你你你還是走吧!”
蕭若玲将被子拉過來蓋在身上,連忙揮手送客,要她和這小子睡一張床,那還不如去死算了,爲了療傷,胸被他的手碰到了,已經算是最大尺度的開放了,要是睡在一起,這小子還不将自己給吃了呀!
沒能成功留下來和蕭若玲擠床,林小文哂然一笑,他當然不會無恥到、死皮賴臉的要去爬蕭若玲的床,沖後者眨了一下眼睛,便是潇灑的從那香閨中走了出來,完全沒有被拒絕後,悲哀的表現。
“我姐姐怎麽樣了?”
見到林小文走了出來,蕭若鋒便是大步迎了上來,面色不善,但語氣中卻掩飾不住他對姐姐的關心。
“有我出馬,當然不會有什麽問題了,好好休養一下,便能康複。”林小文自信的挺起了胸膛,道。
“哼,看在你救了我姐姐的份上,今晚暫時放過你,滾吧!”
瞪了一眼林小文後,蕭若鋒便是繞過林小文,沖進了蕭若玲的房間。
“……”林小文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來這家夥對自己的成見很深啊!
苦笑了一下,林小文便是從容的離開了蕭家,打車回華翔酒店。
蕭家,蕭若玲的房間!
此時蕭長風已經來到了女兒的床邊,一臉肅然。
蕭若玲将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當然,她忽略了林小文出場與東洋忍者交手的片段,隻是說自己僥幸逃出,路上碰上了林小文。
喀!
蕭長風的拳頭陡然緊握,指節處微微發白,爆出一片脆響聲。
“德川家族竟然猖獗到了這個地方,直接對我蕭家的人動手,他媽的,當我蕭長風好欺負的不成?”
蕭長風的臉上頓時黑了下來,一股煞氣蔓延而出,似乎周圍空氣的溫度也下降了幾分。
“玲兒,今個你就在家裏好好養傷,那德川家族既然要玩,我就陪他們玩一次大的,别以爲大本營遠在東洋,我蕭長風就拿他們沒辦法了。”蕭長風陰冷的說道。
“嗯!”蕭若玲抿嘴,點了點頭,“那爸爸你要怎麽對付德川家族?”
“在這天南市,老子說的話就是王法,他德川家族在天南市也有一些産業,既然他們都不要臉的對你出手了,那麽我何必客氣了,我要讓他們消失。”
咬牙說到這裏,蕭長風額頭上,青筋凸起,滿臉怒容,眼中掠過道道殺機,顯然蕭若玲受傷,已經激怒了這頭坐在輪椅上的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