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一個輸急了眼急于翻本的賭徒。
“咳,那首席之位。”楚河試探性開口道。
“行,春雪的首席就是這樣當上的,”
“那特殊貢獻。”
“行,春雪的特殊貢獻就這麽來的。”
“如果我想當第六峰的主人......”
“都行,春雪的青雲峰主之位也是這麽來的啊。”
楚河頓時語塞,意外的看向一旁的楊春雪。
楊春雪歎了口氣,緩緩點點頭。
青雲峰峰主,并不是身爲青雲仙門掌門的青雲真君。
而是首席弟子楊春雪,過程也和現在的楚河一樣。
那時候楊春雪覺得青雲真君有了弟子比試這一殺招,惹禍能力直線上漲。
無奈之下,楊春雪才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希望能讓青雲真君知難而退。
沒想到青雲真君同意了。
然後楊春雪赢了......
現在青雲真君實際上有另一座主峰。
不過因爲青雲真君常年在外給青雲仙門樹敵拉仇恨,所以一直都借住在青雲峰。
“如果我當了峰主,我家師尊呢?”
“本該是再給六師姐一座主峰,不過六師姐多次違反門規,俸祿都罰到三萬年後了,所以會直接沒收充公。”
聽見能讓周浣青無家可歸,楚河頓時有勁了。
其實第六峰也早就該被仙門沒收抵債的。
隻是看着第六峰被嚯嚯的那個樣子,仙門一直沒想要罷了。
難道周浣青把第六峰嚯嚯成那個樣子,實際上是爲了保住第六峰的陽謀!
楚河心驚,很快又覺得以周浣青的腦子應該做不到這一步。
“生是青雲人,死是青雲魂,楚河保證完成任務,不辜負掌門的期待。”
談好條件,楚河立馬表忠心。
剛才那縷想要叛逃青雲的小火苗瞬間熄滅。
“你放心,我費盡口舌也替你們争取到了條件,到時候幻境開啓,你們可以先進入幻境三天。”
青雲真君拍了拍胸口,表示他這個掌門也不隻是光負責把弟子推進火坑的。
“您說句實話,是您費盡口舌,還是人家覺得我們先進去三天也沒啥影響?”
楚河有點搞明白自家掌門是什麽人了。
“哈哈哈,那我先走了,你們好好準備。”青雲真君就如來時一樣瞬間消失在包廂裏。
答案不言而喻。
“李禮師弟,你帶領師弟師妹下去休息,同時在進入幻境前,整理好你們的特長,以及對手的資料。”
楚河深感時間緊,任務重,開始布置任務。
李禮領命,帶着兩枚玉符和八人離開。
“甯師妹,你的任務是......”楚河欲言又止,看向楊春雪。
楊春雪頓時明白:“你放心說,知味樓是仙門内最安全的交談場所。”
知味樓跑堂的夥計都是合體真君。
哪怕是渡劫大能在想不想偷聽前,也要先面對能不能這個問題。
楚河給甯柔雨交代了任務,同時和陳千帆激烈讨論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陳千帆飛向器峰。
“楊師姐,這次仙門賭的有多大。”楚河臨走前問道。
“如果赢了,仙門寶庫能多一成底蘊......”楊春雪說的是青雲仙門二十多萬年積累下來的财富。
楚河無語,自己拜的那裏是什麽青雲仙門,整個一狂賭之淵。
“楊師姐,考慮一下接任掌門吧,在這麽下去我們這些師弟可沒法活了。”
楚河留下話,離開知味樓去做準備。
楊春雪沉思許久,歎口氣走向頂樓。
回到第六峰,楚河急匆匆走進小竹樓。
小竹樓内已經空無一人,那枚承載赤尊魂魄的血紅戒指安靜放在桌上
楚河拿起戒指旁的字條:‘我去爽了,這是給你的獎勵’。
字條旁是一雙散發着幽香的白襪。
罵了句傻缺,楚河抓起戒指離開。
......
四個時辰後,青雲主峰。
巨大的飛舟緩緩駛來,飛舟上奢華卻不俗氣的裝飾顯示着擁有者的底蘊。
昆侖仙山,号稱仙之源頭,道之祖地。
論曆史,擁有二十多萬年傳承的青雲仙門與之相比都算暴發戶。
自然,昆侖仙山也有着獨屬于這份古老傳承的驕傲。
如果不是當年青雲真君嘴實在太賤了,根本不屑于參加這所謂的五大仙門之争。
就是這樣傲氣到自滿的存在。
卻提前登上飛舟,跨越州府趕來青雲仙門。
隻是因爲青雲仙門這代出現了兩個超規格的天驕弟子。
還有那連昆侖仙山輸了也會肉痛的賭注。
飛舟落下,一行身穿純白道袍的修士走出。
身上的道袍樣式都是上古風格,在九州低階修士中有着‘穿着困難’‘設計難看’‘上廁所巨難脫’等等美譽。
“千年前出了個楊春雪,千年後又得此二人,青雲倒是有個好運道。”昆侖仙山帶隊的長老目光在廣場上一掃說道。
“衛長老,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青雲真君帶着其餘三門領隊迎了上去。
“那就是劍靈根楚河,果然不同凡響。”昆侖弟子們的注意力則在自己的對手上。
“還有智靈根陳千帆,不知道蕭師兄能不能對付他。”
昆侖弟子并未親眼觀看楚河與陳千帆之戰。
不過在來的路上,長老已經用留影珠給他們仔細講解了二人的實力。
對于楚河,這些人已經放棄了對抗的想法。
現在的主要目标就是看自家領隊天驕能不能對付的了陳千帆。
“其實排名第三的甯家大小姐也不是好對付的,和蕭師兄同爲單屬性靈根,雖然突破金丹晚些,但是戰力依舊是個謎。”
其實甯柔雨這樣的實力,才是一代仙門天驕佼佼者的常态。
隻能說楚河和陳千帆過于耀眼,才遮擋了她的光芒。
路過廣場,昆侖弟子聽見作爲焦點的楚河二人正在争吵。
“楚師兄,這件事不能這麽辦,太魯莽了。”陳千帆語氣中帶着不滿。
“按照我說的去辦,知道了嘛‘陳師弟’。”楚河目光冰冷的說道,充滿威脅的意味。
“楚師兄,我......”
陳千帆話沒說完,就被楚河推翻在地,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我說了,按照我的意思去辦,我作爲小隊長的權力是無限的!”
楚河居高臨下的看着陳千帆,冷漠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