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有趙家勢力,想來一般散修會識趣地不會再追上去。
就算是追上去了,那裏有趙家長老駐守,應該能替他擋過此劫。
“可惡,今天怎麽那麽倒黴!”
林庸抱怨今日遇到的倒黴事,腹诽時,前方突然出現一道土牆,土牆前面有幾個浮在半空中的碩大火球,直沖向他。
林庸身形一滞,哼了一聲,身子一晃,有驚無險躲過了火球的攻擊範圍。
“死小子,跑得還挺快。不過無論你怎麽跑,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此時空中出現兩個修士,一個正是之前偷襲的黑衣修士,另一個是黃衣修士,想必就是背後施展土牆術的人。
說話聲音便是從黃衣修士口中傳出。
此刻,黃衣修士狂笑道,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扇形法器,黃光一閃,憑空生出無數土錐,而後直往林庸所在之處刺來,聲勢之大,如張開血盆大口的猛虎。
林庸吃了一驚,連忙施展出水遁之術,身形立即模糊起來,化爲四道水影,往四周四散開。
此擊撲了一空。
趁着黃衣修士再次啓動法器的間隙,林庸反擊三道水槍,直愣愣向其刺去。
黃衣修士見此,使出土甲術,身上黃芒大閃,體表浮現出一套土黃色的鱗甲分明的铠甲,然後原地繼續揮扇,指揮土錐攻向林庸。
又使出土牆術,周圍升起圓形土牆,慢慢圍攏起來,想封鎖空間。
水遁之術時間已到。
林庸在空中現出真形,背後突然出現火球。
林庸往左退了幾步,躲過了黑衣修士的襲擊,然後從黃衣修士旁一掠而過。
在這一瞬間,他電光火石施展出水龍術。
五隻水桶粗細的水龍突現黃衣修士身後,各自張開大口,偷襲黃衣修士。
黃衣修士不注意,被抓了空子。
五隻由水龍激射至黃衣修士身上,打得他身上因施展土甲術所化铠甲化作泥塊層層剝落,幾近崩潰!
“小子,大膽!”黃衣修士怒喝一聲,往法器中注入大量靈力,頓時間扇形法器光芒大作,又是無數的土錐向他擊來,攻勢不減之前。
林庸心裏着急卻無可奈何,這黃衣修士扇形法器真是難纏,長時間躲避下去,靈力肯定會消耗太多。
到那時,自己就淪爲待宰的羔羊了。
如今腹背受敵,有黑衣修士在暗中虎視眈眈,不知道何時會突然來個襲擊,到那時就真難辦了,此般情形叫林庸叫苦不疊。
“可惡,再如此下去,待丹丸服盡,靈力用盡之時,自身肯定性命難保,得趕快破了此時困境!”林庸暗自恨恨想道。
他随後運轉全身靈力,祭出銀羅網,往黃衣修士那直撲了去之後,又向四周使出多枚水槍,撞擊各處,将場面打亂。
黃衣修士被銀羅網困住後,掙紮不得,一連使出了幾次土錐術,還是沒有突出重圍。
林庸又祭出一枚火爆符,并施展輕身術到了黃衣修士跟前,再把銀羅網乘勢一收,火爆符便正對着那黃衣修士,火球不斷從中沖出來。
“砰砰”黃衣修士周圍爆炸了起來,塵土飛揚。
林庸順勢逃走,上空突然出現一面朱紅圓形鏡子,吹散了塵埃土粒,黃衣修士現出身形。
此時黃衣修士吐血倒地,眼睛微張,但是又說不上話。
浮于空中的朱紅鏡子後淩空站着的黑衣修士,神色一沉,又看見那黃衣修士的慘狀,不屑道:“真是廢物!”
他又将目光轉向林庸,寒聲道:“該收拾你了!”
雙手捏出法訣,朱紅鏡子紅光大盛,随着紅色光芒的延伸,那鏡子也變大了起來。
一隻隻形似鳥兒的紅色生物穿過鏡面,向林庸不要命襲來,數量之多,令人發毛。
林庸臉色很難看,肉疼地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金黃符箓來。
符箓出現,一道閃着金黃色光芒的屏障,将林庸保護在内。
火鳥悍不畏死地撞擊那黃色屏障,黃芒不時閃爍,持續了好久,攻擊才停了下來,那金黃符箓已是化作飛灰散去了。
林庸心中滴血,這金剛符是師父留下的,隻有一張,眼下卻是用完了。
不過此刻來不及悲傷。
“有金剛符麽?你便是撐住這一擊又如何呢?你撐得住接下來第二擊、第三擊嗎?”
黑衣修士大笑道,正欲進行下一次攻擊時,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響。
“門派棄徒,我看你這次還能逃到哪裏去!”
黑衣修士一聽到這個聲音,神色慌亂,也不管地面上的林庸,化作一道紅芒,疾風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