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位于橫古山腳下、内部龐大繁華、房屋樓閣皆是各類仙玉打造而成、造型簡單卻又充滿仙氣。
淵城生活着夜族絕大部分嫡系族人、以及一些旁系族人、還有不少前來朝聖求學、依附夜族的異族生靈。
在淵城。所有交易隻用無暇仙靈氣凝結而成的仙晶。
這裏的丹藥閣、功法閣、法器閣,都有仙帝親自坐鎮、隻要你能付得起價格、甚至都能在這買到頂級仙寶!
淵城從不拒絕任何生靈進入、因爲有資格進入永夜星的生靈本身就在各大伴生星内擁有顯赫的地位。
所以淵城對于夜族生靈而言,是一個充滿無限希望的仙城。
而就是這麽一個仙城、這段時間卻并不平靜。
“抗議!抗議!代族長沉默!不作爲!我們夜族人不答應!”
此時的大街上、一個浩浩蕩蕩的隊伍正在街上遊行喧鬧。
這些足有數百人的隊伍一眼望去都是年輕人、有男有女,各個氣質非凡。
爲首之人是一青年、此人相貌不凡、頭上綁着一條黑巾、站在一個簡易搭建而成的木闆上、被人高高擡起。
此時的青年如鶴立雞群般被人舉起、正在慷慨激昂的高聲呼喊着。
“我們要見仙祖!我們要見仙祖!解禁虛無仙界!參加萬界戰争!打倒一切敵人!”
“打倒一切敵人!”
“打倒一切敵人!”
青年每一次高聲呼喊、周圍擁簇他的年輕人也同時高喊。
“縱敵成長就是背叛!我們不能小觑任何對手!扼殺一切潛在威脅!”
“殺!殺!殺!”
“同胞們、曆史告訴了我們、曾經已經證明了一切!縱敵成長的代價是什麽!”
“你們告訴我!代價是什麽!”頭纏黑巾的青年激動高聲發問。
“我不尋敵、敵自尋我!”
周圍有青年男子面紅耳赤的回應、激動無比!
“沒錯!說得好!敵自尋我!”
“我們夜族有今日的地位、都是無數代先祖殺過來的!我們有今日什麽都不缺的生活、那都是無數族人拿命換的!”
“如今萬界亂世再起!仙祖消失數百年無蹤迹!我們這些什麽都沒經曆過的年輕人也該做些什麽了!”
“有人不作爲!不居安思危!有人别有他心。”
“他們想蒙起頭什麽都當作看不見、你們呢!你們看得見嗎!”
“我們看得見!!”
上百人此刻激動無比、一邊走着一邊呐喊。
“上面人不作爲!我們不答應!我們要見仙祖!我們要解禁!我們要參加戰争!”
“解禁!解禁!要戰争!要戰争!!”
與此同時。
大街周圍的閣樓房屋上也密密麻麻的站了很多看熱鬧的人。
這些人或是目露精光、或是臉色陰沉、又或是面帶笑意的看着這一幕。
一座八角青玉閣樓上。
隻見一位身穿灰袍的青年懶洋洋的趴在欄杆上嘴角帶笑的看着這一幕。
青年身旁則是有一個老者臉色難看的看着下方遊行的衆人開口道:
“真是胡鬧!這算什麽事!!”
青年笑着好奇詢問:
“二伯、這個家夥就是夜子炀?膽子可真大、不愧是那位大人的後輩。”
“不是他還是誰、換做其他人早就被守将拉走了。” 老者臉色難看的開口。
“守将?呵呵呵。” 青年看向了一個方向。
那裏有十幾個身穿銀甲的守将、此刻正站在牆邊觀望着遊行的衆人、如同看客一般。
在淵城有一條鐵律、那就是任何生靈都不能使用神通、否則會被第一時間重罰!
這個規則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爲了讓所有生靈認清自己是在哪、要有敬畏之心。
而負責維護城内秩序的守将有權利處理任何鬧事的人、無論對方是誰。
但很可惜、今日遊行的是夜子炀,他的身份太特殊了、所以即便是守将,此刻也是彼此間面面相觑、不知該如何處理。
“詢問将軍了嗎?他怎麽說?”
守将隊伍中、有一人低聲開口詢問。
“将軍的意思是不管、當作沒看到。” 有人輕聲回應。
其他人聞言沉默不語。
“唉、真羨慕、看看夜子炀那個家夥、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都沒人管他。”
一處閣樓上、有一黑裙女子靠着欄杆、單手低着下巴輕聲開口。
黑裙女子旁邊有一中年男子聞言笑呵呵回應:
“不用羨慕、你去替換夜子炀、說不定也沒人敢動你。”
“我?算了吧、我爹肯定會打死我的……” 黑裙女子連忙搖了搖頭。
而就在這時、黑裙女子似乎是發現了什麽、她的目光有些驚愕的看着對面的一處閣樓上。
黑裙女子身旁的中年男子見此也是好奇望去。
隻見對面的那處閣樓上、一個身穿鮮紅旗袍、體态婀娜多姿、面容妩媚動人的女子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下面、時不時低頭跟身旁的黑袍青年說些什麽。
“嗯?這二人看起來有些面生。” 中年男子有些疑惑、他側頭看着身旁的黑裙女子好奇詢問。
“怎麽、你認識?”
夜苓則是有些失神的喃喃開口:“無狂哥哥……”
另一處閣樓上。
狐天奴笑吟吟的開口道:“夜子炀這個小家夥就是一個刺頭。”
夜無狂則是饒有興緻的看着下方的遊行隊伍出聲道:
“原來是夜古湟那個老家夥的孫子。也難怪陰川都避開了。”
“這個小家夥說的話應該都是那老家夥教的。看來背地裏有不少族人都想要開戰。”
狐天奴聞言一愣。
“主人的意思是說、夜子炀說的話、都是夜古湟的意思?”
“呵呵。” 夜無狂淡淡一笑。
“夜古湟好歹是如今夜族嫡系裏唯一的祭司、也是嫡系裏的領頭人之一,與其說是他的意思。”
“倒不如說是大部分嫡系族人的意思。”
“所以陰川明白這一點、根本不是一些愣頭青抗議他、而是大部分嫡系族人在抗議他、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