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這……宮妙兒這也太、太主動了吧、上次完事後明明還垂淚來着、怎麽這一次……”
夜無狂見此情景倒是沒有意外的開口道:
“此女所練的雙修功法、應該可從楊廷那裏獲得極大的好處、而因此她也更加離不開楊廷。”
“看她如此模樣、恐怕宮妙兒的仙凡境也是和楊廷一次次雙修換來的。”
聽到這,謝畢安一邊觀察着二人、一邊啧啧稱道:
“如果這樣推斷、他們或許一同修煉近萬次了也說不準………”
夜無狂說到這、便轉頭看向淩唯一。
當看到他的表情後。夜無狂的嘴角開始瘋狂上揚。
其妖異的面容此刻猙獰無比。
“呵呵哈哈哈!對!對!就是這個表情!!太棒了!太棒了!!”
謝畢安聽到夜無狂的獰笑聲、目光也戀戀不舍的從正在酣戰的楊廷二人身上離開、轉而看向了淩唯一。
隻是這一眼、他的雞皮疙瘩瞬間布滿全身、随後便是與夜無狂一樣大聲獰笑起來。
“啊哈哈哈哈!這是極緻痛苦的表現!!老子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看到如此極緻痛苦的人了!!”
“不枉此行!不枉此行啊!!”
與放聲大笑的二人不同。
淩唯一此刻五官扭曲、雙目血淚狂湧、其人嘴巴張開、無聲的哭泣猶如暴風雨前的死寂。
他的左手因爲過于用力已然變形、鮮血自他的手中緩緩流下、一點點滴在房頂上。
房間内戰鬥、就這樣持續了兩炷香的時間。
伴随着一老一女同時的高喊聲。
一切結束了……
“啧啧、上次是我錯怪這個老東西了……” 謝畢安有些意外的看着楊廷開口道。
“沒想到這個老東西居然這麽猛。”
而夜無狂則從始至終一直盯着淩唯一。
他的灰袍已經被鮮血浸透、腳下的房頂充滿血腥味。
其面色更是蒼白的吓人,被血淚浸透的雙眸此刻灰暗至極。再沒有一絲光彩。
房間内。
恢複原本模樣的宮妙兒掙脫了楊廷的雙手、語氣清冷的開口。
“你确定沒人察覺我們之間的關系嗎?爲什麽我這幾日總覺得心神不甯。”
“還有今日、唯一的狀态很不對、他總是用複雜的目光看着我、我問他原因、他也不說……”
楊廷看着宮妙兒妖娆的背影呵呵一笑。
“放心、周遭的一切東西都離不開我的感應、哪怕是一根草的異動、我也能發覺……”
“是嗎……”
“七日後你便準備與蒼南一族大戰了、等一切結束後。就馬上兌現你的承諾。”
“呵呵、怎麽突然這麽心急了。”
“唯一今天晚上想要留我過夜、你應該知道、我們名義上已經是道侶了、之前他從未強求過我與他雙修。”
“今日我本不應該拒絕他的、可……可我如今的狀态、若是答應他、他一定會察覺出什麽。”
“原來如此…”
“放心、不出五十日、老夫便有把握突破六轉,屆時便第一時間幫你恢複身體。從此與你劃清界限……”
“那個蒼南一族的公主呢、既然你的目的已經達到、爲什麽不将她放了。”
“放了?如果我放了、那麽蒼南穹怎麽來跟我拼命?”
“呵呵呵、此時那老貨恐怕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寶貝孫女神魂俱滅了……”
“唉……”
随着宮妙兒的歎息聲結束、屋内的二人也相繼消失不見……
殿外不遠一處房頂上。
謝畢安和夜無狂就這麽看着一直沉默站立的淩唯一。
“唉!我輸了……”
謝畢安肉疼的将木盒推到了夜無狂的身旁。
夜無狂目光幽幽看着淩唯一、随後開口詢問謝畢安。
“要不要再賭一局?”
“再賭一局?賭什麽?”
“我們便賭、此子明日會怎麽做。”
“我依舊讓你先下注、如何?”
聽聞此言、謝畢安眼珠子微微一轉,似是在猶豫。
片刻後、隻見他一咬牙點了點頭。
“好!我賭!”
“我以此物、賭此子明日什麽都不會做!當作什麽都沒發生。”
随着謝畢安手中光芒一閃、一個雪白玉盒便出現在了桌子上。
夜無狂看到謝畢安拿出此物、倒是有些意外。
“這是不死神藥。清渧化仙蓮的氣息。”
“既如此、我便以桌上的兩件東西作爲賭注。”
“賭此子、明日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