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妙兒的嬌軀似乎是顫抖的更加厲害、她的一雙美眸緩緩流出眼淚。
“今天就這樣吧、我送你回去。”
“明天還是這個時間、你待在自己房内、等我召你。”
随着楊廷微微擺手、宮妙兒的身影從宮殿中消失不見。
望着宮妙兒原本站立的空地,楊廷原本溫和的雙目突然變得陰沉無比。
“呵呵、剛剛叫的那麽歡、如今還裝什麽貞潔烈婦、嘗到“鸾鳳合歡功”甜頭的你、舍得離開我嗎?”
“你這一身修爲從哪來的?”
“就你這個騷貨也配得上我弟子?等老夫借你體内元陰突破六轉後、第一個就先掐死你!”
說罷、楊廷的身影同樣消失在大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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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不遠處的宮殿之上。
駱北安彎腰嘔吐起來、謝畢安則是臉上的表情極爲精彩。
隻有夜無狂沉默看着不停嘔吐的駱北安、内心不知在想些什麽。
片刻後、駱北安有些失神的開口。
“惡心、太惡心了、我此生從未見過如此惡心的人、也未遇到如此惡心的事……”
聽聞此言、夜無狂隻是揮手射出三張符紙、而後光芒一閃卷着三人消失不見。
駱北安的房間内。
夜無狂雙眸幽幽望着坐在床上沉默不語的駱北安緩緩開口。
“剛剛你所見、所聽、足以說明了一切都不是你想象的樣子。”
“這個世界上、到底什麽是正、什麽是惡、你無法分辨。”
聽聞此言、駱北安突然肩膀聳動、抽泣起來。
“夜兄、你說的不錯、我分不清……”
“我是一個廢物、我認爲的大好人、沒想到居然是這副惡心模樣、我,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
“我實力弱小、夜郎自大、做什麽都不行、夜兄相信我、托付我重任、而我卻認爲這些惡心的人都是好人……哈哈哈哈、我真是一個廢物……廢物……”
謝畢安看着如此模樣的駱北安、嘴角不由得輕輕翹起。
特别是看到夜無狂動了之後、他的雙眸綻放出驚芒。
隻見夜無狂緩緩來到駱北安的面前、擡起手掌放在駱北安的肩膀、安慰道:
“駱北安、這一切不怪你、你分辨不出沒關系、我以後會慢慢教你。”
“但我希望從今天起、你不會再懷疑我的判斷、畢竟在拯救蒼生的這件重任上、我們不能出任何差錯……”
聽到夜無狂沉重的話語、駱北安一邊抽泣一邊開口
“對不起夜兄、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你說該怎麽做、我就會怎麽樣。”
“我分辨不出好人壞人、但沒關系。因爲我知道夜兄你是好人就夠了。”
“我以後隻聽你的判斷……”
聽到這裏、低頭俯視駱北安的夜無狂笑了、這笑容是如此的猙獰……
而一旁觀望的謝畢安同樣如此、他望着面前的這幅場景、嘴角抑制不住的瘋狂痙攣、仿佛下一刻就會忍受不住仰天大笑。
而當駱北安感受到一絲怪異的氣氛、擡頭看向夜無狂時。
卻隻發現。
嘴角帶着溫和笑意注視着自己的夜兄。
以及在不遠處一臉沉重望着天花闆的謝畢安………
“好了、既然你的心結已開、也該說說你懷疑的那個人是誰了吧?”
夜無狂回身坐到了椅子上、看着駱北安緩緩開口。
“你在看到那個什麽宮妙兒後、反應如此之大、莫非你懷疑的那個人是淩唯一?”
駱北安抹了一把鼻涕眼淚、最後點頭道
“不錯、夜兄洞察力驚人、正是羽仙宗聖子淩唯一。”
“我來到内宗後、他照料我頗多、我們之間的相處很融洽、雖然淩唯一的修爲遠超過我、但他曾說過自己與人結交從不看修爲、而是看心性。”
“我們無事的時候經常在一起攀談、久而久之也成了朋友。”
“我得知他是阮族之人,其實并不是我直覺所發現、而是他在一次醉酒後親口跟我所說。”
“他說自己其實不姓淩、姓阮、而這個秘密也是他的親生祖父在臨死前、親口告之他的、說是自己這一族不該因爲一些不可能會發生的危險、而抛棄這個莫大殊榮的姓氏。”
“他祖父希望淩唯一在成爲一個絕世強者後、能将姓氏重新改回阮……”
“他猜到我不是來自于鸾鸢星、但他說我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所以他向我打聽、在外界有沒有聽過阮這個姓。”
夜無狂就這麽靜靜聽完駱北安的話、随後起身開口:
“原來如此。”
“看來阮族内部、也有反對隐藏姓氏的族人。”
“就先這樣吧、你繼續待在内宗、觀察内宗弟子和長老、靜等我的聯系。”
“至于淩唯一、我會想辦法去探查他體内是否有血玉碎片。”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外宗了。”
“回外宗?” 聽到夜無狂的話、駱北安疑惑開口
“可外宗不是都毀滅了嗎。”
“外宗雖然毀滅、但外宗也有幸存的修士、雖然很少就是了。”
“你要明白,楊廷即便是做樣子、也不會讓外宗所有修士死絕。”
畢竟他還需要見證者、宣揚今晚所發生的一切………”